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庭。”沈渊半跪在床边,轻声叫着儿子的小名,“里面的东西要清出来,我给你上药,好不好?”滔天的怒火都被强行压下,留给沈予庭的,只有温柔与安慰。
好半晌,沈予庭才点了点头,只是费劲地从被子里伸出了胳膊,朝沈渊伸过来。
沈渊忙一把将他抱住,将沈予庭身上偏大的睡衣扣子扣好,又给他裹好被子,这才深吸一口气,将手伸进被子里。
他不敢再看那处伤痕累累的地方,也不忍心让沈予庭亲眼目睹自己的狼狈,只好在被子里摸索着动作。
有些粗糙的手指滑过沈予庭光滑的大腿,抵在腿心隐秘的入口处。那里的温度比别的地方高出许多,花唇不自然地凸起着。随着动作,沈渊发现自己的大脑里浮现出了不久前看到的画面,甚至更清晰,更鲜明。
他咬着牙,指腹试探性地碰了碰肿起的花唇,确定沈予庭没有反对,才小心地用手指分开唇rou,往内里探去。
“唔……”沈予庭的脑袋埋在沈渊的胸口,一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身体无意识地颤抖起来。
“庭庭,庭庭。”沈渊不敢再动,一个指节僵在那炙热的甬道里,搂着沈予庭的手轻拍着他的脊背,“不怕,是爸爸,我轻轻的,很快就好了,再忍一忍,好不好?”
怀里的人摇着头,小猫似的发着抖,却还是用嘶哑的声音,自我催眠似的说道:“好。我不疼。”
沈渊只觉得心脏疼得都要碎裂了。沈予庭是坚强的,他一直都知道——可正是这种坚强,让他更加心疼。这是他的宝贝啊,竟被人伤到这个地步。
男人低下头,嘴唇印在怀里人的发顶,才终于压下胸腔里的情绪,用尽量轻松的声音道:“嗯,一会儿上了药就好了,没事的,爸爸在这里。”
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继续向里深入。
那本就狭窄的rou道似乎也肿了,紧得让每一寸进入都成了折磨。沈予庭的一双腿微微打着颤,嗓子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像是受了伤的小兽一般。那么痛苦,却还是克制着没有挣扎,只是急促地呼吸喷在沈渊的胸前,让男人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煎熬。
沈渊的喉结微动,却也知道不能心软,手指沿着那层层叠叠的rou道继续往里探。他的手指长,能进到很深的位置,最后也不知碰到了那里,沈予庭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呜……”沈予庭死死地抓着沈渊的衬衫,本就因发烧而红润的脸颊已彻底染上了绯红。只是他低着头,沈渊无法看见。
男人弯曲手指,将rou道深处的浊ye往外勾。只是动作时似乎又刺激到了哪里,让沈予庭的呼吸愈发急促了。
勉强弄了数次,直到那甬道里再不见白色的浊ye,沈渊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视线扫过用来擦拭的毛巾,那上面除了污浊,还有几丝刺目的血红。沈渊干脆将那毛巾扔到一边,拍了拍怀里人逐渐平息下来的脊背,温声道:“好了,再上个药就好了。”
上药也不是一件轻松事。幸好那药膏有些镇痛作用,沈渊在手指上挤了一大坨ru白,小心地抵进沈予庭的rouxue里,用指腹在那娇嫩的内壁上涂抹。
带着凉意的药膏缓解了疼痛,沈予庭没有再抖得那么厉害。饶是如此,等上完药,沈渊后背的衣服也有些汗shi了。
沈予庭疼,比他自己疼还要痛苦。
连花唇上都被沈渊涂满了药膏,他干脆没有再给沈予庭穿上裤子,只是仔细地掖好了被子,像哄小婴儿睡觉似的,拍着沈予庭的胸口,安慰着人睡着了。
沈予庭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他梦到了让他痛苦的源泉,那个可怕的男人。只是,也许是因为回到了家里,周身都是熟悉的气息,数次迷糊地睁开眼睛,都可以看到给予他无限安全感的父亲就在身边,连梦里的那些折磨好像都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其实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结婚后,那个男人仿佛一步步摘掉了面具,真面目逐渐暴露。对他不满的频率越来越高,将在外面的一切不愉快都发泄在他身上,在床上也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将他当做工具一般,一边做还一边嫌弃他“不够sao”“像死人”,自己发泄完转身就走。
沈予庭并不是柔弱的人,即使不喜欢和人吵架也数次反唇相讥,却换来了更凶狠的对待,只差对他动手了。后来他彻底死心,干脆住在研究所的宿舍里。他没有办法去向朋友倾诉,更没有脸去求助因为结婚不惜闹翻的爸爸,只能独自煎熬,考虑离婚的事宜。
只是没想到最后一时大意,被那男人堵在那个“家”里。他名义上的丈夫因他的失踪而愤怒,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将他压在客厅的地板上狠狠凌辱,甚至用了工具凌虐,难听肮脏的词语劈头盖脸地压下来,每一个字都成了甩在沈予庭脸上的巴掌。
他不惜离开唯一的家人选择的结婚对象,竟然是这样的恶魔。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沈予庭是庆幸的。更庆幸的是,醒来时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他匆匆洗了澡,换过衣服,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逃回了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