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肯定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慢慢的开始将性器向贺嘉述嘴巴里的深处去推进,慢慢的贺嘉述从吞进他一个龟头,慢慢的吞进去半根性器,再慢慢的全根没入,易诚推的越深,快感就越浓。
易诚按住他的手臂:“这才进去一点儿,你就受不了了?我告诉你,我从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再疼也给老子忍着。”
还没来得及多想,易诚就一把捞过了他,易诚把他放在浴缸边上,让他躺下,然后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易诚倒了点儿润滑液在手上,然后道:“宝贝儿,放松点,我给你扩张。”
贺嘉述好久没被人这么干过,呕吐感直冲脑袋,他感受到易诚硕大的性器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喉咙,他难以忍受,但是现在的他也不是五年前的他,无论是毅力还是忍耐力都要比以往精进不少,他就这么忍受了下来。
贺嘉述这几年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好过,他也不知道,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戴套儿比较好,等到给贺嘉述做完体检再无套,毕竟安全第一,要是贺嘉述在美国染上个什么病,或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说实在的,他对贺嘉述已经没有什么感情,无非就是当年分手的羞耻感让他想要报复,但是安全还是很重要的,不清楚贺嘉述身体状况之前必须戴套儿,这是他和任何一个床伴办事一直以来的规矩。
易诚嗤笑一声,板正贺嘉述的脑袋,将自己的性器从贺嘉述的嘴里拿了出来,贺嘉述擦了擦嘴,看着易诚的性器上还沾有自己的口水,只见易诚撸动了两下又塞进了贺嘉述的嘴里,不过这次他没让贺嘉述自己口,而是双手固定住贺嘉述的头,慢慢的在贺嘉述嘴里抽动起来。
好不容易等易诚爽够了,易诚把性器从贺嘉述的嘴里拿了出来,贺嘉述立马伏在浴缸边,剧烈的干呕。
贺嘉述心里打起鼓,他以前知道易诚的尺寸,易诚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异于常人的尺寸,那个时候目测就有十八厘米,这几年易诚又发育不少,现在那个大家伙更是大的不行,贺嘉述觉得要是这东西在他体内抽插,他可能得死。
贺嘉述听话的试图放松点。
易诚把润滑液倒在贺嘉述的穴口,贺嘉述感到一阵凉意,瞬间身体有些收紧,易诚开始给他扩张,这是易大少少有的给人扩张,以前的床伴不用说了,都是他们自己清理干净扩张好,把屁股撅到他几把前让他操,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帮人扩张都是在贺嘉述身上,那个时候他们正在热恋,贺嘉述不敢扩张,每次都磨磨唧唧的,易诚憋得难受就自己给他扩了,现在居然又主动给贺嘉述扩张,就跟欠他似的。
易诚没有让他失望,他看扩张的差不多了,立马就换上了自己早已硬的不像话的性器,他将性器抵在贺嘉述的蜜穴口,又抹了点润滑剂,然后就开始挺直腰板想要往里挤,润滑液因为他性器的不断挤弄而流了出来,伴随着易诚不停地往里挤,贺嘉述的呼吸开始加速,身体开始颤抖,刚进去半个龟头,贺嘉述就大叫出来,身体被异物贯穿的疼痛让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易诚拆开一个套儿,把套儿戴在了自己的性器上,然后又用力撸动了两下,贺嘉述看着易诚戴套儿,他心里有些别扭,他知道易诚做爱一向不喜欢戴套儿,他说戴套儿影响体验,但是为什么易诚这次这么主动就戴了套儿?难道易诚防着他?怕他有病?
他用力拍了拍贺嘉述的脸:“好吃吗?宝贝儿,”
贺嘉述迷茫的睁开眼看易诚,咬着牙点点头。
贺嘉述尽力的放松,易诚抓紧机会又塞进去一根手指,贺嘉述的肉壁一直在吸着他,肉壁挤压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指好像都要缺血了似的,快感和酥麻感从手指传遍全身,他心里一闪而过一个疑问,贺嘉述怎么紧的跟个小处男似的,蜜穴就好像从没被别人用过一样,他刚想问问,就听见贺嘉述“嗯……啊……”起来。
易诚撸了一会儿就把性器抵在了贺嘉述的嘴边,贺嘉述自觉地张开口给易诚口,易诚揉着贺嘉述的头发,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贺嘉述的嘴里进进出出,欲望慢慢上升。
易诚站起身,大手撸动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他让贺嘉述跪在浴缸里,让贺嘉述的脸正对他的性器,在贺嘉述的脸边撸。
贺嘉述白了他一眼。
易诚让他缓了口气,他从旁边浴缸的小木柜里拿出套子和润滑液,看着已经用了半瓶的润滑液,他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拿了那一瓶满满的还没拆封的润滑液。
易诚试探的伸进去一根手指,贺嘉述脸色都要变了,浑身开始颤抖,易诚直起身子边给他扩张边安抚他:“别怕,宝贝儿,放松点儿,不疼。”
易诚吻了吻他的唇,手上的力道不减,甚至试探着伸进去第三根手指:“宝贝儿,爽了?”
贺嘉述脸色通红,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的确易诚的手指不断地扩充他的私密处,让他无论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感到了快感,他现在甚至想求易诚赶紧进来。
“易诚……不做了,我不要做了,好疼……”贺嘉述无力的想把易诚推出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