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温五的属下深知老板挑剔,为了给他录香艳场面,光是调整镜头就调整了半天,这才给了温鸿玉救人的时间差。
温鸿玉是一路打上来的,警方的增援没来得及追到温五,但至少还来得及在温鸿玉被人一枪崩了脑瓜之前控制事态。
眼见徐朗月衣衫不整地缩在镜头前簇簇发抖,温鸿玉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把唇边血迹,不顾警方警告,从地上捡起一把枪,直接射穿了那架还没来得及启动的摄像机。
徐朗月被响声惊得回了神,眼睫急剧颤抖,温鸿玉俯下身抱住了他,徐朗月涣散的视线这才缓缓凝聚起来,然而他视线里的温鸿玉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衬衫,浑身都是酒气和血腥气,他下意识以为这还是温五找来侮辱他的人,当即一口咬在了温鸿玉手臂上——
以他现在的力道,这一口珍珠糯米牙说是咬人,还不如说是舔舐更恰当。
温鸿玉被他舔得头皮发麻,又好气又好笑:“都到这时候了你才想起要警惕点儿?!”
温鸿玉不得不适当放出信息素安抚他:“我是扮成药贩子混进来的,别怕,是我,你男人。”
徐朗月嗅到他的气息,这次倒没嫌弃他台词过时,而是眼睛一亮,当即从凶悍小猫变成黏人小狗,一股脑向他怀里扎来,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分明是泫然欲泣,脸颊却像泛了桃花,衣服被扯落太多,敏感的乳首也红肿挺立,一下一下在温鸿玉赤裸手臂上刮擦着,蹭得他心神紊乱,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把小少爷摁住,随意扯了件客人的风衣裹住怀里的活色生香:“你乖一点,我这就带你出去。”
警方还要取证问询,但徐朗月现在这个状态明显等不及,温鸿玉借着乔装之便,直接把他带回了车里。
徐朗月的求救声已经变成了啜泣:“温鸿玉……我好难受……你怎么现在才来!”
他倒也有心揍温鸿玉一顿,然而手上没力气,一径用鼻尖磨蹭温鸿玉脸颊,还像喝多了一样,发出唏嘘感慨:“呀,你胡子这么长……扎人得很,嗝儿!下次、下次不准埋头蹭我大腿,扎得我根本合不拢……”
他现在讲这种话,明摆着是不想让温鸿玉好好开车,药性漫上来变成吸多了薄荷的小疯猫,温鸿玉控制不住他,只得一边咬牙死忍,一边摁着他喷药,把“无色”当作车内清新剂一样不要钱地狂撒,然而饶是如此也无济于事,徐朗月直接横亘在温鸿玉和方向盘之间,搂着人家脖颈跨坐而上,一歪头,十分天真地舔了舔殷红唇角:“你怎么还不操我?你是不是还阳痿着呢?”
这话让温鸿玉当即踩了急刹,挑眉冷笑连连,果断用安全带把他扣在了侧坐,一路风驰电掣开进了距离最近的无人小巷,降下防弹车窗,把小少爷整只抱在膝头,对准圆润屁股便是“啪、啪”两巴掌!
徐朗月顿时哭了起来,眼泪自精巧下颔一滴滴垂下,双瞳比大腿间小穴还湿润:“对、对不起……我再也不说你不行了……呜呜呜,可这是实话……你又打我,你没人性!”
温鸿玉死死地盯着他:“你自己说你今天是不是欠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敢随便应陌生人的约去相亲?!”
——完了,他知道了!
徐朗月顿时心虚不已,不顾温鸿玉满面怒容,凭借着小动物的求生本能,主动解了仅剩不多的上衣,以挺翘乳尖着意磨蹭,双腿也夹在了温鸿玉悄然挺立的部位,软绵绵地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相亲了,你肏肏我好不好?”
他简直快要渴死了,温五也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药,哑忍这么久,他已经湿得裤管泥泞一片,比任何一次发情期都来得强烈,与其说是求欢,不如说是在向温鸿玉求救,语调哀婉,眼角飞红,仿佛白玉雕成的一尊美人忽然染了花香,有了生命。
温鸿玉余怒未消,一边心疼他被人弄成这样,一边难免有点熨帖,自从上次争执以来,这还是小少爷第一次鲜明表现出对自己的信任和需要。
温鸿玉治倒是治好了,也憋得快要爆炸,但话不说清楚之前不肯肏,硬是慢条斯理地忍着,一点点剥怀里小少爷的衣服,只用手指探入穴内深入浅出,替他解渴,徐朗月急切地挺腰应和,抖颤的饱满双臀用力吮住指尖不肯放,明摆着是希望他再深点儿。
温鸿玉深深凝视着他:“还敢不敢背着我相亲?”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呜!我也不说你不行了,你特别行!”徐朗月终于发挥了作为天才科学家的智商,窸窸窣窣地吻上了温鸿玉斜飞入鬓的长眉,似乎是要以濡湿舌尖描摹他的面容,再雕刻到骨血之中。
温鸿玉早就被他色得浑身难耐,但还有最后一句要问:“这次不算婚内强奸吧?”
徐朗月真是恨死了他这个时候还装道貌岸然,但有求于人,也只得敷衍点头:“嗯嗯嗯,不算,你这是日行一善、好人好事——啊!”
话音未落,他便被温鸿玉放平了座椅、摁在皮革上,长驱直入地肏到了宫口边缘,顿时被猛烈的开阖冲撞得一句话也讲不出,足弓紧绷,白皙足尖无力地踩在挡风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