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糖糖,今年十八岁。正处于一个懵懂而又叛逆的年龄,开始喜欢打扮自己,开始有自己喜欢且深爱的人。但有时看见他与另一个女人亲密时,却忍不住妒火。我开始学会偷窥,纪录着他与她做爱的频率、步调、姿势,我想变成她,却又不想跟她一样。
「你爱他,即便他是你的哥哥。」
「是的,我确实爱着他」
于是,感情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听着男人说着原先本属于对自己说的话,却对另一个女人说着,而那女人,是自己的嫂。
回想原先属于自己的快乐仅只能于一种不可言喻的关系,女孩有点气馁,每次午夜梦回,她总期待男人如之前一样进来,抚吻着她的脸颊,然后偷偷地掀起她的棉被,将他的那粗大的Yinjing插入自己的Yin道……
我记不得是那个晚上了,那天,我一时兴起,看着从朋友借来的A片,直视着黑人那粗壮的rou棒在女人的Yin道里快速抽插,我慢慢地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的Yin户,让自己左手用力搓揉着坚硬的ru头,右手抠弄着自己的bi,进进出出的好像想挖出什么东西来,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手指的抽插律动,口开始呻呤了起来。
当指尖带给自己满足地快感后,自慰的高chao下获得了她三个月来短暂的满足。在椅上休息了一回后,带着疲累感,全身赤裸的倒躺回床上,突然生出一个主意。
算算时间,这大概快到哥哥来例行查房的时候了,我突发奇想,如果哥哥看到我裸体睡着,不知会怎样反应?带着一种期待雀跃的心情,等待哥哥查房。就在这时,房门的球状把手开始转动。
心里想着现在是个好机会,我假装翻身,让我的双腿原分开的,呈现「大」字形的睡姿。在小夜灯的光影里,他应可清晰的看到我的整个Yin户。在我的记忆里我想不起他曾看过我的裸体,自我懂事以来我从没有让哥哥看到我的ru房或Yin户。他移近至我床边,这时我可看到他的裤裆前襟已如帐篷似的顶起。
「God!真美!」他的声音极其轻微,只有在很近距离里的我才能听到。他就这样站在床边,向我凝视了几分钟。我的秀发过肩,棕褐色带有闪灿的金光;正在发育的ru房虽不不算丰满,但却是圆鼓鼓的;Yin阜上有几丝稀疏浅褐色的性毛,Yin户其他部份则仍是光溜溜的。这时不知怎的,我的ru头竟已自动发硬,站立了起来,Yin户也已渗出一些yIn水。
我希望哥哥不会察觉到我的Yin户已这样的chaoshi。
他慢慢的退后,转身走出房门,然后把门轻轻关上。我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但却又有仿然若失的感觉。我内心希望他会有所动作,不仅只是站着呆看不动。待门一关上,我的手便立刻回到bi缝里,迅快的拨弄。想起哥哥看到我的裸体,他那胯间的阳具竟会马上勃起,我内心十分兴奋,瞬间我便达到了前所从未有过的高chao!我几乎要大叫出声,但终于极力忍住。
只剩喘息「嗯……嗯……啊…」的气音。
「我明白不可以这样……我是怎么了,越是这样想……嗯……手越不听使唤……啊……不行了……我要停止……不行……啊……要高chao了……啊……来了……高chao了……」
高chao慢慢过去,我躺在床上静想,不知哥哥的Yinjing是什么模样?从他裤裆被撑起得那么高的样,他的Yinjing一定很粗大,有那个黑人大吗?我不禁将右手指插进Yin道。我的处女膜在我去年用月经棉柱时已受损破裂,当时曾少许出血,有点儿痛,但随后就好了。我用手指进出抽插了几次,幻想着那是哥哥的阳具,但手指细短,有些乏味,便停了下来。我想要的是一根较粗大的东西,或是真的男人Yinjing。但我并不想要别的男人的阳具,我心想要的是哥哥的。
早上起来,哥哥像平时一样替我做了丰美的早餐。初看到他时我觉得有点羞涩,但过了一会儿就好了,恢复正常。早餐后,和平时一样,哥哥先行离去上班公室,然后我就出门搭乘校车上学。
晚上我原想仍旧裸睡着等哥哥来,但不巧的是月经下午竟先来了,上床入睡时我用了卫生棉,穿了内裤和睡衣,也盖上被单。正要睡着,哥哥轻轻开门进来了。他和以前不同,今夜只穿着一条贴身内裤,上身赤裸,裤裆明显的鼓起好大一包。他凝视着我,犹豫了好一会儿,便又关门退出。他的离去令我有些伥然若失。这样过了好几天,我的月讯终告过去。
这夜我不穿睡衣内裤,裸体仰卧,双腿大大的张开,脚踝伸出我的单人床外两侧,我要哥哥可以无碍的看到我的Yin户。
哥哥来了!他扭开门,向内张望,然后就走了进来,反身把门关上,并按下门锁。哥哥上体赤裸,只穿了短内裤,他走到床沿,向我我裸体上下察视,他的内裤裤裆迅速膨涨,又顶起了篷帐!我仍装已熟睡,一动也不动。我只觉小腹下微微发热,Yin道已泌出些yIn水。哥哥在床边审视了几分钟后,便脱下了他的内裤。
「呀!好大的鸡巴!」我心暗自惊呼。
那像是一根八、寸长的手电筒,尖端顶着紫红发亮的头盔,下面是圆球形的结实囊袋,可以清楚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