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卫晁独自一人躺在床上。
他想着再过五日就能到达王都,就能见到艾珠缘了。
缘儿,好想你……
卫晁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今天没有做爱,倒让他有些不习惯,可偏偏车井附今晚需要巡逻值班,恐怕无法腾出时间来找他。
他坐起来,手伸进裤裆里,打算自己撸出来。
“呼嗯……”卫晁飞快地撸动jing身,脑海中浮现出艾珠缘两瓣肥满白皙的routun,幻想他的嫩xue收缩着咬住自己的鸡巴,他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速,“哈啊、哈……要射了,缘儿、缘儿……”
窗外忽然传来“咔”“咔”的异响,紧锁的玻璃窗倏然被撬开,六道黑影接连跃进屋内。
卫晁的射Jing被打断,他迅速整理衣着,看向这群不速之客。
为首的那人长着一双楚楚可怜的下垂眼,他摘下面巾,道:“好久不见,师兄。”
其他五人也露出全脸,跟着喊了一声“师兄”。
卫晁不做声,这些人,都曾是与他感情深厚的师弟们。
“师兄啊师兄,你可真叫我们好找。”齐梁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最好目光停留在卫晁身上,“师兄一夜之间改头换面,成为大殿下的丈夫,成为当今陛下的左膀右臂,真叫我们吃惊。”
卫晁知道这一天迟早到来,到底也做了心理准备,他道:“说吧,是我背叛教会在先,义父他要如何惩罚我?是杀是打我都认。”
“主上这么疼惜你,自然是不会杀你的。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惩罚结束后,你将被逐出教会,与教会和主上再无关联。”齐梁话语一顿,和身边的同辈们交换了眼神,问道,“师兄你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吗?”
卫晁沉默地点头。
“很好。”齐梁坐到床边,命令道,“师兄,脱掉裤子,趴到我腿上。”
卫晁僵了脊背:“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惩罚师兄的屁股。”
卫晁脸色变得更僵:“为什么?”
一个男人站出来,正是他的白师弟。白瑠道:“师兄,惩罚如果只受皮rou之苦那就没意思了。主上的意思是要我们狠狠折辱你,让你倍感屈辱。”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主上只命令他们对卫晁施以鞭刑,而觊觎卫晁rou体已久的他们刚好能借着这次惩罚的名头,报复身体和Jing神都背叛了他们的师兄,彻底地玩弄他的身体。
齐梁见卫晁迟迟没有动作,故意激他:“这点小惩罚,师兄莫不是怕了?”
卫晁咬牙,脱掉裤子,露出饱满紧实的routun,涨红着脸趴到比他小了四岁的师弟身上,把圆tun放在齐梁的大腿上。
在被其他师弟们围观的情况下,这种姿势令卫晁羞耻无比,简直比酷刑还要难受,他催促道:“快些开始吧。”
齐梁怎么会听话,他把大掌放在卫晁的routun上,用极其下流的手法反复揉搓那两瓣饱满的tunrou,“师兄的屁股长得如此丰满色情,倒叫我不忍心下手了。”
男人滚烫的大掌贴在卫晁的routun上,每揉搓几下就会停下来,用力抓握住他的一瓣tunrou,他的tunrou如柔软的面团似的被抓出了几道褶皱,两只tun瓣也似乎分开了些,藏在tun缝里的菊眼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卫晁的下腹一紧,涌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欲火。
“师弟,别闹了,赶紧……”卫晁话音未落,男人的巴掌就骤然落下,“啪”的一声,狠狠打在他的routun上。
“嗬呃!!!”卫晁浑身一颤,不待他反应过来,齐梁又再次毫不留情地飞快扇打他的routun。
“嗬!啊!”男人的巴掌一下紧接着一下,打得蜜色的肥tun肥rou乱颤,tunrou都泛起了红色,不知不觉间卫晁撅起了肥tun去迎合男人的巴掌。
“原来师兄被打屁股都有感觉啊,sao屁股翘得那么高,很喜欢被打吗?”
“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啊!”卫晁无力地辩驳着,但他的屁股总是忍不住跟随着那只手往上抬,好像在求它“再快一点”“再多来一点”……
人Jing似的师弟们怎么看不出卫晁的内心所想,齐梁终于舍得满足卫晁,巴掌如雨点似的“噼里啪啦”落在卫晁的肥tun上,男人的手速快到弹起的tun尖都来不及收回,下一个巴掌就到来了。
卫晁被接连不断的巴掌打得身体都来不及反应,肥tun直愣愣地翘在空中,像是被打傻了一般。
“嗬、嗬呃……”卫晁的大脑一片空白,疼痛是真实的,但是兴奋和刺激也是真实的,他本来软下的鸡巴也渐渐勃起了。
不知何时,他的裤子完全褪下,下体和大腿完全敞露在如狼似虎的师弟们的眼中,那根垂在胯间彻底勃起的rou屌自然也没逃过他们的视线。
白瑠从背后握住了卫晁的鸡巴飞速撸动,食指指腹还按住gui头的马眼十分熟练地转圈、揉搓,“师兄,你这根大家伙硬到不行了,马眼流了这么多水,真是sao得要命……”
“师兄的两颗卵蛋也舒服到在一颤一颤的,真可爱。我们来让师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