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谢铮选好鞭子走到束缚台后时,顾叶白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呻yin了,随着姜汁逐渐渗透刺激粘膜,诡异的刺痒感蹿过娇嫩的软rou,后xue如同突然烧起一把火,热辣辣的痛感猛然炸开,毫不留情地灼烧着细嫩的肠rou,顾叶白指甲攥得发白,可还是抵挡不住嘴中溢出的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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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台上光裸的美人如献祭的羔羊般痛苦地挣扎却半分不能动弹,不但没有怜惜,反倒火上浇油地伸出手,狠狠捏紧饱满的tun部,手里的鞭柄甚至抵着姜块往深里捅。顾叶白呻yin声猛然拔高,柔软的tunrou在男人手里挤压地变形,把生姜更紧密地含咬住,压榨出更多新鲜刺激的汁ye来。tunrou与姜块摩擦,将灼痛感推向更难以忍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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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叶白冷汗涟涟,“啊……爷,叶白,叶白……”顾叶白挣扎着回头,眼里俱是乞求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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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不为所动,松开手后退几步,右手举起皮鞭斜斜后扬,“三十下皮鞭,这次不需要你报数,乖乖地受着便是。”说完,也不等顾叶白应声,径直落下了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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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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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干脆利索地抽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击打声。一道红痕瞬间贯穿右侧tun瓣,顷刻间肿起,颜色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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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叶白咬牙闷哼,只一下,额上便渗出冷汗来。她终于明白之前谢铮的责打是多么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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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n部在鞭打的苛责下骤然收缩,肠rou绞紧了后xue中的姜条,挤压出更多的姜汁,顿时灼得tun肌不得不放松开来,迎接下一次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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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夹带着骇人的风声,狠厉地落在娇软的tun上,留下一道道均匀的红痕,极其迅速地肿起。tun上尖锐的痛感和内芯里灼热的火燎交替融合,逼得顾叶白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在刑台上徒劳地挣扎直至浑身无力瘫软在冰冷的台面上,接连不断的呻yin求饶声中带上了泣音,眼底已盈满水光,她终于明白了谢铮不需要她报数的原因,这样痛苦狠厉的惩罚,让受刑人根本无暇出声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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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tun上已布满高肿的红痕时,谢铮又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鞭花,鞭梢与空气摩擦的可怖声音令顾叶白浑身一颤,tun腿交界处突然升起剧烈的痛感,一道水平的红痕浮凸在细嫩的大腿根上。原本饱受折磨的tun上的疼痛变得麻钝,但未受过责打的腿根骤然受此重击,顾叶白身上的疼痛又重新变得尖锐,谢铮几下皮鞭毫不留情地尽数落在上面。腿根的地方本就最为细嫩,不如tun上经打,被几下丝毫不错的打法责难,顾叶白猛然发出崩溃般的啜泣声,“唔……爷,爷,不要,不要,求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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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不等她说完,便已扬手,以极快的速度正反两下,在顾叶白红肿的腿根处留下完全重叠的一道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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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下半身的肌rou骤然收缩,后xue紧紧咬住了已被暖得温热的粗大姜条,疼痛积累到某条界线,瞬间绝了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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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热的泪水顺着眼尾溢出来,淌到冰冷的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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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怪,热度似乎从tun腿烧至全身,烘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心中忽然生出满腔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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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委屈没头没脑,甚至十分可笑:昨晚还在对她含笑调侃,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如今却冷漠无情地不带一丝温度,鞭鞭狠厉地逼她在疼痛与炙热中挣扎。她再明白不过,谢铮视她不过等闲玩物,她对谢铮也是心怀不轨,假意逢迎,可是,她就是委屈,不讲道理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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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脱力般伏在刑台上,咬牙忍受着身上一下又一下的痛意,身体也不再挣动,只剩下意识的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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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叶白不知是疼痛到麻木,还是被心下的莫名感情迷了心智,竟没有意识到责打的结束,仍瘫软地趴伏在台面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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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下后,谢铮停下了手中的鞭子,缓了缓稍有些急促的呼吸,满意的目光略过台上的娇躯:原本如玉般的肌肤上均匀地覆盖了鞭挞的印记,染上了一层深深的绯红。肿印交叠的地方红色加深,再抽下去就要破皮流血了似的,后xue无力的颤抖着,露出隐约的黄色生姜。实在是可怜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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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心里燃烧的怒火与欲火都稍稍平息,刚放下皮鞭,却忽然意识到,顾叶白从结束起都不曾动弹。他眉心微皱,难不成是疼晕过去了。谢铮虽然是动了真火,有心想给顾叶白一个教训,可不会真的把人打坏了。他的力道他清楚,足以让顾叶白痛苦到以后再不敢犯,但以顾叶白的军人体质,应该到不了晕过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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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有些疑窦地走上前去查看顾叶白的状况,却骤然对上顾叶白满脸泪痕的面容。她双手攥得发白,嘴唇咬得出血,仍有大滴大滴的泪水脱眶而出,眼中的迷茫与委屈竟是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