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穑如约回到了家,怀里还抱着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娇艳欲滴。
他单膝跪下,将玫瑰捧送进了柏勤怀里,从里面挑出了最鲜艳的一朵,插到了柏勤的耳朵后,然后深深亲吻了柏勤一下,无比温柔地说:“宝宝,家里有你,真好。”
柏勤笑得眉眼弯弯,伸手要回抱杨穑,杨穑赶紧阻止他:“宝宝别动,我怕你疼。”自己则主动凑上前去抱住了柏勤,“我来抱你。”
玫瑰花在两人怀中被挤得花枝乱颤,一旁的安东看着,表情像刚吃了柠檬一样酸溜溜的:“又虐狗呢。”
柏勤和杨穑都转头看他,一起笑。
杨穑说:“虐什么狗,你不是有女朋友么?”
安东叹了口气:“那也还是虐狗啊。看着你俩甜甜蜜蜜地成家立业秀恩爱,而我却还在和女朋友异地,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
柏勤道:“她不打算搬过来么?”
安东又叹了口气:“她要工作挣钱,这边没有她能干的工作,我一个人的钱又没有办法养活我们两个,而且我还没钱买房,这儿的房价真是holy shit的高,多年积蓄要是都拿去付首付我就一穷二白没保障了,唉!”
”那我给你涨工资,让你早点实现成家立业秀恩爱的宏图大业。”柏勤说。
安东当即两眼放光:“真的?柏哥你太好了。”
几人又一起聊了几句,安东借口还有工作要处理,将柏勤彻底交给了杨穑,背着包脚底抹油似的就溜了。
杨穑松了口气似的:“他可总算走了。”
柏勤用玫瑰花轻轻打了他一下:“别这样小气啊,你不在家的日子,可都是他照顾的我。都互相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放心我和安东,他可是个钢铁直男啊。”
“那我也还是吃醋,”杨穑有些委屈地嘟起了嘴,“要不我辞职不当董事长了,给你当助理好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地跟着你。”
“狗皮膏药!”柏勤笑骂道。
“你骂我狗皮膏药?”杨穑不怀好意地扬起了眉,似乎在计划什么捉弄人的伎俩。
柏勤也不甘示弱地挑起了眉:“对啊。你能怎么的?”
杨穑将柏勤从轮椅上一把抱起,扔到了沙发上,柏勤被这么扔得有些疼死,呻yin了一声:“老杨,你干嘛呢,疼。”
杨穑两手和膝盖撑着沙发,看着身下的柏勤,低声又魅惑地说:“你不是说我是狗皮膏药么?现在我就来贴你的身呀。”
柏勤瞳孔一收缩,紧张和兴奋占据了他的身心——他知道杨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虽然因为身上的伤,柏勤有点担心,但是更多的是期待。他喜欢和杨穑做爱,只要两人单独相处,就都会像吃了春药一样纠缠着做个不停。虽然他们在一起已经有十年了,可是依旧能从对方的身体上探索出无穷的乐趣,每一次做爱都能得到冲上云霄般的汹涌澎湃的快感。
柏勤喜欢看杨穑Cao干自己时扭摆腰部大汗淋漓的模样,性感又强势;而杨穑也喜欢柏勤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抽插得呜呜哭的娇弱模样。
“想做么?”杨穑密密亲吻着柏勤的脖子问。
“嗯……”柏勤的呼吸变得急促以来,硬起来的Yinjing已经顶到了杨穑的小腹。“但是你轻点,伤会疼……”
“放心,我一定很温柔的。”杨穑咬了一口柏勤的脖子,接着开始解柏勤衬衫的扣子。
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柏勤白皙光滑的上半身展露在杨穑目光中,两颗ru粒像樱桃一样挺起,漂亮诱人。
“宝贝,你真可爱。”杨穑俯下身咬了几口柏勤的ru粒,柏勤舒服得呻yin起来。
“你把衣服脱了,我也要看你的身体。”柏勤喘息着对杨穑说。
杨穑逗他:“脱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手已经伸进了柏勤的裤子里,开始套弄柏勤的Yinjing。
柏勤一边呻yin一边断断续续地低声说:“全……全脱……”
“宝宝真是个好色的小流氓。”
杨穑边笑边开始脱衣服,先露出了Jing壮的,腹部肌rou形状依旧分明的上半身,接着是双腿修长,肌rou结实的下半身,他粗大的Yinjing已经挺立,gui头吐出了一些白白的粘ye。杨穑的Yinjing顶部有些弯曲,每次抽插柏勤的时候都能将柏勤的后xue刮得一阵阵收缩,爽得柏勤呜呜呻yin。
“宝宝,喜欢么?”
柏勤看着杨穑的身材,不断地咽口水,欲望使他面红耳赤。哪怕他已经看过这具胴体无数次,每次坦诚相待时,他还是会浴火焚身,恨不得跟杨穑纠缠到地老天荒。
“喜欢,快,快来干我……”
杨穑嬉笑一声,一腿跪上沙发,一腿弯着,要扯下柏勤的裤子为他继续套弄Yinjing和扩张后xue。
可就在杨穑分开两腿的瞬间,柏勤看到了他大腿根的一个印子,是两条不特别连续的线,结了很淡很淡的痂。
他当即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抵住了杨穑的胸口,问:“你大腿根的那两条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