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艰难的开口,“我刚才好像看见,它被挂在绚哥的手臂上?”
“你再说一遍,它在哪儿?”
“在绚哥的手臂上......”
“......我艹你祖宗叶绚!!”
机车稳稳当当的在终点线玩了个漂移,叶绚嫌弃的甩开手上挂的后视镜,取下头盔,弄了下头发的时间,后边几辆车依次到达。
最先下车的是羊子,他直接朝自己的后视镜冲过去,跪在旁边,“我的妈妈......”
“我不就是想认个弟弟吗?我做错什么了呜呜呜呜呜......”
他一个人在哪儿装模作样的嚎,叶绚实在看不过去,踢了他一脚,“我赔你。”
“我不要,没了就是没了,它无可代替。”
叶绚皱眉,“你可以从我车库里开一辆车走。”
羊子吸了吸鼻子,“随便挑?”
叶绚,“嗯。”
“那好吧。”羊子毫不犹豫的站了起来,把后视镜扔进了垃圾桶。
严柏,“......”
叶绚靠在机车上,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别拿叶三当赌注,我不喜欢。”
严柏愣了一下,叶绚这么严肃的语气,少见啊,他跟叶绚关系最好,挠了挠头,说道,“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太宝贝了,我们好奇嘛,不是瞧不起他。”
真不是......
叶绚微微的皱了皱下眉,“没有宝贝他。”
严柏翻了个白眼,“绚哥你得了吧,你口嫌体正直,你看看你做的事,哪一件能看出来你不宝贝他?”
你眼睛都没眨一下,把兄弟宝贝车的后视镜接撞下两个,深更半夜跑去买关东煮,严柏是不想说,叶绚迟早要吃他嘴硬的亏。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叶绚冷冷地说道,戴起头盔,扣子都没扣,抬腿上了车掉转车头,飞驰离开。
初秋冰凉的风从脖子灌进身体里,路上没有任何人的行迹,后视镜碎掉的玻璃渣飞溅的时候划破了脖子上边的一块皮,没流血,但扎心的疼。
“二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二哥,我疼。”
“二哥......”
后知后觉,也不知道是伤口疼还是其他地方疼,胸口像是被什么用力的扯了一下,叶绚忍不住弯下腰,没了力气把控机车。
后边跟上来的几辆车还没靠近,就看见前边侧翻在弯道的机车车身,叶绚被抛到一旁,头上的头盔早就滚落到一边。
“绚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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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澜这两天很奇怪,他上课没睡觉了,但更加奇怪的是,他不睡觉,他也没听课,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上数学看物理,上语文看英语。
高临浩除了复习的时间以外,就是在求神祷告,他相信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
叶令蔚还是拿着试卷在看,复习以往的试题,很容易找出出题老师的出题习惯和规律,再说他没有准备要直接冲上前三的准备。
原身的成绩一直以来就很差,忽然考前三,是个人都会觉得见鬼了。
其实是真的见鬼了。
复习归复习,正常的生活作息是不会被打乱的。
叶令蔚拿着发下来的牛nai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高临浩的一发下来他一口就干没了,现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叶令蔚手里的牛nai。
他知道叶令蔚喝不完,他现在捡剩的已经捡成了习惯,捡得那么的自然和理所当然。
高临浩眼珠子挂在叶令蔚手里的nai瓶上,心不在焉的叹了口气,“我妈说了,这次要是不能往前进步五十名,就扣我一半的生活费,我算了算,我总共一个星期才三百,扣了只剩一百五,我吃什么?”
叶令蔚附和着点点头,的确,高临浩中午都要吃两份饭还另外加鸡腿,“那你要努力。”
“不行我不行,我英语拖后腿啊这该死的英语,我觉得每个单词除了长度不一样,它他妈哪儿都一样!”高临浩说着整个人都失去了Jing神,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边。
李敬推了一下眼镜,说道,“我们在山顶等你。”
高临浩不服,“那你怎么不跟叶令蔚说在山顶等他?”
李敬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叶令蔚桌子上往年的试卷,再跟高临浩桌子上的“教你如何一个方法写好作文”“掌握了它,听力不在话下”“关于选择题的答案规律”之类的歪门邪道做对比,最后总结道,“叶令蔚比你聪明。”
高临浩,“......”
陈丰宝推了高临浩一下,“你问问澜哥呗,澜哥在看英语......”
高临浩眼睛一亮,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他伸长了脖子企图从费澜手里的习题找出诀窍和便利的方法,澜哥看的书,肯定是最好的。
但单词怎么那么......长?搭配怎么那么......奇怪?
陈丰宝看着高临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