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静姝浑身的劲儿霎时一松,瘫进谢瑾年怀里:“嗯,累。”
谢瑾年放下《佞臣传》,坐起身,把静姝抱到腿上,捏着小娘子的下巴,亲了一口:“驱疾祛乏。”
静姝扶着谢瑾年的肩头,含着笑端量谢瑾年:“还累。”
谢瑾年莞尔,凑上前,又亲了一口。
静姝轻咬下唇,红着脸哼唧:“还累。”
谢瑾年忍俊不禁,捏着静姝的后脖颈,温温柔柔地亲了好一会,直亲得静姝忘了换气,锤着他的肩头轻哼,才松开了软韧的唇舌,低笑:“可还累?”
静姝伏在谢瑾年肩头,抿着唇深呼吸,把几乎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安抚回了胸腔里,笑道:“累。”
谢瑾年扬眉。
捏着静姝的下巴,一寸一寸地细端量他的小娘子,笑问:“娘子怎的冷不丁就会黏人了?”
静姝凑上去,主动含住那两片唇色浅淡的唇,笨拙地咬。
小娘子不光会黏人了,还格外主动。
谢瑾年揽着小娘子的纤腰,身子后仰,靠在围栏上,任她伏在他怀里,没轻没重地啃他的唇。
静姝啃够了仿佛残余着茶香的唇,抬头看了谢瑾年一眼,再低头,却是衔住谢瑾年的喉结,猫儿似的舔了一下。
谢瑾年流连在小娘子腰间的手一紧,微扬下颌,给他的小娘子提供肆意妄为的便利,低笑,笑声有些暗哑:“娘子。”
静姝红着脸抬头:“嗯?”
谢瑾年垂眸,捏着小娘子的下巴,轻抚朱唇:“你……”
静姝含着笑张嘴,不怕死地衔住在她唇上作怪的手,轻咬了一下:“夫君。”
谢瑾年动了下残留着濡shi触感的指尖,掐着小娘子的纤腰,翻身将小娘子压到锦被上。
低头噙住朱唇,手钻进袄衫里,撕扯着,去解主腰上的系带。
作死地撩,撩得谢瑾年仿佛动了真格的,静姝又有些怕。
轻捶慢搡,几分挣扎尽数被谢瑾年无声的化解,不知不觉间便被谢瑾年解了主腰上的系带。
静姝的脸霎时红成了虾子,谢瑾年的耳朵也有些红。
静姝瞪大眼睛,盯着谢瑾年乌沉沉的目光,刹那仿佛变成了永恒。
谢瑾年松开朱唇,轻碰了下小娘子眉心,喟叹:“娘子。”
静姝偏过头,看从朱窗里招进来的暖阳,小声咕哝:“大白天的。”
便是不是白天,时机也是不对。
谢瑾年再一次感到心急了,甚至开始思量打破原则会导致的后果。
谢瑾年手还在她袄衫里赖着不走,却也没再得寸进尺。
静姝不禁红着脸偷瞄谢瑾年,不期然对上谢瑾年乌沉沉的目光,本就跳到嗓子眼的心,又有往外窜的趋势。
静姝忙不迭地闭上了眼。
垂眸看着小娘子轻颤的长睫,谢瑾年兀然低笑,笑小娘子的动人模样,笑他竟也会动摇……
罢了,他的小娘子值得最好的。
笑得够了,谢瑾年动了动在袄衫里流连的指尖,贴在小娘子红得滴血耳边,低问:“可还累?”
这话说的……
这是把这一次险些擦枪走火的失控,赖给她了?
这只臭狗子,竟然暗指她主动讨biubiu。
静姝霎时什么旖旎心思也没了。
睁开眼,把在她袄衫里作怪的手拽出来,静姝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不累了,夫君服务不错,待会子赏你二两银子。”
他的小娘子可真是……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故意盯着他的小娘子轻嗅指尖,回以一个如出一辙的似笑非笑:“既是服务不错,便请娘子务必每日多惠顾几次,毕竟为夫刚丢了差事,尚无谋生的手段,便全赖着娘子的打赏过活了。”
论不正经,她甘拜下风。
静姝红着脸轻啐谢瑾年一口,背过身,解开袄衫,重新系主腰系带:“既想让我养你,你便要多讨好我,我最是喜欢会讨好人的伶俐人。”
谢瑾年忍俊不禁。
从背后揽住小娘子的腰,下巴搭在小娘子肩上,垂眼盯着小娘子一双柔荑轻轻颤抖着绑系带。
小娘子绑好一点,他便作乱挑开一点:“为夫如此可算伶俐?”
静姝耐不住他如此撩她,拍开作乱的手,拢紧衣襟,逃下床,躲到屏风后才算重新整理齐整衣衫。
再回转,静姝便坚决不往床上去了,只肯坐到床前脚蹬上,仰着头与谢瑾年说话:“我让人把那裘管家打出去了,当真不会给夫君招惹麻烦?”
谢瑾年端量着泛着粉的颈子,轻笑一声:“不会。”
静姝回眸看向谢瑾年:“当真?”
谢瑾年又是一阵轻笑,指尖点在小娘子轻蹙的眉心,笑问:“把他打出去可爽快?”
静姝毫不犹豫地颔首:“自然。”
每每绕来绕去唇枪舌战的时候,她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