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醒来的时候周边空无一人。
他茫然环视四周,发现周边环境是如此的陌生。
他这是,又被带到哪里来了?
头钝钝地发疼,不过身体倒是很清爽,应该是被清理过了。身上依旧是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睡袍,但是样式颜色都不一样了。
a犹豫了会,有些胆怯地隔着衣服摸了摸私处,那块可怜的地方麻麻的,几乎没有感觉了,有种玩坏了的错觉。他隔着衣服小心地探查,感觉并没有被戴上什么奇怪的玩意。
顾长欢推门而入,正好看见a色情却显青涩的动作,调笑道:“怎么,趁哥哥不在偷偷玩自已?”
明明知道自已没有错,a还是触电般收回手。
顾长欢走过来,低头看着a柔软的发旋,那种暴虐到怪异的性欲又涌了上心头。
他又想做爱了,顾长欢平淡地想,虽然他们做完还不到两小时,虽然给a上好药没多久,但是他又想cao入那口shi嗒嗒的xue了。
这次要找什么借口呢?
思考间,顾长欢已走近了a,他的影子逐渐覆盖了a,就像a被拉入了黑色牢笼。
但a出乎意料地温顺,竟然先开了口,“要做吗?”
声音一出口,a才察觉喉咙的肿痛。应该是之前口交弄出的伤,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便感觉到了疼痛,还有股颇为奇怪的味道。
是药味。
房间依然是封闭的,大概是卧室,除了他们并没有其他人,因此a向顾长欢张开双腿时并没有什么羞耻可言。
只要快点结束就好。
顾长欢目光奇异地看着a,像是在重新认识一次a,a似不经得起打量地别过脸,再加上他酣睡过后的脸还带着些晕红,看上去很是羞怯。
撑着膝盖的手也跟着簌簌发抖,但却没有松开。
后xue应该是被上了药,rou刃进入时a才后知后觉醒悟过来,原来那股麻麻的感觉是药物作用,他与顾长欢面对面做爱,a又习惯垂着眼睛躲避顾长欢的脸,于是就看到了——
男人的阳具破开了那口狭小的xue,它带出来的时候肠rou紧紧交缠,不舍地挽留,里面的媚rou都快要跟着扯出来了,看着实在是让人害怕和好奇,这么小的xue是怎么吃得进这么大一根东西的?
a只当顾长欢是折磨自己,不插前面完好的花xue而去弄后面上了药的xue,直到看到花xue也一张一合地,像是兜不住地也泄了些ye体。
原来都被上了药。
那些翡翠色的药ye被rou刃一勾就带了不少出来,很快身下洁白的床单就shi了一团。
还是绿色的。
a看着那一团绿色,莫名觉得好笑,于是脸上也带了笑。
床笫间的男人总是好说话点的。
a知道顾照森顾长欢是轮流享有他时也没有什么不快的情绪表露,只是自虐般将后xue往顾长欢胯部送。被撕裂的疼痛与被占满的快感沿着a的私处一路并行而上,在顾长欢埋首于自已的颈间低喘着释放时,a竟然也感觉到了痛快。
是那种自甘堕落的痛快。
不去想他们之间混乱的关系,不去想自已变得奇怪的身体,不去想自已的未来,不用费劲心思避开性交,也不用费心与他们周旋,只要忍受疼痛,然后享受快感就好。
顾长欢低头去咬a的喉结,头发蹭得a发痒,世界摇晃间,a忍不住去碰那些惹人心烦的头发,但是他还没摸几下,顾长欢就抬头看他,a僵硬得像被大型捕食动物盯住的猎物,他的手还不知死活地放在了顾长欢的头上。
幸好a还有另外一些让猛兽更感兴趣的地方,这恶兽看了a没过几秒又埋进了a的颈间,又去舔又去咬,吸了没几口,又回去含a的喉结,头发随着动作在a的掌中晃来晃去,但a已经没心思去嫌弃了。
顾长欢的性器已经入到很深的地方,以至于被抽出来的时候a竟然有种身体内部有什么被带走的错觉,他们的姿势换了几个,中途a正好看到了窗,窗纱被吹开,窗前的乔杉摇晃,在木质地板上投下的树影也跟着摇晃,在顾长欢抽插时弄出的水声间便夹杂了簌簌的叶片碰击声。
就像整个人都浸在了水中,而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玻璃鱼缸。
这样的想象也给a带来了丝丝凉意,毕竟a的相当一部分皮肤是裸露在外的,他本能地去寻找更温暖的地方,顾长欢的rou体不错,但是不能覆盖他全身,a动来动去引起了顾长欢的注意。
“怎么了?”顾长欢顺着a视线看过去,倒是心意相通了,他直接抱起a,想去拿多几床被子,一走近窗就感到雨丝扑了过来。
下雨了。
顾长欢恍然想起这里已经入秋了,他将风雨挡在背后,又顾着怀中的a又没有去关窗,直接去了其他房间。
换衣间衣柜里挂满了衣服,顾长欢胡乱拽下几件扔在地上,便直接将a推进了衣服堆,还没等a爬起来,rou刃又拓进了a的女xue。衣服仿佛都沾染了顾长欢惯用的香水,a被无数衣服拥着,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