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
可是,怎么他妈还有遥控床?这是谁发明的?!这不在老子认知范围内啊!
“事不过三,第三次老子一定把你Cao个稀烂!”我边挣扎边嘴里不服气地咒骂,“该死的床,看老子不把你劈成两半!”
随后床单拉下,露出我那张气急败坏的脸,他眼里满是Yin晦,却也忍不住有点乐了。
“自己脑子不行,干嘛怪我家的床?”温柔抚摸着我的脸,又戳了戳我青筋暴起的额头,“我Cao你的时候,你家、小巷子、摩天轮、医院...失败过么? 所以跟外界因素有关系么?”
“刚才就该把你全部的牙都拔掉。”
“疼吗?”他突然摸上我的右胳膊,一点点施力,“等一下再给你看看。”
等一下...也就是说先教训完了之后。
就他捏住我胳膊的那一下,也疼得我脑袋发涨,他一向心狠手辣,不折腾到自己舒坦是不会罢手的。
我咬着牙,妈的,疼就疼呗,老子已经麻木了。
可是迟迟不见动作,他一直看着我,尽管眼神不善,却只是在我脸上打着转,也不知在思考什么。
他靠得我很近,呼吸扑在我脸上,鼻间钻进淡淡的桃子味,他刚才绑好我之后,冲掉了身上的痕迹,也漱了口,此时连气息都是温暖干净的。
胳膊还在一抽一抽地痛,任务还没完成,被单子裹着热得一身臭汗,更是浑身不舒服,我憋了一肚子火,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就这么生生朝他撞去。
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下,表情终于有了几分狰狞。
“长不了记性是不是?”
“除非底片交出来,不然你让老子Cao你一顿解气!”
他起身把我翻过去,一只脚用我买的扎带捆在床边,直接撕开床单,捞出我另一只脚分到最开绑到另一边,弄不懂他的意图,可当我最脆弱的东西暴露再外时,我还是没忍住微微颤抖。
看到我的反应和眼神,他似乎有点满意,又有心情跟我闲聊了。
“你跟我倒是越来越像了,我对你的影响已经那么大了?”
“如果你有本事,就把我也绑上一两个月的,一次性干个爽好不好?”
他淡淡地说,“我等你。”
他的话突然让我心头莫名悸动,拳头不自觉收紧,就像不知何时生根的渴望,在他的蛊惑下越烧越旺...
可能看到我隐隐闪动的殷切目光,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小贱货,如果你梦想成真,那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自愿。”
他拿起我才在他身上用过的尖嘴老虎钳,一歪头,“那我们开始。”
我很主动地就把嘴巴张开。
他却看着我道,“天真。”
紧接着冰冷的东西就抵住了我的后xue。
我全身绷紧。
“你...”
异常平和的语气,“最近对你好了点,你是不是快忘了我的手段?”
“!!”毫不留情,一捅到底。
就那一下簌簌冷汗,rou体迸裂般炸开,尖嘴硬生生在我甬道里剜过,仿佛刺进肠壁,穿透五脏六腑地痛!
我张着嘴,揪紧的全身一个劲儿地哆嗦,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脸上的温度骤降,失血一般地头胀目眩。
再多几下,不要说出血,肠子都会扎烂。
我好不容易缓了口气,艰难地裂开嘴,对他笑道,“你有没有觉得像回到了那个地下室?”
他的手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冷峻隐忍的脸部线条也跟着轻颤,表情在牵扯中一点点gui裂。
他笑不出来了,就淡淡地看着我,深邃幽远的黑眸在对视中也渐渐褪色。
“你怕?”声音沙哑,仿佛是从喉咙里滚了很多遍。
我很坦诚地说,“怕,但老子不会向你求饶。”
等了很久,也没等来第二下。
背后气息深长,我刚想转过去看他,老虎钳就突然抽出来了,一阵声响过后,那东西再度挺了进去。
“啊~”
我几乎做好了肠穿肚烂的准备,可是当下意识叫出来的时候,居然发现没想象中那么痛,更多的是酸涨感,于是已经到嘴边的那声叫喊就有些牵强。
还他妈尴尬的转了个音。
我满脸通红,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搞什么?”
他目光一扫,瞬间冰封三尺。脸色也是十分难看,“什么意思?”
我难道还说,我以为你想插死我,结果你让我失望了?
于是我很聪明地换了个话题,“那是什么东西?”
“尖嘴老虎钳。”
“我买的我他妈不认识?”
“那你还问?”
“就是...”
“我把塑料盖帽套上了。”
难怪...
“可是,”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这样我又不疼。”
他冷冷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