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但是很显然白林的介入就没这么简单,他至今为止都没搞清楚白林到底是为了什么大费周张的围着方然转。
距离方然身死还有四年,很显然这时候白林已经开始接触方然,这四年经过了什么让他下了狠手找方然动手,如果直接和方然有仇,现在直接动手杀了方然也方便一了百了,为什么等了四年最终近乎报复歇斯底里的杀了方然,白林那个疯子的话不能信,但是不至于全然不可信,他曾经说过方然还有利用价值,绑架方然和自己显然是最后的搏命之举,难道方然的利用价值是能让白林拥有最后的逃生机会?亦或是能让他威胁到某人?沈世岸已经出了国,当时能不能准时回来都是个未知数,而且沈世岸和白林并没有利益上的直接冲突,很显然问题的关键处也不在这里。
当时事发的突然,紧急的状态下他也没有多想,事后想想他最后听到白林说:“死一个,活一个才算有意思,死的是方然,活下来的是自己。”
这个最终结果又能让白林得到些什么?他像是在一团迷雾中行走,卯足了力气往前冲,却全然找不到方向。
虽然全然找不到事情的进展和方向,但是毫无疑问可以确定的是白林近期一定会对方然下手,助理的巧合车祸和赵雷暂代助理职务就是要动手的前兆。
脑中闪过方然“床照”就是找到事情突破口的开端。
许是许宁果在电话那头沉默的时间有些长了,江流在那边叫道:“许少,你还听吗?喂?”许宁果被江流的喊声拉回了思绪又问:“方然助理既然是去拿品牌商的衣服,那他今天是有什么品牌商的活动要参加吗?”江流答道:“下午有个品牌商的活动需要去站台,看样子应该问题不大,毕竟现场人流量是有的,真要做些什么应该不太可能。”
“不过,晚上有个酒局,说是投资商投资影视项目有很多明星都去作陪之类的,看看能不能趁机分一杯羹,或是能攀上金主捞上一个好项目上位的也大有人在。”
江流把知道的都事无巨细的一一告知许宁果。
许宁果在这头听着江流的汇报,心里却想着:正值解约之际,方然不续约的态度已经足够明显,关系本就紧张,就这尽量不得罪的原则,哪怕知道是个什么性质的酒局方然依旧会去,只不过现场那么多艺人都在,比他红的也大有人在,方然也许就想着打打酱油,凑个人数就此作罢,然而却不知赵雷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方然能否能接到什么好资源,达到白林的目标才是重中之重。
他越想越觉得时间紧迫。
许宁果语气有些凝重的说:“方然晚上的酒局地点在哪里?”江流也担心事情不受控制,接着说:“在迹天大酒店的五楼宴会厅。”
江流已经及时通报了很多,这段时间替许宁果省了不少时间和麻烦,语言略显苍白+扣钯陆妻凌把尔妻,但总归还是要说:“多谢,麻烦了。”
江流能感受到许宁果真心实意的道谢,有些受宠若惊道:“拿钱办事,天经地义,我也只是尽力而为,至于其他的我也多做不了什么了。”
许宁果明白江流说的什么意思:“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至于酒局这个我有办法自己解决。”
帮许宁果办事的这一段时间,江流自问对上许宁果有几分了解,有些富家少爷性情特别不好的另说,普遍的对于自己付钱办事的对象并没有什么平等概念这一说。
虽然对于被雇佣的一方,顾客是上帝这也无可厚非,但是做个事情不是一味的发号施令,能被肯定鼓励也足够温暖人心。
或许因为这样更能体会到许宁果的难能可贵,他不免想要尽量多帮许宁果做些什么。
江流想了想还是说:“许少,我虽然进不去,但是我可以帮你盯着外面,总归有个照应,有什么紧急的情况,或许我还能帮上忙。”
许宁果知道江流的好意,他没有拒绝道:“也好。”
许宁果挂了江流的电话,在电话通讯录中犹豫徘徊了许久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他哥。
“喂,你哪位?”许宁果有些哭笑不得:“哥,别这样说,我是你弟弟。”
只听许钧泽揶揄道:“你还记得我是你哥?”许宁果知道他哥在抱怨无奈道:“我不是怕你忙才没去找你嘛,再说前段时间天天去公司闲逛的还少?”许钧泽道:“我什么时候说我忙了?”许宁果心想:他哥是没说自己忙,但是他眼睛又不是没瞎,是个人都看得出他哥绝对过的不算轻松,但是这话说出来估计他哥会傲娇到暴走。
只能顺着说:“是是是,我以后一日三餐准时问候你,行了吧?”一时没忍住又说道:“你怎么比爸妈还啰嗦。”
许钧泽被前面那句话有取悦习惯性忽略后一句说:“说吧,求我啥事?”许宁果顺杆爬的飞快:“哥,公司有没有今天去参加娱乐板块投资的项目酒局?”许钧泽瞬间领悟道:“我让我助理去问一下负责这一块的娱乐分公司老总,直接告诉我地点就行?”许宁果道:“迹天酒店五楼宴会厅。”
等许宁果刚说完,他哥的追问也随之而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