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们还是很穷,却苦中作乐,多了些和过去不一样的东西。
带阿遇去大城市看病的事情暂时搁置,孙姝予需要先想办法赚到更多的钱。
他拿着所剩无几的存款,买了台二手笔记本电脑,闲暇的时候会带阿遇去批发市场和附近的服装厂,经过多番比较后,终于决定在网络平台上开一家卖女装的店铺,他的启动资金不多,只能从进价最低的袜子和保暖裤卖起。
有时需要拍些效果图作为商品介绍,阿遇死活不肯配合,只好孙姝予亲自来。
好在他的腿又细又直,最难得的是他的腿很匀称,没有一丝赘rou,肌理分明,多一分容易被看出是男人的腿,少一分则太过病瘦,孙姝予的腿恰到好处。
他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哪里的毛都很少,穿女士丝袜也没什么违和感,只是有时拍着拍着就变了味儿。
两人隔着镜头对视,模特双腿交叠两意三心,脚背用力绷成一条诱人的线,努力展示商品,可摄影师技术不佳,态度不正,就连指挥着模特换姿势的语气都心猿意马。
“哥哥……你腿岔开点,岔开点好看。”
这小流氓又在犯浑,要真岔开腿开拍照他们店铺保准关门大吉。
孙姝予瞪他。
“胡闹。”
阿遇嘶哑着嗓子喊哥哥,他的手摸上孙姝予穿丝袜的腿,一路向上,隔着丝袜抠弄哥哥腿间早已shi意泛滥的细缝。
孙姝予喘息一声,握住阿遇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小声道,“照片拍好了没有。”
阿遇把他抱到怀里,二人叠坐在床上一起检查拍好的上身效果图,阿遇拍的照片很正经,手上的姿势却很下流,把孙姝予按在自己勃起的胯间,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释放出被箍得不舒服的粗壮Yinjing,隔着丝袜往缝里顶。
丝袜粗糙的质感剐蹭着敏感的冠头,轻微的痛感却刺激得阿遇更加激动。
他在床上带着难以溯本求源的兽性,动作总是忍不住粗鲁,却又带着温柔的克制。
这让孙姝予很是受用。
他的耳朵被阿遇含在嘴里又吸又吮,傻子在情事上无师自通,双手抚摸孙姝予鼓起的胸口,指腹不住搓弄挺起的ru头。
阿遇委屈地催促。
“快点啊哥,别看了,我下面好痛。”
他理直气壮地耍赖,把夺走孙姝予注意力的手机抽走,牵着对方的手按在自己青筋虬结充血勃起的Yinjing上。
孙姝予不好意思低头看,只小声道,“白天买的东西呢,拿出来。”
阿遇都快急死了,又不敢在这个关头惹哥哥不高兴,只得憋屈地起身从桌边提起一个塑料袋。
他转身时粗大的Yinjing耷拉在腿间,随着走路的动作甩动,阿遇随手摸了两下,正对着孙姝予的脸。
傻子毛躁地抓抓头发,把小盒子拆开掏出里面的东西,委屈叫嚷道,“你看,上次买的就是这个,你怎么又买,不能吃也不是烟,到底怎么用啊。”
孙姝予没理会他,低头只露个红红的耳尖。
他的手指在发抖,撕不开包装,就拿嘴去咬,一不小心尝到里面润滑剂的味道,带着股奇怪的塑料味。
孙姝予把滑腻的避孕套塞到阿遇手里,指着他的Yinjing,瓮声瓮气道,“你自己戴上去。”
阿遇盯着这小小薄薄的一片,还有弹性,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试图讨价还价。
“能不能不戴啊!”
他抱着孙姝予撒娇卖痴,想去亲他,可他哥这次的态度十分坚决。
“你要是不戴,那就不给你抱了,亲亲也不行。”他看着阿遇的神色,又赶紧补充道,“蹭蹭也不可以,不戴就什么都不能做。”
阿遇欲哭无泪,只好又重新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手里的小套套,放在Yinjing旁边比划,嘟囔道,“这么小,怎么戴啊。”
孙姝予才不理他,觉得阿遇就是无病呻yin,都已经买了最大号,还要挑三拣四。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阿遇是个没有财政自由权的穷光蛋,体会不到这种窘迫的尴尬,然而他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如今却被一个避孕套为难得全身出汗,从钱过渡到性,既然都是两样男人不可或缺的东西,那也算融会贯通。
他又急又气,像条被迫戴上止咬器的狗,让他戴这个东西就是违背本性,疼得龇牙咧嘴,满脸痛苦地捂着下体,“哥,怎么这么痛啊,这个东西好小,我戴着难受,疼……疼……”
孙姝予见他脸色的表情不似作伪,只好忍着羞赧,让阿遇手拿开,他看看。
只见阿遇的Yinjing被尺寸有所偏差的避孕套箍得发红肿胀,竟是显得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gui头可怜兮兮地被桎梏住,把避孕套撑得难以负荷,像被打满气的气球,感觉随时都会破掉。
阿遇都要被疼软了。
孙姝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明明都买了最大号,结果阿遇戴上还是不合适,只好先取下来。
阿遇都快哭了,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