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浮动,晚风徐徐,淋淋漓漓的细雨滴答作响,暗香飘荡的卧房内,床帐摇曳,咕唧水声连绵不绝,暧昧的喘息与呜咽声此起彼伏。
一只玉白的手从那晃动的床帐中挣出,如花苞般粉嫩圆润的指尖抓着床沿,白腻的肌肤在昏暗的夜色里,仿佛会发光一般。
江云半侧着身子,昳丽的脸上泛着粉,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含泪看着抓他的男人,他的身上未着寸缕,披散的黑发遮不住袒露的肌肤,但江云已经管不了那些了,他一心想要逃出去,只他一只手抓着床沿,另一只手,则被男人抓着,一同伸到了男人的身下。
滚烫而结实的肌rou让江云惊的拼命想要抽回手,只可惜握着他的那只大手虽未弄疼他,却任江云如何也挣脱不掉。
“乖,你摸摸它。”男人滚烫而炙热的呼吸洒在后脖颈上,江云意识到什么,浑身僵硬道:“我,我不要,宁北霆,你,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江家可以给你很多钱的,宁北霆,不要这样。”江云的话里已经带了哭音,白嫩的掌心却是被迫贴上了那滚烫粗大之物。
宁北霆吻了一下江云柔嫩的面颊,轻笑了一声:“我不要小少爷的钱,乖,等我备齐了聘礼来娶你。”
也不知道是那话语里的意思还是江云微凉嫩滑的手心,又或者两者皆是,宁北霆更为兴奋起来,下身硬的发疼,他死死的握着江云的手,用力的江云只觉得手像是要断掉一般,痛的他发抖:“好痛,你抓痛我了。”
宁北霆放开了江云那只手,紧接着,那滚烫之物却是越发的靠近了江云被迫张开的双腿间。
下一瞬,一股仿若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江云半抬起的上半身瞬时倒回了床上,哭声再也压抑不住的爆发出来,只是他疼的厉害,哭的也断断续续的。
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宁北霆的动作说不上粗暴,却也谈不上一点温柔,动作间,水袖纱床被冲撞的摇晃不止,那只挣扎着抓住床沿的手,已经没了力气,却被人扣着五指,强势而不容拒绝的拉了回去。
笔直修长的大腿被人握着,攀上了雄壮的腰腹,仿似邀欢一般,夹着男人的腰,圆润可爱的足尖在男人再次深深进入时,绷紧。
“不,不要,太,太深了。”江云哭着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觉得自己肚子像是要被人捅破了。
男人俯首在江云颈侧,带着滚烫的呼吸轻笑:“深了才舒服。”话落,却是更为用力的一次插入,粉白挺翘的tun部被重重的拍击出一阵波浪,黏腻的ye体在拍打中咕唧作响,顺着那圆润的曲线一直滑落到锦被中,濡shi了一片。
宁北霆按着人发泄了一次,却越发觉得不够,他看着身下哭的发抖的人,美人落泪,梨花带雨,昳丽而楚楚可怜,叫男人心中又怜又兴奋,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疼爱,又想着把他弄的更狠一些,叫他哭的更厉害一些才好。
江云感觉到身下那物退了出来,心中悲切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在这时,他却被宁北霆抱着翻了个身,软枕被垫在了他的腰腹下,随即,那滚烫粗大之物再次狠狠的插了进来。
“呜呜呜......”江云哭的泣不成声,深的叫人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他挣扎着握着锦被往外爬去。
只猎食者如何会让猎物逃走,江云还未爬出三步,就叫人握着细细的腰肢,用力的拉了回去。
似在惩罚雌兽的不驯,这一次,男人的抽插更为狠戾,一下一下的,抵着那柔软嫩rou,鞭靼着身下的雌兽再也不敢反抗。
翌日午后,江云在沉沉睡梦中醒来,浑身上下的乏力与疼痛瞬间席卷而来,他忍不住呻yin了一声,强忍着没哭出声,只在心中狠狠的骂着宁北霆。
禽兽!混蛋!衣冠禽兽!啊啊啊啊.......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跨入门内,不是那宁北霆又是谁。
“你......!”江云瞪着来人,又恐又怒,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说什么。
宁北霆却是瞧着这被爱欲滋润的更为昳丽诱人的美人,心中越发满足起来,他给江云摆好了容易克化的膳食,随后动作轻柔的把人扶了起来。
江云:“你,你要做甚?”他下意识的推搡着男人,宁北霆却是丝毫未动,他的耐心因为欲望得到满足,而比往日都要更好一些。
“别动,再动,我就要抱你了。”宁北霆一手环着江云,一手拿来了一碗温度刚好的鱼片粥。
江云听到最后那几个字,原本还在试图推拒的手顿时僵在原地。
宁北霆:“来,用午膳吧。”说罢,他放开了环着江云的那只手,转而拿起了玉勺,给江云喂粥吃。
江云惊疑不定的看着宁北霆,心中对此人以往的豪爽、和气印象荡然无存,只剩下了无耻、卑鄙、衣冠禽兽等字眼,他戒备的盯着宁北霆,谨慎开口:“我不要吃,我要回江府了,下午就走,不,现在就走!”
男人脸上挂着的笑意顿时消散了大半,他看着江云,声音平静而笃定:“你不用回江府,我已经吩咐人去江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