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爸干我…用力干…用肏妈妈的大鸡巴肏我……妈妈老了,逼不紧了,爸爸就射给我,我伺候您……”
属于自己的。
白父说完后,向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放出胯下肉根,揉搓两下后,对准女儿身下的狼藉的花穴,一个挺身,势如破竹地劈入甬道,直直塞进白萱萱的花穴深处。
硬如钢铁的大肉棒刚一进入,就开始了疯狂插捣,狰狞的棱角将早已受伤的花穴肏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白琪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她的大脑无比清晰,身体也早已到了极限,可血脉里却还流窜着欲望,快感似乎怎么都停歇不下来,越是被狠狠的肏,那药性就越强,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白萱萱极力反抗,两条交缠在一起的长腿还是被白父用手掰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呈现在亲生父亲面前,穴口的嫩肉被磨得红肿,蜜汁淋漓,流水般淌下来,混合着黄白的液体,还有些许的血丝,一看就知道被肏得又多猛。
“老子现在就干死你,也算是清理门户了,这么脏的逼,还是要被爸爸的精液来洗一洗……”
“啊……骚货,比你妈那个浪蹄子还骚,老子日死你个贱逼……”
这是自己的女儿,她马上要结婚了,身上还挂着被撕烂一半的婚纱,不干白不干。
“啊啊啊啊!好……爸爸好厉害……大鸡巴干到里面了……啊唔……”
“萱萱,爸爸太难受了,让爸爸摸摸你的奶子,你是爸爸的乖女儿,让爸爸摸摸……”
白萱萱强撑着一丝理智想躲,可还没挪开一寸,就被再次抓了回来,黑肉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将女人摆成臀部高高翘起的样子,挥舞着大鸡巴,干进了同样流血的小菊花里,无情的抽送起来。
“你怎么这么脏,被多少男人都干过了?真是不守妇道的骚货……”
女人的媚浪吟叫随着抽插的频率而变化,拉长的尾音不停喊着“爸爸”,想到身下肏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白父更加凶猛,肉棒大开大合,反反复复地凌虐着红肿的穴肉,尖利的棱角将它们带得翻出穴口,像要甩出来了。但紧接着,生猛的顶撞骤然来临,连带着嫩肉又被重重塞回去。
激烈的媾和很快便将白萱萱再度送上顶峰,泄了一轮又一轮,似乎没有止境一般,白萱萱心中涌出一些不祥的预感,总觉得继续这么下去,自己会废掉。
白父年轻的时候长得不错,要不然也不能生出白萱萱、白琪这样的美人,身材算是高大,又因为干过农活,有那么一把子力气,胯下的东西也不小。
男人哪里还有平时的道貌岸然,此时像是个被逼红了眼的野兽,黝黑粗糙的大掌握着又白又嫩的椒乳大力揉捏,肆意玩弄,甚至张开嘴,咬住红肿的朱果,锋利的齿尖将白萱萱咬的浑身发抖,不停抗拒着:
坚硬的棱角毫无人性的捅进菊蕊,肠壁中的肉粒被巨棒来回刮擦碾磨,还像狗一样被撞击着四处爬滚。
白萱萱双瞳急剧颤动着,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承受着爸爸的强奸,她心中唯一期盼着,陈宇航能来救她,对,她一定会被救的,她还要做陈家的媳妇,她要挤入上流社会,从此过上雍容华贵的生活
硕大的龟头带着巨大的力道,直直捅了进去,将肉穴塞得严丝合缝,经络盘虬的棒身不住蹂躏着嫩肉,反复刮擦,要不是花穴之前早就被人操翻了,只怕还被弄裂了去。
“疼……好疼啊……爸爸……”
两人像是完全疯了般,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两重粉嫩的花唇被撑开到极限,粗大黑亮的肉棒不停进出,粗暴插干不停,原本就已经红得带血的嫩肉被磨成深红色,场面非常糜烂。
“啊……疼……疼啊……爸爸……别操我……”
“噢,天……好,操死你,全都射给你……你再给爸爸生个儿子,一个叫你姐姐的儿子……”
“妈的,真是被人肏松了逼,幸亏老子恁大个东西,不然还满足不了你!”
这么一想,她花了那么多钱,不耍弄一番,岂不亏了!
学不会为别人发声的人,最终也将成为失声者。
“活该,骚女人就该被惩罚,给老子往前爬……”
白萱萱浑身一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被父亲的鸡巴奸了,而且父亲的鸡巴居然还很大。
“别,爸爸……别这样……”
但即便她想停,白父却根本停不下来,他似乎觉得骚逼不够紧,几轮猛肏后,眼睛转到了白萱萱翘臀间的菊蕊上,视线越来越可怕。
白萱萱头皮发麻,眼冒金星,娇躯痉挛不止,很快,大片精水直冲而下,淅淅沥沥地从肉棒缝隙中渗出,白父越提到母亲,白萱萱就越兴奋。
这话很熟悉,白萱萱曾经听白父训斥过白琪,如今却原封不动的还给了自己,她想替自己申辩,想说这都是药性下的放纵,她是被迫的,是被轮奸的……可现实就是,她浑身上下被父亲玩弄着,已经很难发出争论的声音,即便说出来,也只会换来一声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