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被人绑走还置之不理。”
倒是忘了这茬,这里可是名誉大于命的古代!
一个被歹人绑走的谢少夫人,为了名声计……
静姝歪头看着谢瑾年,轻笑:“她们就不怕绑走了我,谢家来个谢少夫人暴毙,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谢瑾年抿了一口又苦又涩的粗茶,屈指轻敲静姝额头,笑骂:“胡想甚么呢?竟是信不过为夫,着实该打!”
静姝捂着额头,笑着往后躲:“君子动口不动手!”
“哦——”谢瑾年意味深长地轻应一声,似笑非笑地盯了静姝一眼,仰头饮尽碗里的粗茶,随手把茶碗放到床边矮桌上,便冷不丁一个“猛虎扑食”,把边笑边往后躲的静姝扑到了身下。
静姝软绵绵地推谢瑾年,娇嗔:“都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
谢瑾年垂眼盯着渐而云霞漫天的娇颜看了一瞬,低头噙住了那两片开开合合的朱唇,边慢条斯理地厮磨品鉴,边含混不清地道了一声:“好,今日只动口。”
bushi!
静姝真真假假地挣扎了两下,便攥着谢瑾年慢条斯理地解她衣衫的手,乖觉地闭上了眼。
小娘子娇颜含羞,睫毛轻颤,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谢瑾年眼底眸色渐而变得幽深,在温香软玉上逞了好一番口舌之力,才衔着静姝颈间软rou,闷声低咒了一声:“坏东西,总有收拾你的那一日。”
这一句话堪称“字字渴望”,每一个字里都盛满了欲求不满。
便是这般,谢瑾年依然隐忍了下来。
静姝心中越发有数了——谢瑾年对他俩的事儿自有规划,又自制力惊人,想来任她怎么撩他,也不会在这山间野寺里把她如何。
如此,静姝便愈发放肆了。
一双纤纤玉手不规矩地在谢瑾年身上摸来摸去,静姝轻颤着睫毛,红着脸咕哝:“就会吓唬我。”
小娘子嘴上怯生生,手上胆子大破天。
谢瑾年被他家娘子撩得不行,捉住在他身上乱来的手按到他家娘子耳畔,垂眸看着秀色可餐的脸,似笑非笑:“为夫可不见得非要等到吉日再与娘子圆房。”至不济想个法子先不要孩子就是。
静姝颤巍巍抬眼,与谢瑾年对视。
然而,恕她愚钝,难以自谢瑾年眼里分辨出此言的真伪。
但是,抵在她小腹上蓄势待发的那物仿佛已经蠢蠢欲动,静姝大起来的色胆又怂了:“欸,佛门清净之地呢。”
谢瑾年失笑。
低头带有惩罚意味地衔住那两片朱唇,好生罚了一番:“左右都是你的理儿。”
静姝抱住谢瑾年的腰,低垂着眉眼,无声的笑:“夫君宠的。”
谢瑾年无奈。
可不就是他宠的,他家这个娘子已是长到了他心尖儿上,半分委屈也不舍得她受。
不然他何必这般为难自己个儿。
抬手轻拢小娘子鬓边发丝,谢瑾年不敢再挑战自己个儿的自制力,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又转回了正事儿上:“明儿个去跪经,把立春也带上。”
静姝什么也没问,只管乖乖点头。
谢瑾年低头亲亲静姝眉心,低声道:“最迟明日,为夫便把他们都料理了。”
静姝轻应:“好。”
谢瑾年说到做到。
次日一早,静姝再去跪经,便没再见着那个许大姑娘了。
后来听立春给她八卦,说是不知哪里来的山匪,胆子恁的大,竟是劫到了兰若寺里来。
那山匪着实凶残,杀了寺里三个香客,两个僧人,还劫走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好巧不巧,那许大姑娘便在其列。
静姝听了便知这指定是谢瑾年做的手脚。
毕竟是在佛门圣地造了杀业,从第二日开始,静姝跪经的时辰便又延长了一个时辰。
谢瑾年知道之后,抱着静姝沉默了好一会子,才劝了一句:“心意到了便可,很是不必跪那么久,莫累着了。”
静姝笑着坚持:“给夫君祈福呢!不累。”
谢瑾年再无话说,只细细地,从静姝眉心一直亲到了朱唇之上,带着化不开的温柔缱绻。
*
兰若寺里的“歹人”清理了个干净。
谢瑾年却依然每日夜里翻窗爬床,来与静姝相见。
如此一来,枯燥的跪经倒也不觉得难捱了,转眼便是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兰若寺里安宁平和,京城、虞州乃至是边关却是风起云涌。
先是北虞州的盐商不满端肃郡王无休止的盘剥,铤而走险囚禁了端肃郡王。好巧不巧,那囚禁端肃郡王的庄子遭了山匪,端肃郡王与那庄子上一百多口子人尽皆命丧山匪之首。
再有镇守西疆的勇亲王,贪功冒进,执意攻打西狄,却不幸落败,父子三人皆被西狄王枭首。
又有京中廉亲王迷恋戏子小六月,却不想那小六月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