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宠人的。
白鹿错身让他进门,“你今天想起我了,是因为他已经走了?”
“年后第一天就走了。”秦冕进门就将人压在墙上,指腹揩过他脸颊,“我来见你是我的确想你了。”
白鹿故意偏头不搭理,“可我不想见你。”
秦冕掰过他下巴,逼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听白鹿口气溜酸,男人不禁轻笑,“不想见我你开什么门?口是心非。”
白鹿皱眉,独自委屈了几天终究没能忍住,“那天他为什么会在你家里?”
“跟你一样,不请自来。”
“他为什么不请自来?”
“那你为什么不请自来?”
“是我在问你。”白鹿伸手推他一把,不轻也不重,“你还送了他书!”
“那本书是很早之前送的,而且……”秦冕见他转身要走,一把又将人拉回怀里,紧紧梏着,“而且你手里也有一本我的书,比他的那本还重。”
白鹿快被他气笑,“所以你想说我跟他是一样的么,一本书就收买了?”他第一次叫他名字,“秦冕!我不是你的学生,可不会像他那样无脑听话讨你唔嗯嗯嗯……”话没说话就被男人低头吻住,简单挣扎无果索性与其一同沉溺。
时钟的指针拨过三十度,秦冕才将人放开。两人呼吸交错,依旧是咫尺距离,“这下消气了吗?”
白鹿瞪他,气喘吁吁。
秦冕起手撩开他衣角,“谁说你们一样了?至少我现在想睡的人不是他,是你。”
这或许就是最温柔的陷阱。明知情话不可多听,可在喜欢人面前总是无力拆解。
白鹿踮起脚亲他,两人缠抱着跌进客厅里。怀中的男人已然动情,秦冕却突然又刹车。屋里随便一瞭都是秦蔚的东西,仿佛二人已经同居似的。
“这几天秦蔚都住你这里?”
白鹿纠正,“是我住在他的房子里。”
“他在这里睡过?”
“睡过啊。”他当然在这里睡过,只是他们没睡在同一张床上。可白鹿偏要刺激他,“寄人篱下,毫无办法。别说师兄睡在这里,就是他要跟我一起睡,我也没理由不同意啊。”
秦冕瞪他一眼,二话不说扯开白鹿衣服,干净的皮肤上不见任何斑驳。
白鹿得逞,觑着眼笑,“师兄不会留下痕迹。他说新手才不懂规矩,yIn贼才见rou就啃……嗯……”话没说完又被秦冕咬住嘴唇。
两人抱团滚到床上,把崭新的席梦思晃得‘吱吱’作响。被扒下的衣裤一件件落在床头床尾,木地板上,起伏参差,错落叠嶂。
尽情释放完一回,秦冕才微喘着翻身,仰躺床上。他将身下人拉到身边,拨开他前额汗shi的刘海,竟揣着闲情与人翻起旧账,“那天你跟秦蔚在书房里做什么?”
白鹿浑身是汗,闭着眼睛靠他怀里,声音懒懒,随口应付,“在书房当然是看书啊。”
就当时两人拥抱的姿势看来,白鹿并不是被动那方。
秦冕捏住他下巴,以齿舌磨他耳朵,“你答应过我不招惹他。”眼神却不自觉瞄到白鹿腰腹几处被褥盖不住的深痕。想必是刚才手中并没留情,要在这人身上不弄出点痕迹,其实不太容易。
白鹿被他挠痒,浅浅申yin,“我好像也说过不招惹秦先生你。”他故意蜷起小腿在男人下身处磨蹭,“看来我果然是个骗子。”
话音刚落,白鹿尖叫一声。
“你干什么啊?”他低头一看,水豆腐一般的肩膀上赫赫出现排牙印,深可见血,疼得他眼泪都在眶里打转。
秦冕翻身压他上边,“留些东西,你才不敢突然发情跟别人睡觉。”
白鹿厉声嗔他,“幼稚!”
“幼稚?你可是第一个敢说我幼稚的人。”秦冕使坏,扣着他腰窝直接将人拖下来拉进被子,“这回让你看一看,我到底九牧幼不幼稚。”
雪白的被褥在同样雪白的床单上翻腾,起落,被掀开又合上,像chao汐时分,舞爪张牙的浪。
被角一方突然露出只白皙手腕,五根修长漂亮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突兀的指骨红得发紫,手背脉络像拔地而起的青色山峦。颤抖着,激烈着,尽情地,压榨地。
夜不觉已深,尽管窗外灯火如昼。发泄后的欲望像只安分下来的野兽,一低头就老实钻回笼子。
秦冕收拾妥帖,站在床边看白鹿一件件穿回衣服。他穿好内裤和皱得不入眼的衬衫后,便一直埋着脑袋,仔细戴他的手表。
秦冕瞥了眼泛着蓝光,缀一圈钻石的表盘,没忍住又多看一眼认真戴表的男人,“女士表?”
“嗯哼。”白鹿没说表是秦蔚送的,只朝他伸手过去,“好不好看?”
秦冕顺势抓到这只送到眼前的纤细胳膊,握住,毫不客气审视一番,“手不错,表也不错,但它们不适合。”表带下隐约露出两道几厘来宽的rou体蜈蚣,不过大半已被遮住,并不明显。
白鹿叹息,“也对,我这种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