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麽办,以Yin阳师的身份处罚帝国黄军麽?”芦屋少佐不屑的反问,这家夥算哪根葱,少在这里指手画脚了。
“我从来不乱管闲事,只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土御门说道。
芦屋蹙蹙眉:“请讲。”
“你们要带着我和我的助手一起去成吉思汗的墓里。”
少佐冷笑着问:“凭什麽要带你去,我这是在执行任务。”
“那你私自用Yin阳术的事我可不会保持沉默,你知道结果是什麽。”土御门秀之不紧不慢的威胁,这责任个人是负担不起的。
芦屋少佐盯着他问道:“你也想要那里的宝藏?”
“我对黄金珠宝没有兴趣,那些东西我碰都不会碰,而且我要的东西你们不会有兴趣的。”他笑笑。
芦屋托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才答道:“如果真像你所说的一样,我可以考虑这个建议,明早我还有事要办,要早点儿休息了。”
“那我也不打扰了,走吧,平子。”土御门秀之拽起邱瑜平走出了帐子,来到了外面。
那个黑衣人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马上,就像什麽也感觉不到似的。
“能不能请你帮我紮帐篷?”土御门笑着问,他一个人虽然也能干这活儿,可两个人更快一点。
邱瑜平点头:“行,他不帮忙麽?”他指了指马上的黑衣人。
“他干不了这些活,来吧。”说完,秀之就从马背上拿下一个美军用的简易帐篷和平子撑开来,就在背风的山坡下搭起了帐篷,帐篷里铺了厚厚的毯子和睡袋。
土御门点起炭炉把它放在帐篷中央,又递给他一块巧克力:“吃吧?”
两人可以宽松的平躺在里面,帐篷是帆布做的,很扛风,他们的体温加上炭炉的热度,让这个不大的空间立刻暖和了起来。
平子接过巧克力,看着他爬出帐篷,似乎是去安排那个黑衣人的安身之处了。
好一会儿,他才回到帐篷中,低声问:“晚上在我这里睡吧,你们的帐篷太冷了,你的身子虚寒,应该注意保暖。”
说完就握住了邱御平的双手,将它们移到了炭炉之上,平子觉得他的表情很温柔,不由得让他想起死去的师傅来了。
“巧克力很好吃。”他舔舔嘴角,笨拙的说。
土御门见他憨憨的,却有几分可爱,索性就试探着把话直说了:“有件事我想求你答应……当然你不答应我也有办法,给我生孩子吧?”说完就把平子的双手揣到了自己的怀里,把他整个人搂在了怀中。
他愣了,好半天才反问:“给你生孩子?”
“嗯,你的身子可以的,你自己也清楚。”他一往情深的说,但关注的却只是结果,也就是孩子。
平子猛摇头:“你疯了,我这麽个怪物给你生孩子,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再说了,你找女人生孩子不是更方便?”这个男人肯定有神经病。
“女人的孩子要多少都有,但是你这样的可不好找,我不是说过麽,拥有男女两颗心的人更容易接近神的世界,所以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这样我的後代可以继承我的血脉又有你的灵气,肯定能成为更出色的Yin阳师甚至是大神官。”他说着,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掌打开,那上面纹了一枚漂亮的家徽,这便是土御门家的标志了。
邱御平啥也说不出来了,原来那晚这家夥对自己下了手是出於这个目的,他不懂啥“日本道术”但是他却清楚自己的身体确实可以孕育孩子。
“今天虽然不是最适宜交合的日子,如果你不累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土御门秀之的一大本事就是能把最龌龊下流的事儿说得“天经地义”“冠冕堂皇”并且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表现。
平子有些害怕,连忙往後缩,但是他已经顶到帐篷的边际,没办法再逃了。
此时的他好像一只受惊的野兽,被猎人盯上了,眼看着就要跳入陷阱跑不出去。
蓝眼睛的男人向他靠了过来,拽开了自己的皮袄和里面的大衣,衬衫的纽扣被对方一个个的解开,嘴唇在他的胸口不怀好意的舔弄,吸吮,他哼了几声,心跳越来越快,防备的心理完全松懈,又或者说他的防线对土御门秀之一点作用也不起,莫非此人用了什麽法术?
土御门秀之轻轻褪下了他的裤子,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了已经蓄势待发的物件,马上就要挤进他羞涩的花蕾中。
平子哆嗦了一下,连忙加紧胯哀求着:“不,不行!”
“嗯?”他皱皱眉。
“我虽然身子是这样,可我总还算个男人吧……你这样折腾我,我不乐意!”他有些气愤,上次就是这家夥耍诈,要不自己怎麽可能心甘情愿的献身?
他笑笑,手却不老实的捏住了平子的七寸,从顶部到根部很有手法的揉搓套弄着,结果身下的人立刻就弓起了腰身,大口喘息,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要冲顶的热情之上了。
土御门秀之就借着这个空子,让自己的老二滑了进去,但他也不忘继续刺激邱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