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不多。
威后严厉,看重实力,多年来一直都有严格的训练他们。而在威后Jing心?的打磨下,即便是看着最为散漫的苏河,近年来也能与春英打成平手,逐渐从璞玉变成珍品。来此的人心中也都清楚,天尊强悍的血脉与这个世界的其他族群不同,他们的优势刻在骨子里,生下来就拥有常人无法拥有的力量,因此旁人要想拿捏他们很难。
可如今动了苏河神海的人不止没有惊动苏河,还把执凤扔了进来,轻松的行为指出他可以压制在场其他人的实力。
能做到这点的人很少,这样的实力让金羽只能去怀疑看似迟钝的虚泽。
虚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金羽了然的收回目光,话锋一转,开始聊些旁的。
听他们说了几句,日桥后知后觉的发现金羽似乎有意与虚泽结交,而威后对重檐有敌意,金羽如此有些不妥,怕是会惹到威后。
考虑到这点,日桥想要金羽和虚泽别走太近,为此拉了拉金羽的衣摆作为提醒,想要金羽将两人的关系推到点头之交的位置上。
金羽没有去看日桥,他按住日桥的手?,笑容不变的面对虚泽。
见金羽执意继续往下聊,心?情烦躁的日桥侧过头。说来也巧,日桥刚转过头就听到苏河来啊来啊的挑衅声响起,而他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先?前一直与虚泽笑谈的金羽却突然起身。
金羽对虚泽说了一句失礼,而后抬脚就往殿外走去。
见此日桥也站了起来,这时坐在上方的虚泽慢声道:“他很看重你们。”
日桥有些意外地转过?头。
不管日桥看过?来的目光,虚泽那双灰色的眼睛望向殿外,并未看向日桥,只注视着远去的金羽。
他说:“是个重情义的人。”
他又说:“可惜了。”
可惜?
可惜什么?
日桥听懂了虚泽前半句的意思,金羽即便与虚泽交谈也没忘了注意殿外苏河的动静,心?中到底看重什么一目了然。因此虚泽说金羽重情义日桥能懂,可之后的那句可惜又是在指什么?
莫非是……虚泽也信那些做大事的人心要狠一点的说辞?
日桥想不通也不想懂,他不欲多说,抬脚走向殿外。
殿外热闹非凡,不知何时起,两人比试变成了演武大赛。
一群好战的男人看到打斗场面都有些按耐不住,纷纷磨拳擦掌,有意加入分个高低出来。
他们想看看自己多年修炼的实力到底如何,也想用自己的实力压在场的其他人一头。而好胜心?一起,谁也不想按住。
苏河虽是女子,但要论好战,她不输任何人。她自然也要加入,这才引了金羽过来。
担心?天尊斗法会伤到苏河,金羽在苏河跑起来的那一刻抓住了苏河的披帛,难得制止她:“不许胡闹。”
苏河不愿退出,不甘心?的吼着:“兄长!”
可金羽主意已定,不管她说什么都不松手。
执凤看热闹不嫌事大,拿着一把扇子,好整以暇地说:“不止苏河,金羽你也来啊!”他酒劲上来,见金羽不动,执意拱火:“不过?只打斗也挺无趣的。”
“我们不如加个赌注。”执凤狭长的凤眼眯起,似笑非笑道:“我赢了,我们两殿结亲,苏河日桥你给?我一个。”
他这话说得嚣张,刚迈出殿门的日桥正巧听到了这句话。
日桥左边的眉毛不自觉地挑起,执凤话中的道理?日桥懂,可带他做什么?他又不是女子,联姻的事情还能落在他的头上?
这时,懒洋洋靠在石柱上的岳水见日桥出现,上下打量了日桥一样,邪笑道:“这个赌注好。日桥与我一样都是灵树,即是同族要是愿意,结个亲也不是不可以。”
“你这话就有点不厚道了,”妄念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中只有两个女殿下,你开口就定了一个,似乎不妥吧。”
他们一句接着一句,金羽没说话,只是不笑了。
这时被金羽捏在手中的苏河闭上了嘴巴,感受着冷空气从身后袭来,果断地向日桥伸出手,再也不提打斗的事情。
迎上执凤的目光,金羽眉宇间距拉近,他先?是冷着脸,然后又笑了。
只不过?这个笑容十分的薄凉。
金羽松开了苏河的衣领,语气不善:“那要是我赢了呢?”一直都是和气爽朗的人长目眯起,身上的气势突然一变,好似利剑出鞘,寒光乍起。
平心而论,金羽身上的贵气不低于打扮华丽的执凤,他冷下脸的样子比日桥更像威严霸气的威后。
金羽直起腰,冷声道:“要是我赢了你,你们殿里的人从今天起,一人一日,给?来此的所有殿下斟酒布菜。”
而金羽这个赌注一出,势必要在海洲多留几日。
可如今宴请他们的虚泽并未说出要留他们多久。
为此金羽转头,对着身后的宫殿问道:“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