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当时我连一个手指都很难移动,但我的心却轻盈的仿佛要飘起来一样,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嘴唇张张合合好几下才勉强对他轻声说道:
“谢谢你,凯斯……”
凯斯用很轻松的混杂着笑意的声音说:
“哪里。”他抱着我走向浴室。
从一起洗完澡到吃完饭离开别墅的时间里,我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幸福。
* * *
“嗯……哼嗯”
车里传出不和谐的呻yin声。凯斯用舌头将我流到嘴边的唾ye舔走,然后又重新贴上我的唇。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故意释放荷尔蒙,一坐上车就拉着我接吻。
我被荷尔蒙的洪水冲昏了头脑。
但可惜的是,事情到此为止了。我很兴奋,但神奇的是,还远远没到忍无可忍的地步。虽然也有下身shi透的感觉,但也不是那种shi到需要换裤子的程度。这也是因为我极力压抑自己的缘故。
接吻好不容易结束,司机说快到目的地了。由于驾驶座和车位都被凯斯隔离了,司机只能通过车里内置的通讯话筒传话。
我气喘吁吁地把头靠在凯斯的肩膀上。凯斯深吸了一口气,搂住了我的身体。他满意地笑了,让我的全身都浸透在他的荷尔蒙里。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微笑的脸。
车停下以后,我们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在车里缓了口气。我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和衣服,涨红的脸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凯斯递给了我一瓶水让我吃下抑制剂,如果在这种场合发作,大家都会感到很困扰,所以要提前先吃了斯图尔特给我的药才能出门。
我曾想过是不是应该每天都服用抑制剂,但是我总是会忘记。但我又突然想起了凯斯对我说过“不要吃了”的话。
没关系的,我想,只要尽量不离开凯斯的身边就行。
我在心里嘱咐好自己,然后赶紧跟在了凯斯的身后。
天气晴朗无比,我尽可能跟紧凯斯身边观察情况。参与人员的名单我预先得到了,其中一些人我在以前的派对上见过。我不敢保证再见到他们时我能保持冷静,但我会尽力的。
所以,这是最后一个任务。
我深呼吸,回想着斯图尔特的话:
“只要你能通过最后一个阶段,那么理论上来说你就痊愈了。”
我当时没有想过他们会在那种场合做出那种行为来,但当时的情况就是那样,很容易引起误会,而且我的警戒心也不足。
如果这次发生了同样的情况,凯斯还会对我说同样的话吗?
一股冰冷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电话铃突然响了。
是主办方打来的电话。
“好的,我们已经到了,正在准备当中……是的,皮特曼先生也一起来了。”
我向凯斯那边走去,他正在几步远的地方与另一位捐赠者交谈。
我再次专注于电话:
“是的,颁奖典礼和募捐都会参加。对,我们捐了100万美元。”
主办方正在准备一些幼稚的活动,其中之一是捉迷藏。
我很想问他们:“你们这些正常长大的成年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但到现场一看,气氛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好。偶尔能看到一些表情过于兴奋的人,并且在你来我往的问候中,似乎隐藏着其他意图。
或许是在公开相亲。
这是我慎重得出的结论,偶尔也会有故意安排这样的聚会,披着做慈善的名堂和家里指定的对象见面聊天,了解对方的情况。
如果凯斯一个人来的话……
那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如果不是我,凯斯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出席伴侣。
但我很庆幸是我来到了这里。
而且是凯斯邀请我一起来的。
不管怎么看,非同寻常的慈善派对也许只是名义上的活动,现在看来,这恐怕只是餐前甜点吧。
我苦笑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还能如此从容不迫。
我转头朝凯斯看去。只是看着他,我就感觉心跳加速,血ye也沸腾起来。
当我为了镇定紧张而进行深呼吸的时候……
“嘿!”
肩膀被冷不防地一拍,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当我看清面前的人时,我的震惊更甚。
那里站着一个面熟的笑脸男人,正在俯视着我。
“这不是延雨吗,最近过得怎么样?”
格雷森。我睁大了眼睛,鼻尖闻到了他身上清新的香气。
我沉默了一会,只是看着他。格雷森笑眯眯地说:
“上次你真的让我很受伤,太无情了,怎么一见到我就走?”他总是爱开那样的玩笑。
我的脑子很清醒,但也无法阻止我再次感到呼吸困难。
没关系的,我已经吃过药了。
我打开药瓶,好不容易忍住了想一口气倒进嘴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