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结束了,正处在事业风口浪尖的他也因为春节暂时缓过神。
于是变本加厉地向我讨伐。
“嗯嗯...啊!”
雾气弥漫的浴室里,花洒冲走一大半的yIn靡,留下黄白相溶的斑迹。
他Cao得太狠,我一度尿失禁。
镜子中的自己满身Jingye,ru头红肿还破了皮,青紫的咬痕里掺着红丝,嘴唇像喝饱的花苞,晶莹剔透地绽着,无声的涎水和眼泪在迷离中艳糜十足,“真漂亮,你身体每个地方我都喜欢。”
他说是帮我洗澡,但洗了两回又脏了三回,这一次又不知什么时候才射得出来。
“我...嗯嗯...是萧承的小...yIn奴。”
“说得这么伤心?”他逼我的,就因为没说就一直逼到现在。
迎着脸上的shi濡瞅住他,“不...伤心,啊!”
不知是什么刺激了他,腰下撞击得更狠,贴着我绷紧的颈肌,一点点吻干淌下的水珠。
“还有呢?”
“小yInxue嗯嗯...只...能萧承的大rou棒...止痒。”
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本就被yInye灌满的肠道又热又麻。那根大Yinjing就安逸地泡在里面,不用挺动都能感觉到美妙滋味。相比之下,撑到极致的xue口很酸,cao鼓的肚子很涨,快感却在虐感中尖锐地宣发,痛却带着异样的爽。
“嗯啊...萧承...”
“嗯?”
“好重。”
他抱起我两侧大腿,把尿一样蹲下。
刚一打开双腿,Jingye就不受控制地喷出来流了一地,肚子渐渐瘪下去,人瞬间有种腾空的感觉。
我看见他低着头对着我沥沥出水的xue口看了很久,喉咙颤了颤。
把我彻彻底底冲洗干净后,用一张浴巾包好身体又用另一张包好头发慢悠悠抱上床,把裹紧的我一点点剥开,等了老半天整张脸才露出来,一边擦着我的头发一边问,“我是不是应该在外面系个蝴蝶结?”
“......”
牵起我的手捂上自己的胸口,“心跳有点快是不是?”
感受别人的心跳是件奇妙的事,攥在手心里的生命力,像是把最薄弱的东西交付出来,有种对待新生儿般无措,“嗯。”
“我擅长把你关起来,但并不习惯放开你。”
抻开我的手,每个指腹上都吻了一遍,不知是不是刻意,一边看着我一边还发出了“啾”的声音。糊弄小孩子般的动作,让我尴尬又恼怒。好不容易抽回收就被他一把推倒,扒开浴巾露出左胸口的位置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带着猝不及防地侵略,像扎进了一根刺,疼痛把那头占得满满当当。
接着就压住我继续攻城略地,扯着浴巾一路往下,然后停在肚脐周围打转。
突然肚子很适宜地叫了两声。
这是我第一次凌晨五点吃早饭,牛rou是早炖好的,吃的时候直接放点萝卜块煮软就可以了,还热了两盘剩菜。
他把我圈在怀里摸来摸去,从浴室出来他还没有射,穿着浴袍和不穿一样危险,我甚至怕他会趁机塞进去,他却突然把我放在了餐椅上,“吃吧,我去洗洗。”
把浴室收拾干净之后,他就坐我旁边一起吃饭。
炉子咕噜噜炖着,大厅的暖气开了一夜,室内温暖如春。
“不要乱动。”
我的脚捂在萧承毛茸茸的浴袍里微微发汗,本想抽出来透气的。
算了,没力气跟他争。
萧承问我:“为什么总喜欢放在第二顿才吃回锅rou?”
“热过的更下饭。”
“土豆也是么?”
“不是,再不吃会浪费。”
“这里过年是不是有饭前放鞭炮的习俗?”
“嗯。”
“那你等会去放。”萧承看到我不大情愿的表情,微微挑眉,“我以为你们小孩都喜欢玩鞭炮。”
我踹了他一下,也终于抽回自己的脚。“谁小孩?”
“以前觉得你应该懂事了,现在又觉得你还小多玩几年也没什么。”
“扯常家”这种事在萧承身上发生得似乎很自然。芝麻大点的事,都可以成为话题。
比如砂锅用景德镇嘉宝的最好;减肥又要维持身材就多吃蛋白质;邻居孩子崴了脚不应该用热水泡;吴昨接错电话被老婆误会差点跪遥控板;幺姐不再过问萧承的私事是因为萧承说了一句要照顾什么孩子...
这个借口好,做后妈不是件容易的事。
外面走亲贺春的时候,我们才刚睡下。
直到下午几个小孩在门口野池塘玩鱼雷,声响吵醒了我。
我从窗口看出去,却发现萧承居然也在那。他正对那群小孩说着什么,又指了指我家的方向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妈上午打麻将输了九百块,给我打了大半个小时的电话借机逃避被再次叫去麻将桌上的命运,然后给我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