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枕头边上。
孙姝予念旧,什么都舍不得扔,连身体都有记忆,被钟于这样虐待般地压在床上也有感觉,自发缠上来,想要抱他。
他想抱着钟于,钟于却不想让他抱,把孙姝予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手牢牢地按在他的肩胛骨上,不让他挣扎。
钟于一愣。
孙姝予瘦得肩胛骨突起,像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隔着冬天穿的毛衣,竟然也能硌的他掌心疼。
但钟于没有放轻力道,因为孙姝予挣扎得太厉害,他几乎要按不住他。
他空着的那只手伸到下面,把孙姝予裤子往下一扒,却并不脱下来,又动作蛮横地提着他的腰让他在床上跪好,屁股翘着露出鼓鼓的会Yin和紧闭的Yin唇。
钟于进门后还没来得及洗手,只撕开一个避孕套,套在并拢的二指上。
他动作熟练,把套子上自带的少量润滑剂抹在孙姝予干涩紧致,久不经事的xue口,两个指头伸进去,被里面的软rou紧紧缠住,艰难地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
孙姝予痛地浑身一抖,挣扎得更厉害,可他徒劳无功的抗拒只会换来对方更无情的镇压,钟于抽出手指,把用过的避孕套摘了扔在地上,只拉开裤链掏出Yinjing,他揉了把孙姝予的Yin阜,接了一掌心的黏水。
钟于衣冠整齐,却不lun不类地把粗壮骇人的Yinjing露在外面,撕开一个新的避孕套戴好,一脚踩着床,野狗般伏在孙姝予身上,gui头抵住滑腻张翕的xue口,本应起到合拢保护作用的Yin唇却弄巧成拙地吸附讨好。
他不给孙姝予反应的机会,腰一沉,艰涩地插进去一半,复又拔出,如有倒刺般带出里面的嫩rou,孙姝予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又被他狠狠一撞,折腾人的东西又全部送了进去。
一来一回,就彻底把孙姝予给Cao开了。
孙姝予明明穿着衣服,全身却直打冷颤,他哭着挣扎,“太大了…我疼。”
钟于压在他身上,趴在他耳边,小腹贴着对方还算有rou的屁股,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磨着圈进得更深。
他不带感情道,“装什么,你没吃过?”
——
心一跳!!!!爱就开始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
火在烧!!!!烧成灰有多好!!!!!
叫思念不要吵!!!!!
第四十九章
钟于带着点强制的意味,让孙姝予在床上跪好。
对方似乎不是太情愿,挣扎得厉害,没被Cao上几下又全身发软,上半身紧贴着床寻找支撑的姿势让他屁股撅起,早已食髓知味,被Cao熟了的身体下意识迎合身后粗暴的动作。
他的Yinjing在孙姝予两腿间那个畸形的器官中来回进出,里面chaoshi紧窄,钟于却没有享受的感觉,他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rou体拍打声盖住孙姝予带着哭腔的呻yin。
孙姝予的双手在床上徒劳无功地撑着,想要支起上半身,又被钟于狠狠一撞,倒回床上,他祈求道,“阿遇……阿遇!”
钟于不明白孙姝予为什么挣扎,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他亲吻他,拥抱他,不就是想和他朝思暮想的“阿遇”再续前缘,他都让他得逞了,孙姝予又不愿意,摆出一副贞洁不屈的样子。
难道阿遇可以,钟于就不行吗。
明明嗯上一声,或是亲一亲他,孙姝予就能安分下来,可钟于偏不,他充耳不闻,只Yin鸷地盯着面前白墙的某一个点,双手箍住孙姝予的腰狠狠进出。
他动作大开大合,叫孙姝予吃尽苦头,不明白孙姝予为什么对一个傻子念念不忘。
傻子到底哪里好,他纵容包庇孙姝予的一切陋习,胸无大志,捡个垃圾就高兴的心满意足,做爱时丑陋贪婪,居然还尿到别人身体里,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孙姝予居然拿他和一个傻子相提并论。
钟于主动抛弃姓名,好不容易才学着做一个正常人,学着理解翻篇,他再也不要做回那个懦弱愚蠢,摇尾乞怜,等着别人来爱他的傻子了。
他残忍地靠近孙姝予,跟一个喝醉的人较真,不断纠正,“你叫错名字了,我不是阿遇。”
孙姝予的呻yin夹杂着痛哭,不知是否听进去,挣扎得却越发厉害,钟于一边Cao他,一边看他痛苦的祈求,心想,何必呢。他突然又觉得很没意思,不想折腾孙姝予了。
他手下钳制一松,Yinjing也拔出来,从孙姝予身上离开。
钟于久不发泄,没有要射的意思,正要摘避孕套,又突然被人拉了回去,他毫无防备,倒回床上,孙姝予不知何时已经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他温柔地接纳,张开双臂搂着钟于,劣质毛衣刺得对方脸生疼。
孙姝予突然不挣扎了。
他握着钟于粗壮炙热的Yinjing主动往下面塞,被Cao出不少水,轻轻抬下屁股,没什么阻力就全部吃进去,他整个人缩在钟于怀里,温顺、服从、逆来顺受地接受钟于一切宣泄般的负面情绪。
原来他刚才委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