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他们的父皇也根本不会相信他们,而他们以后在宫里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司南尘再三叮嘱弟弟把这件事烂进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许说,他们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打掉了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咽才能换来自保,但来日他必定会让皇后血债血偿。
☆、回忆
司南尘比司君浩大五岁,司南尘十八岁那年司君浩十三岁。
十三岁的司君浩亲眼目睹了母妃惨死,之后便频频噩梦高烧不退,司南尘寸步不离的守着好不容易弟弟病好了,但司君浩却性格大变。
大概是大脑自我保护,司君浩忘记了皇后推馨妃入井的那一幕,这对司君浩和司南尘来说都是好事,但司君浩从此变的易怒爱惹事,和以往的乖巧懂事判若两人,可庆幸的是司君浩对他这个皇兄还是一如既往地听话。
母妃还刚去世,司南尘一边要和皇兄皇弟们明争暗斗,一边还要防止弟弟惹是生非,可谓是焦头乱额身心俱疲,连想借酒消愁都不敢喝醉,就怕酒后误事被抓了把柄。
几天后是司南尘例行去私自建造的死士营查探的时间,他在死士营的院子里喝起了闷酒,无人敢上前劝诫理他,只有零不谓死活的陪在司南尘身边,开口劝他喝酒伤身。
司南尘已经半醉,他抱起酒坛子猛灌了一口,开口提起了旧事。
“为什么私自出行?”
司南尘说的是皇帝春猎时零无令外出的事,虽无意间救了司南尘,但零因违反了赦令也被狠狠刑罚了一番。
“属下想去外面看看。”
“你撒谎!”
司南尘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谎言,他了解零,零不是那种因为留恋外面的世界便不顾命令私自外出的人,他从不肯夸奖零不给他好脸色,也是因为对他期望过大,他怕零骄傲误事,不肯上进。
只是这样不代表他不关注零,相反的他对零比对任何一个死士都要上心,事实上零没让他失望,看着零一天天进步,慢慢超越其他死士,他特别高兴,他不相信零分不清轻重,为了一己之私违抗命令。
司南尘伸手抓住零胸前的衣襟,让他的脸凑近自己,零被迫弯腰不作挣扎。
“说,是为什么。”
零沉默了一会,在主子的凝视下选择了坦白。
“属下想见主子。”
司南尘不屑笑道:“为何想见本殿下,本殿下从未给过你好脸色,你不应该恨本殿下吗。”
“不恨。”
司南尘看着零,似乎想从零眼里看出点什么。
“属下心悦主子。”
半晌后零又说了一句。
司南尘嗤笑一声,似是非常不屑,他将零压在冰凉的石桌上,石桌上的酒坛被扫到地上应声而裂,尚有半坛的好酒就这样洒在了地上,司南尘半醉半醒的道:
“你心悦本殿下?你凭什么心悦本殿下,你也配?”
零不躲不闪淡定的道:“是,属下不配。”
他知道不可能,自己不配,他与主子是云泥之别,主子并不喜欢他,他早就知道的,但心不由他控制,如今说出来,若哪一天他在任务中死去了也能心无遗憾。
司南尘忽然将脸埋进了零的脖颈间,难过的道:“母妃死了。”
零微怔,他抬起一只手抚在主子的背上像是在安慰。
“真的好累,或许哪一天我也会在宫斗失败中死去。”
“只要有属下在,绝不会让主子死在属下前面。”
司南尘抬起头看着身下之人的脸,他一只手捏住零的下巴轻笑道:“因为你喜欢我吗。”
零咬了咬牙坚定道:“是,属下是主子最忠心的死士,属下心悦主子。”
零第二次说了心悦主子。
或许是酒Jing的作用,也或许是零的两次坦白让司南尘终于动了心,月光下零年轻俊郎的容颜蛊惑了司南尘的心让他缓缓低头吻上了那双吐露真情的唇。
他们从院子里的石桌上到房间的床上,此刻他们失去了理智,也不想拥有理智,只为一时的疯狂悸动献出了彼此。
疯狂的此间,零第三次说出了心悦主子。
(有删减)
第二天零醒来后床上没了主子的身影,床榻的另一半冰凉显示主子早就离去,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或许根本就没有滋味。
主子酒后意乱情迷,他没有推开主子,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怪主子酒醒后对他厌恶,悔恨。
之后司南尘从未提过今夜之事,待零还像往常一样,依旧从不夸奖他,对他十分苛刻,零自然更不会提起。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像是忘记了那夜之事,但是否真的忘了,只有他们心中清楚。
*
司君浩听罢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要不怎么说自古无情帝王家呢,这是提上裤子不认人渣攻中的渣攻,真是可怜了付生想尽办法还要回到他渣皇兄身边。
司南尘被自家弟弟看看的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