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躺在床上修养了一段时间,下体的撕裂伤也逐渐好转了起来。但他仍是很怕人,前两次接客被粗暴对待的经历使他十分恐惧做爱,只有一听到隔壁客人的声音就怕得忍不住躲进被子里。
老鸨被客人投诉过一次后,倒也不逼着小沐强行接客了。只是随着日子逐渐过去,小沐下体的伤口也确实好全了,老鸨便又开始催促他。
小沐畏畏缩缩地躲在床尾,老鸨带了几个男人闯进房内,强行把瑟缩着的少年从被子里拖出来,按在床上。
小沐浑身都在发抖,双腿被人粗暴地拉开,敏感部位暴露在众人眼前,初夜被残忍开苞的痛苦回忆浮现在心头,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成串掉下来,连牙齿都在发抖。
老鸨走上前去,将小沐的大Yin唇扒开了些,花xue上rou眼可见的部位已经没有外伤。她细细检查了一番,又插了一根手指到xue道里,旋转着摸索了一圈,确保花xue内部的撕裂伤也已经愈合了。
小沐紧紧地咬着下唇,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连发出的声音都是哽咽的。被几个男人强行抓着手脚让他没有安全感,花xue里又被老鸨肆意指jian,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老鸨满意地查看了一番他的下体,心里便已有数了,知道他是好透了,却还装病。
于是晚上的时候,老鸨便又安排了客人去小沐房里。可怜的少年瑟缩在角落里,一见到生人就怕得满屋乱逃,将桌子上的茶杯瓷器都打碎了不少。他紧紧地捂着耳朵,哭得满脸是泪,嘴里不停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客人一开始还当是情趣,后来发现他是真逃,始终按不住少年,便也逐渐不耐烦了起来。他生气地甩门出去,叫老鸨再换一个听话懂事的。
老鸨赔了钱,小沐免不了又被毒打了一番,脸上被巴掌抽得红肿起来,嘴角带着血丝,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连呼吸声都轻微得好像听不到。
这么反复了两三次,老鸨终究是失去了耐心。没想到这少年是个油盐不进的,不管怎么打都不愿意接客,一见到客人就发疯似的乱嚎,把几个客人都吓跑了。
老鸨本来还想靠着这新来的雏儿大赚一笔,捧成下一个花魁,没想到落了这么个结局。她和二把手盘算着,要是小沐再接不了客,干脆把他转卖到更低贱的勾栏瓦舍,好歹还能小赚一笔。
那儿的客人都是些粗野壮汉,不计较小倌是否听话,几个人把小倌一捆,嘴里破布一塞,便肆意享用起来。一般去到那里的低贱ji子,熬不过几年便被折磨死了。
玉奴伏在门上,偷听到了老鸨的盘算,心里酸楚不已。小沐若是真被卖到那里去,怕是会被男人活活折磨死。他擦擦眼泪,打定了主意。
小沐虽然怕别人,却不怕玉奴。刚刚走了一个客人,他仍旧瑟缩在床上凌乱的被子里,瑟瑟发抖着。
门被人推开,小沐紧张地探出一点脑袋,偷偷观察。见到来的人是玉奴,才稍稍放下心来,从被子里钻出来一点。
玉奴手里拿了一根双头龙样式的玉势,全长几乎相当于两个成年男子的性器。小沐本来还高高兴兴地迎接玉奴,一看清楚他手里拿的东西,又开始哆嗦起来,回忆起初夜时客人用来折磨他的残酷器具。
玉奴坐到床边,好不容易才把瑟瑟发抖的人从层层叠叠的被子里捞出来,揽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着。小沐靠在玉奴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此刻的小沐就像惊弓之鸟,玉奴也怕再吓到他,不敢妄动。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渐渐地不再绷得那么紧,他才敢有所动作,纤细美丽的手顺着小沐的衣领伸出去,轻轻地揉弄起他胸前一对白兔。
玉奴的撩拨手法很有技巧,小沐的nai子被他肆意玩弄了几下,ru头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小沐喉间忍不住发出轻微的缠绵呻yin。
玉奴的手指在小沐身上到处点火,他将怀里的人慢慢放倒在床上,欺身骑在他身上。小沐正被他摸得意乱情迷,哪里还有心思反抗。
小沐的衣衫被玉奴扒下来一大半,上衣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肩膀,肤若凝脂。
玉奴骑在他腰间,一双手从小沐的脖颈摸到nai子,再摸到腰窝,几乎把所有敏感部位都摸了个遍。
小沐被他撩得神智不清,小声呻yin起来。玉奴见他已神智不清,便开始轻轻地扒他的亵裤。
谁知这次小沐的反应激烈了许多,察觉到亵裤要被扒掉,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喉头发出破碎不堪的哀求声,一个劲儿地推拒着玉奴的身体,眼泪不停地流出来,将苍白的面庞都弄得shi漉漉的。
泪眼朦胧中,小沐又沉浸在可怕的回忆里,身上压着的人好像不是熟悉亲近的玉奴,而是那个可怕残忍的客人。他撕心裂肺地哀求起来,一双裸露着的腿在床上乱蹬。
玉奴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知道他肯定受了很多罪,一时间心里也不好受。他的手温柔地覆在小沐两颊上,轻轻地掰正他的脸,让他好好看清楚自己是谁。
小沐挣扎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