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个妹妹。哥哥是男孩子,他们这儿还是重男轻女的,自然哥哥能够得到更多的重视,妹妹是最小的,又很会撒娇,爸妈自然偏疼她一些。
她这种夹在中间的,除了考试考的好一些得到表扬和夸奖之外,平时都是被忽视的一方。
孟享从小就在中华街长大,附近住的人都是斤斤会计较的商户人家,她见了太多客人来看衣服时候热情招待的店员在客户什么都没有买就离开后骂人“死三八”的丑陋嘴脸,见了太多戴着大金链子的暴发户搂着一个又一个女人挥金如土买衣服的潇洒,也见了太多市井之中会出现的谩骂撕逼。
她的生长环境告诉她,想要好的生活,只能靠自己去挣。
在家里,她学习有好的成绩就能够有父母的赞赏和零花钱,在外面,她穿着打扮得漂亮就能够有男人的追捧和欣赏眼光。她想要享受这些东西,就要付出。
所以在大学之前。孟享是十分努力地学习的,她的脑子不算特别聪明,但别人一天用10个小时学习,她能用12个小时,别人用12个小时学习的时候,她能够用14个小时,凭着这一份悬梁刺股的狠劲,孟享考上了盛市大学。
当她考上大学的那一刻,孟享很清楚,她身价,从这时开始,已经不一样了。
她会有更多的选择,她会有更好的生活。
孟享从骨子里,就是一个Jing致的利己主义,她和张月灵不一样。张月灵很多时候做事情,是为了自我提升,是跟着心走,但孟享在做每一件事情之前。都要考虑收益,没有任何利益的事情,对她来说,就是浪费她的时间。
她这样的个性,其实不应该得到批判,如果她将成功重新定义,而不是放在男人身上,本无可厚非。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要小三上位,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富贵生活,那就大错特错了。
破坏别人家庭是错的,有破坏别人家庭的想法本身就是肮脏不堪的。
孟享升学宴的时候,是她是18年之中的高光时刻。当时孟家本家已经挺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孟享的父亲又带着她舔着脸来到沈文滨外婆家里,邀请他们参加孟享的升学宴。沈文滨的外婆邱臻美女士原本也是场面上的人,但再经历了家族起起落落、白发人送黑发人等等一系列的变动之后,她开始变得不爱虚与委蛇,只是淡淡地接待了这两父女,给孟享包了一包红包意思了一下,就把人送走了。
那时候正是暑假,虽然沈家和孟家因为沈文滨母亲去世这一件事情,关系变得十分微妙,但沈文滨毕竟是孟家的外孙,在沈文滨的母亲死后,邱臻美的满腔爱意都倾泻到他的身上来了。平时周末的时候,时常要接他到家里来住,更别提寒暑假了,有一半的时间,沈文滨是在孟家度过的。
在孟家,外婆会教他弹钢琴,教他下围棋下象棋,会请跆拳道老师来家里教他,舅舅如果在家,会和他聊聊工作的事情,沈文滨虽然只有10岁。但他的心智比同龄人要成熟上不少,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过是个没有什么靠山的小孩,在别人的算计下,就陷入了被动。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他的情绪更加敏感。观察力也更加敏锐,从短短的和这位远方阿姨相处的时间里面。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丰富的情绪变化和对他的不友善。
因为是吕梁一家救了他,张月灵给了他难得的类似母爱一般的温暖,所以沈文滨的心当然是偏向张月灵的,他倒是要看看,他这个小姨是想要做些什么。
“你是?”沈文滨提起升学宴,但孟享想半天没有想出她是谁,但态度明显缓和不少,毕竟,她的升学宴,重要的角色她和她父亲才会选择亲自上门去邀请,那些他们觉得可有可无的,就只是打了电话通知一下就算了。
“我外公是孟先业,我外婆是邱臻美。”
沈文滨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可能是一只变色龙吧。
当他说出自己外公外婆的名字的时候,孟享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拿起桌子上的橘子要剥开要给他吃,问他渴不渴,她给他倒水喝,问他饿不饿,她包包里面有霓虹国进口的巧克力。
沈文滨淡定地看着孟享在那边献殷勤,心里面觉得好笑极了,就这段位,还想勾搭吕叔叔?
虽然只有昨天短暂地和吕梁一家相处了一段时间,但沈文滨这颗七巧玲珑心就已经能够感觉到这一家人之间相互浓浓的爱,那是他们家完全不存在的,只能在孟家稍微感受到一丝。
他还能够感觉到吕家的这位叔叔,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虽然吕梁的眼神不像自己的父亲那么凌厉,也不像自己的外公那样似乎能够看清一切,却有自己的坚定和果敢。
这位孟享阿姨,看中的的确是一只潜力股,但人家这只潜力股,早就被别人收入囊中了,要是他们关系好,他还会奉劝这位阿姨两句,但她这变色龙的样子,沈文滨只想看她的笑话,看看她能够搞出多少事情来。
那一定是有趣极了。
短短时间,孟享和沈文滨交锋了几个回合,局势变成了孟享单方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