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想想清楚,乱搞一气的到底是哪一方?每周都换一个对象的人又究竟是谁?又他妈是谁每周为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对象擦屁股善后!”
我的大脑先一步战胜了理性,口无遮拦的话脱口而出。
但我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男人肆意地侮辱我,随心所欲地玩弄我的情感。迄今为止,一直如此。
那为什么我不能也这样对他呢?
“所以……”
凯斯舔了舔尖利的犬齿。
“有什么不对吗?那是你的事。你是我的秘书,就要处理我的麻烦。”
正如我所等待的一样,我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句话,迫不及待地开了口。
“是的,是的!那太感谢你了,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即使是我这样像路边野猫一样随意发情的人也能有机会糊口。那我该谢谢你吗?去他妈的!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有钱,我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下场!”
我气喘吁吁地说完了整段话。
真是难以置信,我竟然还说出了连青春期都没有说过的脏话。我竟然敢说这种话,连我自己都傻了。
“哈啊,哈啊。”
我在不断剧烈的眩晕感中喘了一口气。在静谧的庭院里,一时间只剩下了我的呼吸声。
凯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说完了吗?”
“没有!”我立刻继续道:
“像流浪猫一样发情?哈,说得好像你有多干净似的。才一个星期就从这个床爬到那个床去了,我无论跟谁睡几次和你相比都不为过,厚颜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吧!你怎么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你他妈个混蛋!”
一股脑儿把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这样能让心情舒畅一点吗?
凯斯突然笑了。生气的我一瞬间无语,你是在嘲笑我吗?
“哦,上帝啊。”
凯斯悠然自得地长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对,我还没来得及领悟到。”
我没想到他会顺其自然地承认我的话,对意想不到的反应我怀疑地直眨眼睛。我正犹豫不定的时候,凯斯向我瞥了一眼。
“那时候你和我都在发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是你怎么可以故意装不知道呢?承认吧,别那么费劲地逃避责任。”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由自主地口吃起来。
凯斯突然向我走来,我吓得急忙往后退。浓郁的荷尔蒙的香味缠绕在鼻尖,然后滑进我的肺里。
这样的香气我比谁都要清楚——凯斯生气了。
但我不能要求他减少信息素的释放,当我提出这样的要求的时候,凯斯立刻就可以知道我可以闻到他的荷尔蒙的味道,但这并不等于承认是我在他身上留下了标记。
我能做的只有一步步后退来警告他。
“停下,不要靠近我。”
“为什么?”
凯斯噗嗤一声笑了,无所谓地捋了捋头发。
“这对彼此都是好事,你也很喜欢和我做爱的感觉,不是吗?”
凯斯眯起眼睛,低声对我说道:
“你哭过好几次,哭得真好听。”
我急切地叫住他:
“你有Omega了,那个人不是我。”
“是啊,给我刻上标记后逃跑了,那该死的Omega!”
凯斯举起双手,然后无所谓地说:
“反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难道这还不能成为我和你做爱的理由吗?”
“停下!我告诉过你再也别碰我!”
他发出了一阵短促的笑声,但声音远远谈不上愉快。我疯狂地四处张望,可附近没有一个人能帮我。
我想跑,但腿却使不上劲儿来,竭尽全力不让自己跌倒已经是我所能做的最后的抵抗。
我束手无策地被凯斯拉住了。
嘴唇接触的那瞬间,伴随着眩晕而袭来的甜美香气,让我恶心的浑身僵硬。
啊,那时候这香气也是这样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啊。
压住我,让我失去抵抗的力量。拉开我的腿,不顾我的疼痛,随心所欲地在我里面进出。
我已经说过好多次不要再这样了。
唯一和那时不同的是,凯斯不再故意将荷尔蒙倾泻在我身上,因为他深知这没有任何用处……一切都是无意识的行为。
曾经他用荷尔蒙让我臣服,现在他用武力将我镇压。
让我变成只想屈服于欲望的野兽。
“不……”
凯斯将唇移到了我的脖颈处,他的唇在我的皮肤上狠狠地摩擦。性急的手在我的裤子上摸来摸去,抓住了我的屁股。
我对他的肩膀又推又打,但丝毫没有用处。下半身完全贴在我身上的那一瞬间,我毫不犹豫地在他的肩膀上竖起了牙齿。
“你在干什么?”
凯斯大喊了起来,但我只是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