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以盼”的人,谢瑾年捏住小娘子的下巴,咬住朱唇狠狠地亲了一口:“去吧。”
这味道……
静姝忍着笑,故意砸吧了下嘴:“唔,早膳也没见夫君吃醋,嘴巴怎么酸酸的?”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
把小娘子压到衣柜上,捏着下巴亲:“酸不酸?”
谢瑾年亲的凶狠,静姝却是只想笑:“酸。”
谢瑾年亲的愈发凶狠:“还酸不酸?”
静姝红着脸笑:“酸。”
谢瑾年便亲一下问一句:“还酸不酸?”
静姝便一直笑:“酸。”
小娘子说酸,谢瑾年便不跟她客气,衔着朱唇一直亲,只是亲着亲着便有些变了味道,再不复开始的凶狠,变得温柔缱绻。
亲完,谢瑾年用指背轻抚着小娘子的脸颊,又问:“娘子,还酸不酸?”
静姝指尖描摹谢瑾年重新变得柔和的眉眼:“甜。”
谢瑾年低头,轻若鸿毛的吻落在静姝眉心,松开静姝,又重新替她理了一遍衣衫,亲亲被他亲的娇艳欲滴的唇:“去吧。”
静姝踮起脚咬了一口谢瑾年的下巴,提起裙摆便跑。
谢瑾年太撩,再耽搁,得完。
*
暮春三月末。
暖阳已经带了初夏的暖,静姝穿行于娇艳牡丹丛里,摸着又麻又涨的唇,只觉得脸颊的热度经久未散。
花厅近在眼前,静姝站在花丛里立了好一会,脸上的热度才逐渐消退。
封正则负手立在花厅里,抬眼望向窗外,不期然便看见了于姹紫嫣红里驻足的娇俏少女。
少女一如他记忆里那般模样,眉目明艳如昔。
身上一身素服也未减色分毫,反而为其美艳平添了两分纯情,端的动人。
封正则看着这样的静姝,有些移不开眼。
视线追随着被他印在心尖上的少女,看着她踏着万紫千红,袅袅娜娜而来,封正则不禁抬手捂了下胸口。
封正则这幅深情模样,落在陈管家眼里。
陈管家不着痕迹地撇了下嘴,顺着封正则的目光看过去,看见眉目间娇羞未散尽的静姝,更是满心尽皆不屑。
陈管家着实有些搞不懂。
大姑娘到底有哪里比的上二姑娘,既不如二姑娘娇柔,也不如二姑娘端庄,更不如二姑娘落落大方,竟是值得世子这般放在心尖上惦记着。
眼见着大姑娘已是到了近前,世子依然一副眼睛黏在大姑娘身上的模样。
陈管家面上堆出十二分的恭敬,眼观着鼻鼻观着心,轻咳一声:“世子,虽说已是暮春时节,可到底还未入夏,风还硬着,您在窗口站的久了,仔细头疼。”
封正则微不可查地抿了下唇角,恋恋不舍地自窗外收回视线,冷飕飕地瞥了陈管家一眼,转身踱到圈椅前,施施然坐了。
只是坐稳了屁股,眼睛便又盯向了花厅门口的珠帘。
一副望眼欲穿的姿态,端的是情根深种。
陈管家看在眼里,眼皮子一抖,却是闭紧了嘴,再不敢多言。
*
珠帘后,终于有窈窕身影拐过游廊转角。
封正则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背,不错眼地盯着那珠帘晃动,盯着那心心念念的姑娘走进花厅。
静姝甫一进入花厅,便觉有视线肆无忌惮地黏到了她身上,视线里的那份侵略性着实让她喜欢不起来。
毫不遮掩心中的厌恶,静姝皱眉循着视线望过去,果然便对上了封正则乌沉沉的目光。
静姝歪头看了封正则一瞬,慢条斯理地福身:“大表哥拨冗而至,不知所为何事?”
朱唇翕动,宛若黄莹般悦耳的声音飘入耳中。
封正则却根本没听清静姝说了什么,一双凌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静姝的唇,已是要嫉妒疯了。
满脑子都是谢瑾年一品红唇、捉着玉足让那唇中yin出最美妙哭音的情境,封正则恨不能掐着静姝的脖子问她可有心,更是恨不能冲进后院,送那苟延残喘的病秧子一程。
然而,念及父亲与他说过的话,封正则抓着圈椅扶手,闭眸强压下心底妒火,冷声道:“到底是囯丧呢,表妹还是检点些吧!”
喵了个咪的!
这是吃得太饱,单门登门来找她茬架来了?
静姝只恨不能撸胳膊挽袖子直接拍板砖,只好把满腔怒火全从嘴里喷了出来:“妾身只知女子有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妾身父亲虽已驾鹤西去,妾身夫君却是与妾身举案齐眉,更有爱子承欢膝下。妾身当如何行事,着实还轮不着大表哥来Cao心。”
本就嫉妒得发狂,静姝这一番话简直把封正则气了个仰倒。
封正则怒视着静姝,一句质问一字一句地说出来,近乎咬牙切齿:“表妹,你怎么敢?”
静姝好气又好笑,简直想送他白眼三连:“表哥这话问的着实莫名其妙,我行的端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