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一边,宗主洛易己正于屋中小憩,兽头香炉里点着檀香,美人一身白色狐裘,衣衫半解躺在木质小榻上。
他媚眼如丝,脚掌被面前身穿海蓝色道袍的高大男人捉住,男人一心一意地为他穿着布袜,似乎眼里只看得见面前人。
突然两人似有所感,抬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不好,川儿出事了。”
“待我卜算一番。”
蓝色道袍的男人盘腿坐下,从怀中掏出铜钱,闭眼双手掐诀。
他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男人睁开眼,看着洛易己,露出一个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笑容。
“并非凶卦,红鸾星动,也许临川最近便能好事将近。”
“哦?川儿的道侣呀。那你到时候要以什么身份见他呢?我的道侣——鹤长鸣?还是……天机阁阁主——鹤长鸣?”
洛易己白嫩的脚伸了过来,勾着鹤长鸣的下巴让人看着自己。
“你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自然是你的道侣的。”
鹤长鸣捉住他白嫩的脚,轻轻亲了一口。
花开两支,暂表一支。
且说秘境关闭,各大宗门弟子从秘境之中传出,各个都心满意足,秘境之中唯一能称得上是凶险的只有那一群赤焰牛,只要不去特意招惹,就算是修为最低微的弟子也能得到不少利于自己修炼的好东西。
洛临川四处张望,没见静远,有些落寞地被同门师兄扯进了飞舟。
“师弟,你躲起来作甚?”
一个和尚有些不解地看向静远。
静远眉眼低垂,并未搭话,只是最后看了一眼洛临川宗门飞舟影子,撩起袈裟走上了万佛寺的飞舟。
这一路如何便不再赘述,只说静远回到宗门。
他还未回洞府,便被师父了悟唤了过去。
“跪下。”
刚进门,静远就看见师父虎着一张脸,手里拿着戒尺。
在了悟眼里,静远从来都是安分守己的老实孩子,没让他费过什么心,这戒尺他从没想过真的有用来惩戒静远的一天。
“师父,弟子知错。”
静远跪在佛像前,慈悲的金佛眉目低垂,悲天悯人,仿佛欲度化众生。可佛度得了众生,却独独度不了一个静远。
“且说你为佛修,缘何秘境中与人拜堂?其为一错,是也不是!”
灵力裹着戒尺破空抽了下来,狠狠地砸在静远脊骨上。他被砸得猛地挺直身体,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是。”
静远闭着眼,双手合十,口中默念佛经忏悔。
“我观你元阳已泄,必是与人交合,其为第二错,是也不是!”
第二道戒尺随着了悟的话音一同落下。
万佛宗有规定,门下弟子受罚时不可使用灵气护体。
不过两下,静远背上的皮肤就因为重击皲裂,血色染红了袈裟。
“是。”
但他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一般,面上全无表情,只是闭着眼,高颂佛经。
“静远,你便在此好好反省忏悔罢。不管让你泄了元阳的是谁,都不能再与之再见面。”
了悟叹了口气,最后还是递给了静远一瓶复元丹“你是老祖亲手选出来的佛子,不要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期望。”
“谨遵师傅教诲。”
静远接过复元丹,起身对着了悟施礼。
了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走出了佛堂。
静远低头跪在佛像前,回想秘境中与洛临川的种种。
慢慢地他头脑便有些不甚清醒,接着身体好像被抽走灵魂一般软倒下去。
就在静远倒下去的一瞬,万佛寺后山的一座石窟内,一个辈分大抵算是了悟师祖的和尚也苏醒了,大乘期修士的威压席卷后山,山上百兽跪服,瑟瑟发抖。
但只是一瞬,威压就消失不见。
和尚的眼,睁开了。
“嗯……怎……怎会!啊——!”
魂灵入体,记忆也随之而来,秘境中的种种快感在身上炸开,成倍的快感几乎让他支撑不住。和尚起身踉跄了两步,跪趴在地。
他身后仿佛有个透明人在掐着他的腰Cao弄他,但和尚知道,这些都是秘境之中静远的感受在他身上重演罢了。
麝香味在室内传开,艳色的红在和尚脸颊蔓延,他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一股股淡黄的Jingye透过布料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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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临、川。”
和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嘴巴里撕咬着洛临川的名字。
静远看不出,但他却清清楚楚,那洛临川可不如表面看起来的正人君子,合欢宗出来的,就没有正人君子。
待快感退去,和尚才颤着腿起身。
他换上干净的衣袍,一道灵力卷过,原本沾染Jingye的袈裟连一片衣角都没有剩下。
“有同心契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