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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夫君不要插?还是...?
说完那玉jing竟是瞬间破开洞口,硕大的gui头被流着蜜水的小花xue牢牢地含住。
啊啊...唔...好痛,不要。
白蔓蔓虽然已是修仙之躯,但是女性的初次还是不同的,仍然痛如被开裂般让人难忍。容临看着她娇嫩的小脸已经开始流出点点汗渍,轻轻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这一口不得了:
娘子,你的汗渍为何是桃花味的?
不止芬香宜人甚至还甜蜜至极。
白蔓蔓也发现自从修仙后,之前淡淡的体香也日渐浓郁,却不曾想居然连汗ye都变了味道。
容临...真君,我明日便大婚了...不...不要...
本还沉浸在舔舐她甜蜜汗水的容云一听拒绝之词,下体微微发狠。那gui头被过于紧致的rouxue绞的确实难受,让他都忍不住汗流浃背,他忍着爽意和怒插的冲动,依然面色平静的看着白蔓蔓说:
娘子怎可厚此薄彼,我日后亦将成为你的夫君,何故不让为夫插?
听听,这理所当然的自说自话,也没问人家同不同意。
白蔓蔓欲哭无泪,她都能感觉到下面的一层膜被他硕大的gui头试探的碾磨。这真让他破了身,怎么和容云交代啊?
你哥哥硬上了我,自荐枕席要成为我的道侣。他守了11年的白菜就被亲哥哥拱了,然后两人大打出手,最后双双死亡血溅当场?
她想到这里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这修真界可是暴力的很,不像自己生前和前世那种和平世界。基本上每分钟都有人死亡,这两人为同胞兄弟还是九华山上的有名誉有地位的长老。
万一自己真的被容临捷足先登,以容云宠爱自己的劲儿,还真有可能...
所以她稳住情绪,转而柔媚的撒娇道:
容临真君,月白并非不让...只是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容云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负他。
容临碾磨的动作一顿,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柔声说道:
叫夫君。
...
夫君...
嗯...
容临满意的笑了笑,低头继续拥吻她,而玉jing却没有停下碾磨的动作,还是补充道。
娘子别怕,为夫重诺,即答应你便不会反悔。不过为夫有一问。
白蔓蔓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他一直戳自己处女膜的rou棒上,全身爽的之颤抖,渴望全部被插进来的同时,心里又焦灼不安怕他真的控制不住插进去,简直百感交集,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听到她的许诺,瞬间神色一松。
...嗯...夫...夫君请讲。
哎,她也不想叫,但是不叫也得叫。
你师兄可曾插入此xue中?上次你与我说,你们每次欢好都用的玉门?
白蔓蔓一听,脸瞬间一红,绯色直接红到了脖子。
这尼玛是jian夫讨论自己和其他jian夫的做爱方式?
不过,最后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
是...只曾用过玉门。
容临一听,甚喜!
看来这花xue是自己第一次到访,即使明天弟弟将与她成婚,可不知自己早已捷足先登!
想到这里他的rou棒更是涨大了一圈,rouxue终于可以很好的容纳他,他便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白蔓蔓一想就知道这厮为什么这么high了,古往今来男人都一个样啊。不过他high归high可别在她小xue里失控啊,她尝试开口劝说,但一开口便魅惑声不断:
夫...君......慢一点...啊啊...慢一点...要捅破了......
容临的眉眼明显被丝丝呻yin勾的更加欲色难忍,他咬着唇,克制住自己猛插的冲动低哑着嗓音说到:
娘子...嗯...哼...你再叫得这般风sao...为夫可就忍不住了...
说完白蔓蔓便马上闭上了嘴,随即便被容临倾身吻住,两个灵舌缠绕,缠绵悱恻。
终于在他这么极力克制的抽插下,射出了一波浓浓的白浊在这从未有外人到访的花xue内。
嗯哼...
喷射的瞬间,他爽的青筋暴起,芝兰玉树的脸上满是至高之极的满足与享受,低喘着气高昂着头颅,性感的一塌糊涂。
而白蔓蔓居然被这样蹭着外Yin,蹭到了高chao,不停的往外喷射着蜜水!
两人交合处蜜水与Jingye混合,统统被那薄薄的一层膜挡在门外,凄凄沥沥的。容临低头看着相连的两处性器,眸色更加火热。
他啄了啄她弹软的胸ru,任rou棒再次硬挺在已经靡靡的rouxue中继续慢慢抽送,又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
白蔓蔓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