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卧室,珍珠在沙发上笑了个够,之后扭头去看白黎:“他给你多大?的Yin影,让你不敢和他再睡觉?”
白黎:“……”
珍珠打着哈欠道?:“我寻思着他应该是个器大?活好的优质Alpha,你俩多磨合磨合,说不定就协调了。”
白黎躺在了床上。
昨晚发’情?期被标记过后,按理说白黎应该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需求,但半夜的时候,白黎觉得?自己身体一阵酥软,呼吸也重了许多。
他半夜开灯醒来,四处翻找,找到了那枚紫色的戒指,据说是婚戒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醒来,白黎才?想起波塞冬,波塞冬一直都没有苏醒,小小的一团,僵硬无比,白黎戳了两下,它也完全没有反应,白黎怀疑它是不是死了。
他找了个水缸,将波塞冬放了进去。
墨色触手在水中轻轻舒展,这双暗红的眸子丝毫没有要睁开的意?思,白黎又戳了两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之前这家伙天?天?晚上缠着自己,现在它无动于衷了,白黎倒真?的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珍珠也醒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黎把水缸里的水换了两遍:“他一直都不醒,我担心他身体不舒服。”
“你要他醒来和皇帝争风吃醋吗?”珍珠轻笑了一声,“他俩看起来醋性都不小,到时候打起来,你帮谁?”
白黎倒不认为皇帝会和波塞冬打架,他只是觉得?皇帝来了,波塞冬沉眠,这件事?本身不太正常。
如果这两个真?起了什?么冲突,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拦得?住。
白黎淡淡的道?:“谁落入下风帮谁。”
这个时候,触手轻轻动了动,波塞冬暗红的眼睛睁开,一眨不眨的盯着白黎。
白黎抬手摸了摸波塞冬布满鳞片的身体:“原来冲一冲水就醒了。”
触手的尖部轻轻卷住了白黎的手指。
他明显能够感觉到白黎的信息素里多了一些?傅凛的味道?。
虽然波塞冬和傅凛同用一个灵魂,一个头脑,但在身体不同的时候,偏向也不同。
他在波塞冬的身体里,便会更多的站在海怪的层面去想问题。
脑海中还存留者那天?晚上标记白黎的场景,他甚至还记得?白黎在Alpha强健有力的身体下面色chao红,眼睫毛被水泽打shi。
一想到这里,波塞冬便不由自主的滋生浓烈的嫉妒之意?。
正是因为他不是人形,不如傅凛这具身躯俊美诱人,所?以白黎才?会不愿意?接受他的标记,哪怕强行?标记了,白黎也会讨厌自己。
白黎的手指被越绞越紧,他感到了丝丝缕缕的疼痛,忍不住皱眉:“波塞冬,你松开我。”
波塞冬松开了。
但白黎的中指上却留有鳞片印上的深深痕迹。
白黎略有些?生气:“你究竟怎么了?”
虽然知道?这家伙古怪,但像现在这样沉眠很长时间,也未免太令人担心。
波塞冬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白黎看了珍珠一眼:“你觉得?他怎么了?”
“会不会某人来了,他吃醋了?”珍珠绞尽脑汁的想着,“要么就是想吃东西了,你丢一个鸡腿喂他。”
恰好等下就要用早餐,白黎抱着这个水缸出去了。
傅钦和阿川宏、言云都到了餐桌旁,傅钦看起来还好,阿川宏和言云看起来面色不佳。本来两个人的房间有两个床,傅钦过去占了一张,两个Alpha不可能挤一张床上腻腻歪歪,他们彼此信息素排斥,阿川宏和言云都争着想睡床,结果在傅钦的目光直视下,谁也没有睡到床,双双在地毯上凑合了一晚上。
阿川宏讶异的道?:“你抱着他出来干什?么?”
白黎拍了拍水缸:“喂他吃一点东西。”
他从桌上拿了一条炸小鱼:“吃不吃鱼?”
波塞冬懒洋洋的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白黎了。
阿川宏道?:“陛下还没有来,等陛下先动餐之后,我们才?能吃。”
虽然白黎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足以让任何Alpha心生喜爱,但阿川宏并不认为,皇帝会任由白黎胡来。皇帝平日里很严肃,也很看重规则和秩序。
在所?有人的眼中,皇权至上。
白黎这才?注意?到少了傅凛。
言语之间,傅凛从楼上下来了。
帝国军官都以军服为主,军权至上,所?以傅凛绝大?多数时刻都会穿军服,哪怕平时一人处理一些?政事?,他也穿得?十分严肃。
毫无疑问,傅凛生得?十分惹眼,深邃的墨色眉眼让人在畏惧的同时,又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动。
此时傅凛似乎心不在焉,傅钦和阿川宏三人站了起来,他也没有注意?。
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