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现国王的叔叔,前国王——格莱斯顿.麦lun,这个被誉为皇室恶魔的男人,自从生下他却被囚禁在高塔的亲生母亲自杀的那天起,他跳动的心脏和感情仿佛也随着她的尸体的体温一点点消失。
女人温热的血ye溅满他的全身,黏在他的肌肤上头发上,血ye如同chao水般往他身体中钻,浓郁的气味渐渐蒙蔽了他的嗅觉和触觉,只剩下粘腻恶心的腥气,直到他和那具尸体待了三天后,才有人将他从那个高塔中放出来。
因为生下恶魔的皇后死去,国王为了彰显父亲的慈爱,在和第二任皇后结婚时,将他黑发黑眸的孩子——那个恶魔放了出来。
“为了遵从伟大的父的慈爱,我愿意教导他成为一个正常的真正的人类。”国王在臣子和皇后面前说着,眼中闪烁着泪光。
随后‘仁慈’的国王便将男孩扔进了皇宫最偏僻的角落,只让几个侍卫和女仆看着他,说是国王的儿子,但那些人对待他比起一只猫也不如,随意的鞭笞辱骂,让他趴在地上学着老鼠祈求食物,可以说是这些仆人和国王的冷漠教会了他如何在一个权势中心的环境中成长,成为一个真正的恶魔。
当然这个善良的父亲为他的慈爱付出了代价,连同他的妻子一起去见上帝,哦不,是去见撒旦。
看着父亲的头颅在侩子手刀下滚落,血ye溅在了他的脸颊上,那颗沉静许久的心脏忽然跳动的迅速,奇异的感觉,身体感到十分的舒适愉悦,每一寸肌体都得到了喜悦,掌握了帝国权力的格莱斯顿国王甚至笑出了声。
那时的格莱斯顿获得了非人的同理感,可以靠着血ye的温度获得一些情感波动,为此他实验了许久。
比如取出一池血ye,泡在里面,是否能得到正常的快感。
答案是:可以。
格莱斯顿追求着血ye带给他的快感,无愧于别人给他的恶魔称号,那些敢于反抗他的人早就尸骨荒野,一颗颗仇人的头颅在他脚下组成攀延的道路,直到皇庭上下再无喧噪的声音。
男人并不讨厌自己这仅剩理智的灵魂,理智让他获得强大的复仇力量。他只是厌恶那快感过后的空虚乏味,得到过后,变得更加的沉迷追求,为了那一点的渴望失去控制。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一开始就没有追求这些,他会不会成为一个冷静而强大的国王,而不是沉迷的堕落在这些快感之中,思绪扭曲,变成一个残酷到令人惊骇的恶魔。
他当了五年的国王,整个王都都在他酷戾的统治下,战战兢兢,看着那一张张表情相似的面孔,格莱斯顿越来越觉得无趣,直到血ye都快无法让他感觉到快感情绪。他还没想把这个国家玩死,在失去控制前,便将王位扔给侄子,成了现在这个偏远领地的城堡公爵,慢慢等死。
格莱斯顿已经三十多岁了,他以为自己会带着这具无感情只能靠血ye生存的身躯去见撒旦,而上天却突然给他送来一个惊喜,一个阔别了三十年的惊喜。
那个金棕色头发绿眼睛的小男孩。
知道三十年才感觉充满活着的喜悦是怎样的感觉,那是能够让人失控,失去思想,令人渴望无比的感觉,是灵魂中失去已久的东西再次回来,兴奋又不安,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人,生机勃勃,充足到想要发出谓叹。
只是看着对方露出白嫩的性器,喷洒出淡黄的尿ye,就像那些血ye,不,是比血ye还要刺激他的神经,他光是看着男孩失禁的场景就让那根从未勃起的rou棒昂扬勃发,变得坚硬无比,血ye贲张,如同一个毛躁的年轻人。
在旁人看来这奇怪变态的性癖,让格莱斯顿第一次觉得,在临死前上帝终于眷顾了他。
这个男孩就是属于他的。
......
......
多瑞眨了眨眼,看着对方说的话,有些愣住了,“您是说要我去服侍主人?”
“没错,福特说你足够细心,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现在去换身衣服,我带你过去见主人。”路帕诺颔首,矜傲的对男孩道。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会落在自己头上,但贴身男仆和厨房男仆之间的等级和工资差距极大,多一些工资他就可以存着买一个房子,还可以给莉莉存些嫁妆了,多瑞可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他很快换好了衣服,跟着男仆长离开了休息小隔间。
大概走了四五分钟,多瑞被带到一个房间内,里面空无一人,路帕诺让他在这里等待,随后便离开了。
多瑞等了有一会,听见沉闷的推门声响起,他连看都没看,立马恭敬的弯腰低下头。
城堡男仆规矩.其一:面对主人必须时刻保持恭敬——来自管家福特。
“多瑞.伯特。这是你的名字?”一个丝滑低沉的男声在他顶头上响起,又低又轻,很有穿透力,让多瑞头皮发麻,脚趾蜷缩抓地,脚心酥麻的好像被什么爪子挠了一样。
“是...是的,主人。”
“抬起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话,多瑞也遵从的抬起头,看见男人面容的瞬间,就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