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和我弟在一起的第一百天,他从江州回来,说是要过一百天纪念日,我拗不过便答应了。
江春华参加了单位组织的团建,去了云南旅游,明天才会回来。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在家里庆祝。我们在超市买了食材,我弟还买了蜡烛他说要亲自下厨,做一顿烛光晚餐。
我弟一只手里提着购物袋,另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他们行色匆匆,我们不过是这大千世界里的一隅,哪有那么多的目光会注意到你呢?刚刚紧张起来的心平静了下去,我手指微微弯曲收紧,现在我们是双向的。
经过时代广场的时候,一位年轻母亲带着一个小女孩儿坐在椅子上休息,小女孩儿指着我和我弟,眼睛紧紧的黏在我俩十指相扣的手上,嘴里发出了一声“咦?”,而后吱吱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是词汇量不够,没法描绘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我冲她笑了笑,她害羞的躲到了母亲的怀里,就在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听见那位母亲说道:“怎么了?你看他们是不是很般配,看起来很幸福呀?”
我在短暂的愣怔后shi了眼眶,我曾经想极力隐藏的爱情在刚才得到了陌生人的认同,就像在岩缝里生长的杂草得到了一滴甘露,它不会贪婪的想要更多,它只想在感激之后继续活下去。
“梁泽秋。”我叫了一声我弟的名字停下了脚步,他扭头看我。
“哥,怎么了?”
“你低头。”他微微弯腰低下了头,我上前一步,抬头吻上了他的唇,“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广场大屏幕上的莹莹亮光映照着我们,在人来人往中,我终于认真的向我弟告白了。
我弟呆呆的看着我,眼睛慢慢的泛上了一层红色,我弯起眉眼冲他笑,他低头又吻上了我,轻轻的一碰又放开:“哥,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人的一生很短,十几年或几十年,生老病死是人们无法掌控的四件事。我们必然会生,必然会死,又是偶然性决定了我们在哪一刻出生,在哪一刻死亡,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偶然发生什么,趁能爱的时候去爱,是我现在唯一能主动做的事情。
回到家后,我弟在厨房里忙碌,我倚在门框上看着他。
好像比以前又高了点,围裙系在他的身上像个肚兜,胳膊上肌rou虬结,露出的小臂上能够看出凸起来的血管。我忍不住的走过去在背后抱住了他,他轻笑,环在他胸前的手感受到了震动,莫名的,嘴巴就痒了起来。
我踮着脚,把下巴搁到了他的肩膀上,朝他的耳朵呼了一口气。
“别闹,我切菜呢。”低沉暗哑的声音打着圈的滚到我的耳朵里,我勾起嘴角,闭上眼睛享受,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一切都会变的不同寻常。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啪”的一声,刀被放在了刀架上,天旋地转,我瞬间就被压在了案台上。猛烈急躁的吻如雨下,我迷乱不堪的软了身子,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在他的挑逗下都变得异常敏感,裆部有些粘腻,我伸着手去摸他的根部,还没碰到,身体就被翻了过来,裤子被褪下,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我娇喘着叫着我弟的名字,身下插入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案台被撞击的发出闷响,仅仅是撑着身体就耗尽了我的力气,我努力的吞纳着他的Yinjing,最终趴在了台子上低声求饶:“慢一点...老公...受...受不了了...”
我弟俯下身子咬住我的耳朵:“哥,你叫我什么?再叫一边。”
我红着眼尾又叫了一遍:“老...老公...你慢一点...”
他兴奋的撞了一下,我闷哼着被他抱住,他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哥,我喜欢这个称呼,以后你多叫叫好不好?”
“...好...”
一顿饭做的断断续续,我忍不住犯贱的勾引人,却又在被贯穿的时候喊着老公不要。等到做好饭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我们对坐着,蜡烛映照着对方的脸颊。我弟突然掏出了一对对戒,在我惊讶的目光里拉住我的手替我带了上去,自己又带上了另一只,他兴奋的低头在我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抬起头冲我笑:“情侣对戒,我送你的第二件礼物。”
“第一件呢?”
“是小海豚挂件。”
“......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哥,你把自己准备好就够了。”
“......”
夜色撩人,烛光正好,美酒佳肴,佳人在旁。我们还喝了交杯酒,就像一对结婚的新人,氛围溢满,我们在浓厚的荷尔蒙气息里入了洞房。
一整晚的颠鸾倒凤,我悠悠醒来时,浑身酸痛的不像话。我弟抱着我去洗了澡,给我换了身干净衣物。
“今天江春华要回来,咱们去机场接她。”我站在卧室窗前拉开了窗帘,我弟从身后抱住了我,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什么时候啊?”
我想拿过手机来,却被我弟给握住了手,“不知道,她怎么还没给我打电话。走之前,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