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父子之间的感情啊。”林杭烃的姐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都不忍心再多看一眼,本来就伤痕累累,这下更是惨不忍睹,“小烃今年好不容易因伤退伍了,走了18年可算回来了,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再把人赶走吧。”
林父是相当喜欢这个女婿,当初可是一眼相中,特意托人打听情况,两个人聊的也投缘,女婿说话还算起了一点作用,林父的气也消了大半。
“我是要走,人事通知已经下来了,还有三个月就要去边远山区。”林杭烃的话仿佛最后的一根稻草,压在全家人的心头上。
林父接到电话时原本以为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让林杭烃好好锻炼,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正式通知他,当下,林父的双腿有些发软,整个人的身子靠在女婿身上。
古稀老人的那双有神的眸子像蒙上一层灰色,身上的气势也褪去大半,“不是和我赌气才去的?”
林杭烃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抬头望着那瞬间老了十岁的父亲,“不是,不出意外两年后就会回来,如果干的好可能…”
他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谁都知道,如果干得好,那边肯定会想法设法将人留下,那可就说不好什么时候会回来了。
周围的一切沉默着,就连冷空气都特意避开这个地方,只有林母默默的哭泣声,林杭烃将母亲抱在怀里低声安慰着,林父见此也没有什么心情再与他计较下去,松了开女婿的手,一个人上了楼。
林杭烃目送父亲,那道背影不再与从前一样,再也扛不起整个家庭的重担,再也决定不了每个孩子的人生。
林杭烃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帮母亲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笑,口中说着没事,不疼,可谁能相信。略带僵硬的后背,缓慢地穿好衣服,费力地抬起胳膊,一声不吭地穿好衣服。
转过身来看着众人,额头上的细汗都能看到,“老爷子也不想看到我,那我就先走了。”越过母亲身边时,林杭烃还是抱了抱她,告诉她别哭了,自己不疼,可林母哭的更凶了。
林杭烃出了家门才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来电显示宁仇打了几十个电话,看来这小孩是猜到什么了。
回到豫园时已经凌晨了,本想给小孩带点吃的,但路过商铺都关了门,只好两手空空回来哄着他。
林杭烃先去了楼下,发现屋子里黑黢黢的一个人也没有后便上了楼。
小孩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打着瞌睡,听到门声一下子惊醒了,见来人是林杭烃便跑了过去,一把抱住还在换鞋的男人。
手上的力度不小,惹的男人倒吸一口气,没控制好声音,被小孩发现了,“怎么了,受伤了?老爷子他…?”
林杭烃笑着揉了揉小孩的头,“别担心,没什么大事。”
宁仇不信,吵着闹着要他脱了衣服,要看看,可他拗不过男人,最后被亲的躲在男人的怀里。
“还要看吗?”
小孩害羞的往他怀里躲的更深了,“不看了,我怕你…”
男人摸着他的耳垂,问道:“怕什么?”
小孩抬起头,盯着男人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喉结,“以后能不能也让我知情,我不想一个人在家等你,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回来。”
“这种煎熬我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所以,你要答应我。”
“只要你答应我会回来,我就会一直等着你。”
第二十章 睡眠
第二天一早,林杭烃只觉得全身酸疼,连翻身都很困难,又怕宁仇发现什么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起了床,请了假,预约挂号,去楼下接上小孩送他去了学校。
由于昨晚下半夜才睡,宁仇窝在副驾驶,打着瞌睡,林杭烃的后背不敢靠在椅背,额头出了汗,嘴唇发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微微颤抖。
到了学校,男人看了会还在睡梦中的小孩,手指从额头划到鼻尖,又从鼻尖落在粉嫩的双唇。轻轻点着那处,指尖撬开小孩的贝齿,搅着小舌,直到感受口中的异物感小孩才逐渐转醒。
宁仇并未着急推开,反而含住那根手指,舌尖细细舔着,盯着男人,眼波流转,将手指舔的shi漉漉的才松开,男人扼住他的下颌,不顾后背的疼痛吻了上去。
小孩自觉的闭上双眼,环上男人的脖颈,舌尖在口腔中纠缠,恨不得将对方吃下去。男人的手钻进衣摆,指腹掠过之处燃起了火,如果不是还要上学,林杭烃真想把人按在车里办了。
男人轻轻咬着小孩的下唇,“好了,一会撩出火你就得请假了。”
宁仇小腹被撩得火热,很想让男人帮自己泄泄火,有些欲求不满的样子轻哼着,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晚上过来接我。”
林杭烃双手捏着宁仇的脸蛋儿,“知道了,小祖宗。”
见小孩走进校门,林杭烃才觉得浑身轻松,开着车去了医院。
“你说你也是,非要和大伯犟。”
林杭烃侧头撇了一眼身后帮自己上药酒的人,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