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变得这样子的……
a眼观鼻,鼻观心,艰难地思考着,努力把注意力从旁边的两个男人身上转移开来。
他被夹在顾家兄弟中间,彼此大腿紧贴,源源不绝的热度从他们身上传来。a试过装无意识地稍稍躲开,顾家兄弟就仿若未觉地又贴过来,左边那位还若有若无瞥了他一眼,右边这位更直接点,上手摸上了a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揉着。
哈哈,哈哈。
a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只能干笑着正视前方。
狭小的空间里溢满了暧昧的气息,至于为什么非要挤在这里,a不想问也不敢问。
只得努力忽略腿间的shi意,转移注意力。
所以,事情是怎么变这样的?
他被顾家兄弟从临都的酒店掳走,然后,然后去了玫瑰星,跟着顾照森一段时间后又被顾长欢要走了,然后顾照森又找了上来了。
a是幻想过两人脑子发疯彼此狗咬狗,他就能站在旁渔夫获利的。但现在看来,狗咬狗是有的,只是他作为被争夺的战利品,想要不被波及真的很难。
星船快到站了,顾长欢突然拉过a,按着他来了一次深吻。与其说是深吻,不如说是猎食者在舔弄着猎物,猝不及防之下,a慌乱之间被吸走了大量氧气,下半身被反应过来的另一位往反方向揽在怀里。
直到缺氧的痛苦在a脸上明显浮现,顾长欢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a。那一刻a如获新生,一被放开就瘫倒在顾长欢的怀里大口大口呼吸着,连顾长欢说了什么都听不清,顾长欢笑眯眯说完,末了,还顺手把手上红宝石戒指戴在了a无名指上。
期间又免不了一番亲热。
在顾照森越发冰冷的眼神中,顾长欢亲了亲a的额头才肯离开。顾照森又揽a到自已怀里,动作轻巧优雅得如狮子抓兔。刚逃脱的a回忆起缺氧的痛苦又是害怕又是恐惧,而且哪怕负距离接触了多少次,被按在怀里时a还是很不舒服,几乎全身细胞都抗拒着男人的靠近。
他莫名想起了以前看的纪录片,一些游牧民族将小羊羔的尸体当作奖品,无数壮汉兴奋追逐那一团白球,于是那一小团白球在马蹄间踢来踢去,被人扔来扔去,最后结束时那只小羊羔连皮都磨破了。
有时a觉得他就是那只小羊羔。
外面光影晃动,每个人都做着自已的工作,a却被顾照森搂在怀里,铺天盖地顾照森的气息快将a淹没了,a竭力忍住不发抖,连呼吸声都小心翼翼控制住,生怕呼吸声惊扰了兴致正盛的猛兽。
顾照森看上去并没有发觉怀里人的恐惧,顾长欢走后,他便捏起a的无名指,迎着光细细地打量。
a靠在顾照森的怀里,手指被顾照森捏弄着,他听着顾照森的心脏一下下地跳动着,没顶的恐惧叫他的骨头发麻,时间一久了a错觉自已的手指不是自已的了。
顾照森的脸又有了笑意,a偷看了眼,怕得却更厉害,以至于顾照森抓过a另一只手时a惊叫出声:“不!”
顾照森目光扫过,a连忙改了口,恳求道:“轻点,轻点……”
顾照森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自已手上的戒指,也将它戴到了a另一只手的无名指上。顾照森的戒指是从大拇指上摘下的,比a的无名指自然宽了不少,松松垮垮得叫a心惊。
顾照森满含深意地拍了拍a的脸,说戒指很贵,叫a不要弄丢了。
a连忙胆战心惊地将那枚昂贵的戒指撸到最低处。
他们离开时十指相扣,掌心相抵。
众目睽睽之下,a颇不自在,又顾着那枚戒指,几乎是被顾照森拉着前行的。
他们上了一辆车,车座比寻常的大了许多,大到能让顾照森抱a坐腿上。
但顾照森临时有了工作,很快他调出了光屏,将a放在了一边,看样子是不管a了,a终于松了口气。
a不敢离顾照森太远,也不敢太近,绷紧了身体,看向窗外的风景。
顾照森再次靠过来时a还是难免发抖。a听着顾照森在耳边轻轻吹气:“跟顾长欢学会了什么,做给我看看?”
说话间,顾照森已经抱a坐到了腿上,a身体发软,顾照森又不肯扶着他,任由a瘫在怀中。
a感觉到tun边的硬物不怀好意地顶着,手脚软到不行,心知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但是,但是……
车正驶到人声鼎沸处,灯光照进车里,一片靡靡橘色,摇摇晃晃。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车是自动驾驶。此刻它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如入了海的鱼儿一般轻快游入繁华都市,顾照森处理工作的时候a便看见过不少行人,人群与他们只隔几步之远。
顾家兄弟总喜欢把他放在这种两难的境地。不,不是两难,因为到最后,屈服的只是他一人。
顾照森耐心地等待a的选择,并享受着a的犹豫。a的犹豫让最后的盛宴更加甜美,但顾照森并不是那种老实等待的客人,在a犹豫间,顾照森边埋首在a颈间贪婪地吸取a身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