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早已离去,只留小沐一个人无助地躺在床上。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正无力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膀胱和肠道内的ye体已被尽数排尽,终于不再那么坠痛了,小沐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喘了口气。他身下的床单被各种体ye弄脏了,聚集起一小片水洼,看上去脏兮兮的。
客人这次给的钱很多,老鸨对小沐很满意。再加上知道他受了些伤,老鸨便特批他修养几天,暂时不必接客了。
可怜的少年这才落得几日清闲,之前肠道里因为客人粗暴的cao弄而受伤了,当时还不觉得,现在闲下来才觉出痛楚,只要稍稍牵动下体就疼得厉害。
玉奴每天不仅要去服侍客人,还要抽出时间来照顾小沐,给他下面换药,整日忙得不得了,人都清瘦了一圈。他每天忙上忙下,饭都顾不上好好吃,还时常犯恶心,吃下饭就忍不住要吐出来。
一开始,玉奴并没当回事。可后来,吐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渐渐有些不安心,心里浮现出一个不好的猜测。他不敢告诉老鸨,只好自己偷偷请了郎中来看。
果不其然,郎中替他把了脉后告诉他,他确实是怀孕了,已经两月有余。玉奴吓坏了,两行清泪沿着面庞流了下来。他不敢相信,忙求郎中再替他把一次脉。
可无论把几次脉,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确确实实怀孕了。郎中提着药箱走了,只留玉奴一个人瘫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的。他的手无意识地轻轻抚摸上自己的小腹,眼泪不停地掉落下来。
怀孕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老鸨,她一定会让自己去打胎,玉奴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皮,一边盘算着。合欢馆里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之前的一个当红小倌怀了孕,老鸨叫他打胎,他不肯。可是老鸨怎么会白白养一个不能接客的闲散孕夫呢,她叫下人在他的饭菜里偷偷下了滑胎的药。
那天晚上的事情,玉奴现在都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还小,一个人挤在人堆后面看,房间里端出来一盆又一盆的血水,里面不停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那个怀孕的哥哥对他很好,长得也很漂亮,经常给玉奴糖吃,玉奴很喜欢他。于是第二天的时候,玉奴偷偷溜进房间里去看他,哥哥一个人躺在床上,高高隆起的腹部已经平坦下去了。他的脸上蒙了一块白布,身体下面全是血,整个人一动不动。
玉奴伸出去的手颤抖着,轻轻掀开他脸上的白布,忍不住流下眼泪来。哥哥脸上就像蒙着的白布一样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玉奴哆嗦着去探他的鼻息,吓得尖叫起来。
几个下人闻声走进房间里,把年幼的玉奴赶走了。他躲在柱子后面,一边抹眼泪,一边看着那些人处理哥哥的尸体。老鸨路过门口,朝着尸体上啐了一口,骂地上的人晦气,还骂他是个不争气的赔钱货,死了倒干净。
......
玉奴抹了一把眼泪,从痛苦的回忆中稍稍抽离了出来。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决定还是要早做打算,绝对不能重蹈覆辙。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难以想象这么平坦的小腹下,竟然孕育了一个新的小生命。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顿这个孩子,甚至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是在哪次接客时意外怀上的。也许是张员外,也许是李大人,也可能是某个不知名姓的客人。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都不会承认这个孩子,能保护这个小生命的,只有他自己。
为了避免老鸨怀疑,玉奴不得不照常接客。所幸他的身形一直比较纤细清瘦,再加上月份还小,即使脱光了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伺候客人的时候,他比之前更加殷勤,每次都捂住花xue,摇着屁股哀求客人cao他的屁眼。大部分客人都抵挡不了他的诱惑,欣然落入圈套。
但也有少部分客人比较固执,执着地要插入到他的子宫里内射出来。玉奴没有办法,只好捂紧了自己的小腹,花xue里夹得紧紧的,扭动着腰身,心里暗暗期盼着客人能快点射出来。
幸好肚子里的孩子还算坚强,暂时还没有滑胎的迹象。郎中说,只要再过一段时间,胎象便会平稳下来,不必整日提心吊胆,玉奴这才稍稍安心。
玉奴的嘴巴很严,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怀孕的事情,除了小沐。小沐刚刚得知他怀孕的消息时,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玉奴忙按住他,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光裸着的肚皮上。
此时玉奴月份尚小,按理说是摸不到孩子的心跳的,可小沐却莫名激动起来,好像真的摸到了胎动似的。他弯下腰,将耳朵轻轻贴到玉奴的肚皮上,去听里面的动静。
玉奴看他傻痴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将它含得水光润滑。两个人就这么紧紧贴在一起,玉奴身上莫名燥热了起来。
花xue太久没有被好好滋润过,此刻泛起几分痒意,微微敞开一个小口,泛出一股shi热的春水来。玉奴吞了吞口水,将双腿岔得更开些,摆出一个分娩的姿势。
“里面好痒......你帮我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