他自从那日自己玩的狠了之后傻了一段时间,从君信那里借来的御医说,春药效果太强,又运内功压制,结果一下子中和冲到了脑子里,傻几天就没事了。
还有子宫和身体,御医说得调养一段时间。
我倒是不怎么喜欢那玩意,我不喜欢孩子,不能怀了更好。
可是,那东西,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他傻了之后像个孩子,总是依赖的叫我夫君,小丁香抱给他时还不承认这是他的崽子,哭着就往我怀里钻。
小丁香能说几个字了,我让她叫惊朗“娘”。
这是惊朗之前不允许的,我一这么教小丁香惊朗就瞪我,他之前一直教的是“爹爹”和“父父”
在我教了几天之后小丁香乌黑的大眼睛看着惊朗,一声声nai呼呼的叫着“娘”,又咿呀咿呀的拍打他要喝nai。
惊朗抽抽噎噎了几天也终于承认自己是这小家伙的娘了,每天都一边哭一边给小丁香喂nai。
问他怎么了,他说小丁香咬人太疼了。
因为前几天的春药事件,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每天就哭唧唧的喊疼,现在身体上纵欲的伤还没养好,又哭唧唧的扭着身子说想要。
这是什么?猛男落泪?
惊朗的脸实在不适合抽泣着撒娇,我连忙制止住他要丢下小丁香往我怀里钻的想法。
“疼……不想喂她了,夫君,抱。”
他那次玩的太厉害,ru头破了皮几天当然好不了,小丁香确实吃nai的时候咬人厉害。
我叹了口气,恶狠狠的威胁他再不听话就把他丢了,他才又一边哭一边给小丁香喂nai。
喂完nai之后开始是小声的哭泣,看我一脸不耐烦不哄他就开始慢慢加大哭声,委屈极了。
凭什么要我哄他,明明之前都是他哄我的。
虽然这样我还是抱住他,嗓音有些不自在。
“我给你舔一舔就不疼了。”
说完,轻柔的含住饱受摧残的又大了一圈的ru尖。
他一下子止了哭声,嗓音还带着哭腔。
“夫君,还疼。”
我哄了半天他在在我怀里安静下来,嘴上安静了,可身体却总不安分的乱动,我好几天没吃到rou了,尤其平时给惊朗的身体换药时他身上那些青紫的伤痕总能让我硬的发疼,猛地燃起情欲。
惊朗顿了顿,“夫君,想要。”
看他那表情,是发了情的样子。
御医说吃了那药这两天会极度敏感。
我连给他rou逼上药的时候都会流一床单的手冲出来药,总是气的我狠狠抽打他的rou逼骂他,“小婊子又发sao。”
而他会哑叫着喷出水来。
敏感到不可思议。
御医说这今天不能行房,我也是以这个理由哄惊朗的,他眨了眨眼,失落的垂下眸子。
然后我猛然捏住他的routun,不断揉捏,嗓音含着诱惑的说道。
“可是……他不让插逼,又不是不让插其他地方。”
惊朗呜咽一声,软了腰,肥厚的nai子抵到我的脸上,他懵懂的问我,“那夫君插哪里啊?”
“除了rou逼你不是还有一个鸡巴套子吗?”
“那天都快玩烂了。”
惊朗纠结的皱起来眉头,委委屈屈的说,“可是它被塞回去了,插不了。”
我轻轻吻着他的耳垂,“没关系,夫君帮你拿出来。”
我看着眼前烂熟的rou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
花唇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又红又肿,大大咧咧的露着Yin道,甚至还不是平时紧致又透熟的样子,xue口松的紧,倒像是被cao烂了一样。
用两根玉势插rou逼,不坏了才怪。
我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狠狠用手背再抽了这烂逼一下。
后面的菊xue也是松软的不得了,虽然御医说过两天就会恢复正常,但我还是不爽的紧。
“sao货,忍着点。”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双腿大开的惊朗,慢慢的用指尖探进柔软红肿的rou逼里,惊朗细微的颤抖又压抑住呻yin。
他咬着拳头努力不打扰我,睫毛扑闪,面色chao红,我倒是之前没有发觉他的眸子没了冷峻也好看。
却还是忍不住提醒我一声,“夫君,疼。”
“哼,那是,你这sao货什么都往逼里塞,不烂了才怪。”
他又委委屈屈的闭上嘴不再说话。
我慢慢伸进去更多手指,惊朗喉头和鼻尖甜腻的声音也开始变大,直到半个手掌伸进去他开始说话,“呜……夫君,里面不行,疼。”
五根手指全都进去了,xue口紧绷软烂得不行,红色的媚rou慢慢蠕动吮吸着手指。
我没有理他,慢慢把拳头握住,企图全部伸进去,惊朗浑身颤抖,嗓音干哑的求我不要再往里面伸了,我也只能柔声哄他,“一会儿就好了。”
“……呃啊啊啊啊啊——”
手上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