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吻:“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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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毕竟没经验,温鸿玉刚用食指玩弄了两下他就挣扎着喊疼,好在温鸿玉躲得快,从他不安分的信息素里便能嗅得出危机,否则被他一脚踹在命根子上,今天才真是要当柳下惠了。
“……老实点儿!”温鸿玉额头青筋直跳,哭笑不得地攥住了徐朗月细韧的脚踝,低头又亲了亲他,“坚持一下,给你发福利。”
徐朗月没试过像一尾人鱼般被剖开在旁人面前,骤然失控的感觉仿佛是没绑安全绳就被送上高空蹦极,还没怎么被人肏弄,眼泪就一直淌到了锁骨处凹陷的小沟里,哭得自己直打嗝:“我、我又不是你的员工,用不着你发钱!”
温鸿玉气笑了:“是谁还想从我手里骗实验经费来着?”
徐朗月这顿哭,没头没尾,自己也觉得丢脸,其实他倒也不是真就那么娇惯,温鸿玉手势也很轻,不至于弄痛他,他只是有点说不出的委屈,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对温鸿玉敞开了,对方却还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可偏偏情感有时会和理智背道而驰,他想他的确有点喜欢眼前这个混蛋,这种清晰的认知让他更加沮丧,浑不顾自己还屁股光溜溜地被人家攥在手上,浑身是刺地反驳道:“那是你上次欠我的人情!”
温鸿玉反射性想回击,但一看小少爷泫然欲泣的面庞,便意识到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可能会爆发一场争吵,那今天晚上真是白白浪费了。
于是他洒然一笑,在徐朗月臀肉上情色地拍了几巴掌,荡起挺翘臀肉,一叠叠软绵绵地将他手指尖往穴里吞,很快便濡湿一片。
小少爷的眼泪这会儿已经被怒火蒸干了,眼角飞红,是别样惊艳,正要挣扎起身骂他,却被温鸿玉兜头深吻了一记:“夫妻之间还算什么人情?”
上次他们如此赤裸地相贴,还是初遇时,然而那时徐朗月被他忽然爆发的信息素刺激得差点昏迷,这次温鸿玉却主动控制住了自己,草木生发固然生机勃勃,却并不会将盛放的鲜花尽数吞没,而是荡漾着共生、融合。
一时间两人都说不出话,四目相对,醺然如醉。
徐朗月还模模糊糊想着,信息素契合度这么高也太可怕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醉信息素的体验……如果自己以后再也离不开他怎么办?离了婚还能找到这么好闻的味道吗?不然先把他绑起来抽他十管八管的血,做出可以以假乱真的信息素香水再离?
小少爷自以为勉强保持住了清醒,从离婚想到了财产分割问题,然而在温鸿玉眼里,他像只磕猫薄荷磕多了的小猫咪,走路连尾巴都打着摆子,根本不用人推,抱他一下都会从指缝间软软地滑出去。
温鸿玉低笑一声:“现在就给你发福利。”
徐朗月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便察觉自己的性器被人包裹在口中,快感如同接连不断的爆竹,一簇簇蹦着火星在脑海里炸开,连呻吟都成了垂死哀鸣。
温鸿玉彻底掀开了碍事的被子,俯下身去,慢条斯理地含住小少爷的命根子,要教他知道这世间还有极乐。
徐朗月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忽然间有史以来一切诗行都苍白,一切忧患都弥平,只有自己是一口永生不灭的泉眼,浑身肌肤都干涸,只有被温鸿玉厮磨玩弄着的性器是活着的、汩汩的源泉,连同情欲将他神魂浸没。
温鸿玉就着小少爷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蘸软了他的穴口,撑起上半身,又低头去叼徐朗月的嘴唇,像某种捕食状态的猛禽,要将陆地上自由无拘的小动物一爪擒获。徐朗月这次顾不上挣扎了,顶多只能捂着脸欲罢不能地哼哼几声,像小猫叫,可以忽略不计。
温鸿玉的阴茎在他双腿间磨蹭,缓缓濡湿、温热,要他习惯这体温这触感,如此才叫作结合。
温鸿玉今晚的确绅士到了极点,连自己也佩服自己居然这么能忍,实在不行了才深吸一口气,舔吮着徐朗月耳廓笑着问:“……我进来了?”
徐朗月这时候反倒瞪了他一眼,双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足弓蹦得像一道眉月:“废什么话!”
温鸿玉在他额前轻吻了一下,语调亲昵得过分:“倒是看不出,我们小少爷这么有英雄气概。”
徐朗月正要得意洋洋地来享受这个吻,忽然感觉下身一直钝痛,紧接着便是鲜明的被异物侵入的酥麻感,眉心顿时攒起,手指也死死挠住了温鸿玉手臂。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让温鸿玉停一停,等自己适应一下,对方便托举着他腰身,将他锁在怀里,深入浅出地肏弄了起来。
温鸿玉纵身狠力抵着徐朗月宫口磨蹭,几乎要将阴囊也挤进去,小少爷身骄肉贵,被他鸡巴进进出出抽插得一片红肿,用力擂在他身上,试图驾驭这只发疯的孔雀,让他放缓点节奏,然而温鸿玉道:“干脆插着你搞不就得了。”而后坦然地深深埋进去,没完没了地向前耸腰猛操,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
徐朗月差点被撞到床头,就在小少爷悲哀地觉悟到自己要磕个脑震荡时,温鸿玉抢先伸出手臂护住了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