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里的微风携着寒意,吹皱夜色下黑色的江水,月光穿破云层,透过半开的轩窗投映在古朴雅净的室内。
张斜阳散着一头长发跪坐着,敞开衣襟捧着一双巨ru,一根狰狞的Yinjing挤在其中,在ru沟里来回抽插,硕大的gui头不时触到他的下巴和嘴唇,但他脸上却是一派无辜天真,红着眼角拧着眉头,醉得糊里糊涂,呆呆傻傻,张着嘴盯着在自己胸口作恶的阳物看,乖顺地被人cao着nairou。他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去够那东西,舌尖慢慢地扫过gui头,将顶端分泌的ye体卷进口中,还咂咂嘴,认真回味味道。
梁衍文被他这一下舔得眼神沉黯,哑着嗓子问:“好吃吗?”
舔到嘴里的东西腥膻黏滑,张斜阳皱着脸摇头,他喝多了酒,加上那助兴的香,此刻浑身发热,不停地扯着身上的衣衫往下拉,堆在不盈一握的腰间。
男人靠坐在垫上,腿间的粗阳高高竖起,明明是个平日里大家都避之不及的东西,此刻却一个拿它当诱饵,一个拿它当奖励。
“来给哥哥舔舔?”梁衍文拉开衣衫,小腹肌rou紧实流畅,他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轻握着jing身,大拇指刮过gui头,巨硕的阳jing下覆着黑色毛发,眼睛依旧投在张斜阳身上,如蛇一般,慵懒又不怀好意。被诱惑成功的人从簇拥在一起的衣服堆里爬出来,雪白的胴体凹凸有致,腰窝下陷,丰润的肥tun高高翘起,两团rurou随着动作来回地晃动。
他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舔,被舔的东西突突地跳,但他醉的太厉害,每个动作后都要愣半天,梁衍文失去耐心地捏开他的嘴,将gui头朝里面挤,哄着骗着让他把嘴张大,鸡巴Cao进温热的嘴里,蹭过柔软的舌头,抵在喉咙口上。还有很长一部分没有伸进去,但张斜阳已经难受得双眼通红,梁衍文便不再强求,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地抽插起来。
稀里糊涂地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张斜阳并不懂得怎样取悦人,而梁衍文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大快感,但见佳人如此乖巧顺从,心理上获得满足和愉悦。跪在自己腿间的人双眼shi润脸颊通红,傻傻地含着鸡巴,牙齿不时嗑到jing身,喉咙被Cao得一阵干呕的收缩,吸得梁衍文一声轻哼。
含了一会儿后,张斜阳吐出被含得shi淋淋的鸡巴,仰起小脸问到:“可以给我了吗?”
“马上就给你。”
梁衍文语气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第一次对用来泄欲的人产生类似怜爱的情绪,他将张斜阳揽进怀里,让他跪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手在他后背来回抚摸,手心炙热的温度渐渐滑向腰窝,顺着tun部的起伏,覆上他饱满挺翘的雪丘,肥tun在他手下被捏出红色的痕迹。
大手啪地一声拍打在tun尖上,带得tunrou一阵颤动,作恶的人一巴掌拍完,又安抚似的揉揉被拍打的地方。
挨打的人疼得一抖,迷茫地扭回头看他,xue里却是一小股水流过的触觉。那又shi又欲的眼神看得梁衍文施虐欲更甚,连着几巴掌拍下去,雪白的屁股已经是被凌虐后的绯红,揉捏tunrou的力度也逐渐失控,扯得腿间小xue翕开rou缝,汩汩春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沾得粉嫩的小xue一片水光。
“你、呃啊……呜!”
整个Yinxue被大手包裹住摇晃按揉,爽的张斜阳呻yin扭动,手撑不住身子跌了下去,只有腰tun高高翘起,主动将小逼往那快要将逼rou烫坏的大手里送,那渐渐接满了逼口流出来的yIn水,shi淋淋地重新涂到小逼上。
张斜阳闭着眼睛浪荡地呻yin,身体空虚焦躁,双手难耐地抚摸着自己的nairou和小腹,还想继续向下时被一只大手捉住,那满是yIn水的手shi黏地覆着他,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拉着他一起抚摸按揉鼓起的Yin户和大Yin唇。
屋内的熏香已经燃到最后一截,空气里的香已经又淡转浓,呼吸都是炙热的情欲味道,窗口偶尔吹进来的微风也驱散不了一室春光浓情。
梁衍文将他的一条腿拉起来挂在自己的臂弯,手指在他的xue里搅弄抠挖,制造出黏腻的水声。他咬着神智全无的张斜阳的耳垂,低声说:“宝宝,这就给你。”那已经硬得流水丑陋阳具代替手指插了进去,粗大的gui头撑开xue口,破开xuerou挤进紧致的甬道里。
被巨物撑得生疼的张斜阳似是清醒了过来,呜呜哭着委屈:“不是这样啊,呜呜,不是这么给我啊,嗯,不——啊!”说的却还是醉话,被一下捅到最深处的鸡巴撞得凌乱破碎。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吗?”梁衍文晃着腰抽插着,gui头抵在sao点上来回磨,粗壮的鸡巴撑得xue里饱胀餍足,鸡巴上的青筋凸起跳动,刮擦着娇嫩的xuerou。
张斜阳被Cao得脸埋进柔软的长毛地毯里,哼哼唧唧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快感激烈而迅猛地由小逼传到全身,本就糊涂的脑子里现在只剩下这欲仙欲死的缠绵。
“不、呃啊,好爽,呜,要化了。”
男人掐着他的nai头拉扯,下身凶狠地顶弄着,连入几十下后,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大幅颤抖痉挛,倏然xue里喷出热ye,被男人一个深插堵在rouxue里面。
张斜阳满身是汗,绞紧双腿哭叫,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