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顺利利过了三个月,泽安王到了十五岁,莫晏温眼里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原以为桐昀会跟着离开,不管是跟他们回去,还是继续游历天下,可谁知他却留了下来。
莫晏温一想也是,穆醉已经平了当年穆家的冤屈,他如今是大理寺卿,这个位置责任太大了,他那般的人,断不会在没有找最合适的继承人之前辞官,他既然留下了,桐昀会留下也就不奇怪了。
泽安王这段时间已经逐渐接手政务,大臣们似乎也已经有所察觉,但一来如今的陛下一直不愿填充后宫,无法诞下后嗣,二来这位陛下心智深沉,一干大臣没一个玩的过的,这几年一直过的战战兢兢的不敢触及霉头,要说心里没有一丝丝窃喜是不可能的,甚至大多数老臣巴不得赶紧换个皇帝。
如今这位陛下估摸着因为当年的事非常厌恶皇宫,对皇宫里的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长此以往,难免对他们也生出厌恶来,届时一个不慎,只怕犯了这位陛下的霉头小命不保。
而此时,这位不好相处的陛下正被绑着双手抵在一处宫墙上,被人从腿弯处搂着,大敞开露出腿间的风景。
只见他前面的saoxue含着一根硕大的玉势,那形状赫然与宗珩的那根一模一样,而他的后xue,则吃着真正的rou棒,两根一真一假的硕物将他干的津ye直流。
宗珩每一次往后xue里干时,都连带着把前面那根玉势也一起往saoxue里送,莫晏温已经被cao喷好几次了,宗珩却还一次都没给他。
“唔……阿珩……你唔……饶…啊啊啊啊饶命……我不敢了……阿珩呃啊啊啊啊!”
今日午间,某个向来不干正事的大臣送了个女儿来,美其名曰服侍他的起居,实则是想勾引他成事,借此获得些利益,这办法蠢是蠢了些,但架不住以往历朝历代都是这么干的。
那个大臣是莫晏温准备留着给泽安王收拾了来站稳跟脚的,暂时就没动他,谁知道宗珩正好赶上那女子爬他床,顿时就给气疯了。
“阿珩……呜呜呜……饶了我…啊啊啊啊!!”
宗珩沉着脸,抽出rou棒又狠狠的插进去。
“晏温,我什么都能依着你,哪怕你现在说还想再当几年皇帝都行,唯独不能让别人碰你,知道吗?你只能是我的!”
莫晏温从没见过这样的宗珩,心中巨颤,但却不是害怕,而是委屈。
“呃啊!……我没有…阿珩……听…听我解释好不好啊啊啊!好深好深!相公!别这么干!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宗珩低沉的笑了一声,将他放下来,腾出手去扩张含着玉势的saoxue
“好啊,娘子,等我干进你xue里,你再解释我就听。”
宗珩没有抽出saoxue里含着的玉势,那意思就是,要两根一起!
莫晏温抖了抖。
“阿珩……会死的唔!!”
宗珩顺着玉势摸进去,虽然在气头上,但手上却没有真的失去分寸,是慢慢让莫晏温适应了的。
待可以再插入四指,宗珩扶着rou棒对准。
“吃下去!”
莫晏温腿软,却还是挂着眼泪踮起脚,扶着宗珩的rou棒自己一寸一寸纳入。
尽管是个误会,但他的放任才是宗珩最生气的点,莫晏温甘愿受罚,毕竟如果是宗珩犯了这样的错,他也会生气。
“阿珩……我错了……啊啊……哈!……阿珩……我知道错了……让你干……别…别生气…求求你唔!好大!太大了阿珩……”
终究是舍不得,宗珩全部进去后蛰伏起来,暂时没动,两人静静抱着。
过了会儿,宗珩卸了口气。
“娘子,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喜欢她,可我忍不住,她今日能趁你不在爬你的床,那明日是不是有更多的人趁你不在,或者哪怕你在,也明目张胆的勾引你?”
莫晏温仰起头喘息着摸着他的脸,然后辛苦的踮着脚吻了吻他的唇。
“对不起…今日嗯…是我的错…回头我就嗯…嗯…赶走她…别生气了……今日随你罚……”
宗珩搂着他的腰,让他不必那么辛苦的垫脚。
“疼吗?”
他问的自然是同时吃下两根的saoxue。
若说不痛是骗人的,但是大抵是这几个月来已经被宗珩开发到了极致,此时两根一起虽痛,但更多的是饱胀感。
莫晏温摇摇头,依偎进宗珩怀里。
“阿珩,我答应过你,再等等就回家,那个大臣是留给泽安王继位时杀鸡儆猴站稳跟脚用的,现在不到收拾他的时候,所以我才暂时留在他,让他多犯些错。”
宗珩最终“嗯”了一声,算是揭过这页。
莫晏温松了口气,抬头含住他的喉结含糊道:“若你还是气不过,咱们就回寝殿去。”
宗珩眼神一沉:“回去做什么,那个女人还在呢。”
莫晏温笑了笑,身下扭动着腰吞吃着两根rou棒。
“回去,在她面前cao我,阿珩,让她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