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么?”熟悉的Yin沉语气。
“嗯?”他摸着我的头,越温柔越危险。
“......”
短暂的几秒过后,我敏锐地听到一声混沌地提气声。
心脏骤然一抽。
“解题思路终于懂了小错又不断,四乘九是多少?”
“三十二啊。”
身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静,就在我以为万事大吉之时,耳朵突然被揪住,他的声音诡异地带着点嘶哑,“多少?”
“三十...哦!三十六!”
松开我的耳朵,也似乎缓缓松了一口气。
吴昨提着大包东西进来,把一个小铁盒递给他,“老大,西瓜霜含片。”
今天吴昨给我们包最拿手的饺子,饺子皮现擀,陷儿是牛rou香菜和猪rou大葱。
我把饺子捏成了荷包蛋、零钱袋和漏气的麻圆,吴昨终于忍无可忍,“你别包了。”
萧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漫不经心转头头,“让他玩。”
吴昨说:“那你别用面皮,用旁边没擀过的面剂子。”
最后终于包成了跟饺子差不多的汤圆。
树桩被李胡子挖出来后,吴昨用小工具削切打磨,自制偏原生态茶桌。
与之匹配的三个小墩子是李胡子用竹子编的。后院一角围成小而温馨的休闲区。
“下周就要考试了,不要紧张尽力了就好。”这次我妈跟萧烈牟一起来的。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完全没压力了。”
“我没给你带好头,不会理所当然给你提过高地要求,而且你健康快乐我就很满足了。”
“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她打量着后院焕然一新的样子,“小承应该挺喜欢这里。”
“这些都是吴昨搞的。”
“小承学过设计,后来才跟项目,能够把心里的东西释放出来,至少说明这里让他很放松。”
收回目光殷切地看着我,“跟我一起去拜年吧?”
她说的是萧家那边的亲戚。
“不想去。”
“过年的时候你难道一个人在家?”
“也就几天时间,初三四你一回来我就去找你。”
“可是我没有你在...”
“妈,不带诱拐的。”我说,“而且好不容易放假,你让我自在个几天。”
大厅里,那两人坐在餐桌两边。
“...你这样压力会很大。”
“我清楚。”
“经历了几次碰壁,本以为可以让你知难而退。”
“这点困难比起辅导臭小子功课算不了什么。”
我正给我妈倒温开水,手不由一抖,头一次在读书方面有了羞耻心。
萧承看到身后的我,问了一句,“中午吃什么?”
萧烈牟扫了我俩一眼默默站起身,他似乎明白萧承在刻意斩断话题。
只是我妈之后还是在电话里问了我。“小承会给你做饭吃?”
恰好这时厨房传来他的声音,“冬瓜是红烧还是清炒?”
我妈以为自己还在这里,顺其自然地接过话,“还是煮汤吧。”
今天是石头、剪刀、布。
他出布,我出剪刀。
他出石头,我出剪刀。
他出剪刀,我出石头。
他洗碗。
我收拾着要带去学校的厚衣服,看见多了一包未打开的男士内裤。
可能是我俩的东西弄混了,我把内裤扔给他。
“不是。”
“更不是我的。”
“有兜。”他又扔了回来。“装巧克力。”
下午我继续写模拟试卷,而他的办公区域早就从卧室转到了小书房。
他忙完手头的工作会给我检查作业,然后针对错题简单讲解,不过亲眼看着他修改试卷的过程,更像是把那点尊严从嗓子眼被慢慢揪出来一般。
萧承调侃道,“你倒是难得这么紧张我。”
错题不算多,比之前有了明显进步,他莫名其妙地要奖励我,说年夜饭我想吃什么他都可以做给我。
“你不去那边拜年?”
“不去,我留下来做年夜饭。”
明明那边年夜饭丰盛又热闹,他这么牵强的理由不过是避免一些尴尬地相处而已。
“到时萧家别墅没人,你可以滚回去,年夜饭也不需要你做了。”
萧承摇头:“年夜饭非做不可。”
有病!
假后入学,期末考试便只剩下三天。
“临时抱佛脚也该抱了,能争取一分是一分,也许及格往往就差你眼前的那一两分。虽然老生常谈,但我还是要说,你们不是为我考的,是为你们自己考的,好歹别人在问你们成绩的时候不必低头玩手机,装没听到。我相信你们是要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