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的雏儿,老鸨通常早早地就拍卖了他们的初夜赚钱。可小沐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货色,她舍不得草草贱卖,一定要留着等个好机会卖上大价钱。
当然,小沐被囚禁在小黑屋里这么多天,还有一个原因。他来的第一天就咬了老鸨的手,老鸨看他性子烈,非要好好地折磨他一番,一直要调教到他温温顺顺任人拿捏,才能卖出去。不然得罪了客人,可不是要砸了她这合欢馆的招牌。
可怜小沐在小黑屋里被囚禁数日,看守的人怕他逃跑或者自杀,将他四肢都绑了起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之前有性子烈的雏儿咬舌自尽了,老鸨为了杜防这种赔钱货再次发生,命令下人给每一个被关押的小倌嘴里都塞上破布。
小沐绝望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嘴里被塞了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肮脏破布,嘴巴合不拢,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沿着嘴角流出来。
看守的人是个老油子,懈怠得很,水都很少给他喂。小沐长时间喝不到水,嘴唇都干裂了,他难受地想舔舔下唇,可无奈嘴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四肢整日被麻绳绑着,都勒出了深深的红印。他一开始还挣扎几下,后来就慢慢放弃了。只有在进食和排泄的时候,看守的人才会暂时帮他解开绳索。老鸨虽给他安排了一日两餐,但其实他很少吃到食物。
门上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小沐机械地转了转眼珠子,慢慢地扭过头朝门口看去。在小黑屋里被关了太久,他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根本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天几夜。
看守的男人手里端了一碗饭,小沐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男人将饭碗随意地放到地上,开始解小沐手上的绳索。
双手刚一得到自由,小沐就迫不及待地去拿放在不远处的碗。男人啧了一声,伸脚重重踩住了他苍白的手腕,嘴里骂骂咧咧道:
“他妈的,懂不懂规矩!”
男人嘴里一边不干不净地骂着,一边蹲下身抓起小沐凌乱的头发,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小沐被打得侧翻在地上,虚弱地微微喘息着,爬都爬不起来。
男人将饭碗踹远了一点,蹲下身抓着小沐的头发一路拖过来,直直地按在自己胯下。
男人裤裆的味道腥臭无比,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难闻味道。小沐本就饿着,肚里没食,此刻突然被这腥臭味一熏,立刻伏在地上干呕起来。
“妈的,还敢嫌弃老子。”
男人朝地上的人啐了一口。他抹抹嘴,几下就解开了自己松垮垮的裤子,手上扶着鸡巴撸动了几下。
不等小沐反应过来,男人就一把抓起了他,将腥臭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口腔突然被填满,小沐几乎要窒息过去,他的双手被迫抵在男人胯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推拒着眼前的男人。
温暖shi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了男人的鸡巴,他舒爽地叹了口气,不顾身下人的哀声求救,抓着他的头发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丑陋的鸡巴在小沐的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抵到喉管上,力气大得好像要一直cao进他的胃里。
小沐本就不曾进食,身体虚弱,被男人cao了一会儿,就跪不住了,身体不停地往下滑。男人一开始还不满地拽着他的头发往上提,后来大概是嫌麻烦,索性将身下的人压倒在地上,他骑在小沐脖子上,一只手捏住了小沐的脸,将腥臭的鸡巴再次塞了进去。
小沐被他紧紧压着,双脚还被绑着,手上用力地推拒了一会儿,终究是反抗不过,只能被动地躺在地上,张大了嘴接受着男人的cao弄,两行清泪沿着面庞流了下来。
等男人好不容易尽兴了,掐着他的脖子射在他嘴里,小沐才被放开。他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男人射得太深,浓稠的Jingye都呛进了他的气管里,他咳得脸上涨红一片,只觉得整个胸腔都疼得厉害。
“贱货,呸!”
男人将饭碗踢到他身边,嫌弃地看着地上的人。
“快点,老子还赶着回去交差呢,不吃就倒了。”
小沐听了男人的话,也顾不上咳嗽,连忙挣扎着起来将饭碗护在怀里。碗里只有敷衍的半碗饭,没有任何配菜,甚至连筷子都没有。
小沐真的饿极了,唯恐这来之不易的饭再被男人拿走,也顾不上什么体面,直接用手抓着饭就往嘴里塞。
他吃得太急,又没有水喝,刚吃了几口就被噎到,捂着胸口剧烈地咳起来。男人不耐烦地看着他痛苦地在地上挣扎,也不等他吃完,直接抄过碗就走了。
门再次被锁上,寂静的小黑屋里又只剩小沐一人。他被折磨得脱了力,嗓子里也疼得厉害,只能绝望地缩在角落里,浑身不停颤抖着。
看守的人爽了一次,出去便将他的好名声传了出去,于是下一次放饭的时候,多了两个慕名前来的男人。
不提供性服务,就没有饭吃。再有一身傲骨的人也受不了饥饿和寒冷的折磨,小沐被迫地接受了这里的生存法则。
来的男人越来越多,除了不能插到下面的两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