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临王侧妃已经力竭,浑身汗shi,衣衫发丝皆黏在身上,口中喃喃不停,“快帮我生……不然来不及了……我要生皇长孙……我要生皇长孙啊啊啊啊——”
她蹲着往死里推挤着肚子,腿间涨满到不行,胎儿的屁股已经完整地冒出两块tun瓣,严严实实堵在了她两片花唇间,却随着她的用力还是只能极缓慢地一点点蹭出。
产婆却还一直在她身边喊着:“侧妃娘娘快用力啊!胎儿堵在产道里迟迟生不下,久了就不好啦!”
“呃啊啊啊——帮我~帮我!”临王侧妃紧紧绞着绸绳,下身却没了力气,倒跪在了地上,硕大的肚皮尖几乎都要碰到地面,这样的姿势叫她的腰部下蹋,tun部却翘起来了,于是单薄的中襦裙下,胎儿的屁股便将裙摆顶起了一个高高的突兀的尖顶。
“啊~啊~快帮我推!推肚子!我定要生下皇长孙啊啊啊——”
产婆听闻,便立刻上手,勒住她的上腹,狠狠用力往下挤,挤得满头大汗也不敢停下。
“吼啊啊啊啊——肚子要炸啦!孩子~我的孩子!嗯啊啊啊啊——涨死我了!憋死我了!快出来!出来~啊啊……”
“他是我的荣华,他是我的富贵!啊……又来了……来了!让我生下他!它要出生了嗯呃啊啊——坠下来啦——”
“嗯呃啊啊……嗯吼噢!呼呼……嗬啊啊啊——”
“嗬吼哦哦——噢!孩子……”临王侧妃吼得满脸涨红,胸口憋下面也憋,跨着腿一动也动不了。
只见她产口骤然一阔,便像院中那大朵芍药开花儿似的,胎tun更好似圆胀着盛放的最圣美的花朵,猛然挤出了一大圈,连带着胎儿的屁股,腿脚一并在产婆的勾带下滑了出来,噗哗啦啦地泻了一地的胎水。
…………
兆王府内郑侧妃满身热汗,喘息着扯住了心腹的衣袖,叫她靠近后低声问:“现在……是什么嗯……哈,呼呼……是什么时辰了……啊啊啊!”
心腹去外间看了眼滴漏,回来道:“夜半已过,鸡鸣时分了。”
郑侧妃苍然一笑,“鸡鸣……鸡鸣……现在算是正月初一了吧啊啊啊——那临王府……还没生……”
“是,还没生下来。”
“等不及了,不能等了……”他说,“我等不到娩下这坨rou了,我必须……必须在那贱人之前生下“儿子”!你快啊啊啊啊……你快去!准备……准备……嗯吼啊啊~”
心腹领命,悄然跑去了衣柜前,从中提出了个竹篮,将之前寻来的男婴抱了出来。
在郑侧妃呻yin的掩饰下,她连同其中一个产婆,迅速地脱下婴儿襁褓,拿原先准备好的猪血涂抹在了他小小的身体上,又胡乱用产房内的素棉巾包起来。
产房外的兆王只听侧妃一声极为高昂崩溃的嘶吼过后,产房内顿时寂静下来,接着便是“啪啪”两声,很快就传来婴儿响亮的哭喊。
他激动得面色红亮红亮的,快步跑到了门口,只听里面恭贺道:“是个男孩!是个小王爷!恭喜侧妃!恭喜王爷!”
他顿时就仰天大笑起来:“是皇长孙!本王的长子是皇长孙!哈哈哈哈哈!!”
产婆抱着血糊糊的婴儿给他看了眼,又借口要给孩子洗澡抱了回去,只叫他以为这浑身血和血块的孩子真是刚从侧妃肚子里出来的。
兆王本想踏进产房好好慰问自己的侧妃,却听里头的郑侧妃终于又隐忍不住地呻yin起来,产婆飞快道:“王爷先莫要入内,侧妃腹中尚还有一个胎儿!”
“什么?!”听闻郑侧妃腹中竟然还有一个孩子,兆王大喜。
皇长孙已然降生在他兆王府中,他第一时间便派了内侍直奔皇宫传达喜讯,眼下太子之位已是他囊中之物,可再听见这般消息,他更是喜不自禁。
不管第二个孩子是男是女,都是锦上添花的好事,更是为他在父皇跟前掌眼,加上了道保险锁。
于是更为欣喜若狂地大笑起来,隔着门高喊,“爱妃!本王有你,三生有幸!眼下不论你再生的是男是女,本王都将尊你为正妻,宠爱一世!”
“哈啊啊——呃,呃!吼哦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呃啊啊——”
屋内的郑侧妃无暇顾及他在喊些什了,腹中炸开般的剧痛让他嘶嚎不止,为了在临王侧妃之前分娩,他服下了过量的解药,此刻药效猛烈,子宫疯狂收缩挤压着肚子里的rou球,几乎叫他生不如死。
男孩已经被抱出去,他此刻已经不必再顾及临王府那贱人何时生产,正妃之位,甚至可以说太子妃之位也已稳入囊中,他此刻,只需全力对付腹中这rou瘤,不遗余力地向兆王传递自己分娩的痛苦艰难,再将它产下即可。
“啊——它出来多少了?啊啊——好痛!好胀!啊~”
产婆闻言按了按他的肚皮,感受到子宫里还是硬邦邦满当当的rou瘤,又望向他腿间,却见早已挤出了一大坨不规则的血红rou瘤,紧紧吸在小巧rou花上,鼓鼓胀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