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求起白柏:“让我……摸摸,白白……父王,父王,摸摸……”
桃树被震得簌簌抖落花瓣,拂在了白榆颈间,他还正哭着颤抖,身前的人不曾说话,也不帮他摸,只是无声地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咕叽的水声粘稠的在小院中漫起。
白柏垂首,他亲上那朵落在颈肩处的花,在玉身上留下个殷红的吻痕,然后堵住白榆的唇,将破碎的哭yin声吞没。
他沉声道:“别射太快,你受不住。”
白榆瞪大了眼睛,还欲说些什么,前端已经未经抚慰却射了出来,把两人身上半穿不漏的衣衫彻底弄脏了。
后xue一阵痉挛般地骤缩,夹得人头皮发麻,他强忍着快意没有缴械,又是狠狠顶弄了一阵,才拔出来射在了xue口处。
黏ye顺着腿根往下滑,白榆彻底失了力,眼神溃散着就要滑到地上,双腿却都被抬起来,那射而未软的孽根还在他xue口打着转。
白榆抬着shi漉漉的眼睛,也被一片抖落的花瓣遮住,旋即又被吻住,舔舐着他眼角的泪。
“……我不……不要了……”
“嗯,”男人轻轻应了一声,没再继续为难白榆,他抵在白榆的腿根上磨蹭着,将那白皙的大腿磨得红肿一片,“小榆,你身体好敏感。”
白榆埋在他身上瘫着,在他汗shi的颈侧又咬了一口。这次没有衣物隔着,咬出了重重一个齿痕。
白柏将他重新放在地上那摊剥落的衣物上,在他发着汗的身上这处亲亲摸摸,那处咬咬蹭蹭,不过片刻,裸露的肌肤上叠起各种指痕吻痕齿痕。
白榆瘫着身子喘气,才不管那疯狗一直在啃自己,他翻了个身侧过来,黏黏糊糊道:“我好困啊。”
衣衫被推及腰处,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上面沾了各种yInye。他下身光溜溜的,被剥了个干净,上身衣衫不整,是个被凌辱过的小美人。
他射了两次,累得彻底,睡过去前只感到那巨大的rou刃还抵在他腿间磨蹭。
白柏叹了口气,蹭着许久才发泄出来。
他本想压着白榆多做几次,可抬起他双腿看着那已经红肿的洞xue,再一想他不过第一次被cao,竟就能不用抚慰便射出来,股间yIn水泛滥,身体极为敏感,哪怕已经睡过去了,还是碰一碰就哆嗦。
婢女早已备好了梳洗的热水,他抱着昏昏沉沉的白榆坐进浴桶中,浴桶不算大,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合着,漫起的水雾朦胧着视线。
……没忍住。
白榆是被cao醒的。
他没睡多久,整个人还神志不清着,被推在桶壁上趴跪着,热水荡漾在下半身,后xue中却仍挤着那硬物。
白榆当即反应过来,抽着身子要爬开,被他信手一捞,跌坐在白柏身上,水花四溅。男人疯狂捅进抽出,一下一下地挺着胯,极有力地挞伐着。
后背贴着前胸,白榆看不见他的人,哭着想要扭头,却又被臂缠在颈肩束缚着,他扭不动,也便看不到男人眼底疯狂的欲望。
在极度的抽插下,他本已疲软的下身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呜……”他双腿哆嗦,后xue不知被cao了多久,好像已经烂透了,快感却还是密密麻麻地织在身上,那只手捣进他的口中,翻搅着他舌尖的涎水,白榆只能呜呜着抗议。
指腹抹上下颔,强硬地扭着白榆,然后他被发狠地吻住。
唇舌纠缠,在他口中不断搅着、吮吸着,好像模拟着rou棒的翻搅。水声迭起,一时竟分不出是身下交合处传来,还是上身接吻处传出。
那只手终于没再覆在颈上,开始在他身上挑逗着揉摸,落在胸前的茱萸上,捻按着。白榆那里更是敏感,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摸一下便抖一下,连带着后xue一齐剧烈收缩,夹得又紧又软。
“……小榆,”男人咬住他的耳廓,熟悉的声音却听起来好陌生,“你好敏感。”
这话他已不是第一次说。
也确确实实,比梦中更销魂。
白榆的腹中有些涨痛,是温水被rou棒?了进去,他又射了一次,浑身酸麻,连哭闹都力气都失了,蹭着白柏彻底晕了过去。
白榆再醒过来,已经是夜里了,帷幔轻拢,暖烛生香,光线昏黄而暧昧。
他身上盖着薄被,浑身像被重物碾过般,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腰间还埋着一只手,白榆气愤地去掰开他的手。
结果男人顺势侧身将他抱在了怀里,还把头埋在他颈肩吐着息。
弄得白榆好痒。
他弄得白榆不舒服,白榆便也埋下头,在他肩上再度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笑着拎开他,手指插在他发间鼓弄,莞尔道:“你是小狗吗?”
“你骗人。”白榆气鼓鼓道,“根本就不好玩,一点也,不舒服。”
他眼珠子骨碌着,补充道:“我现在,难受死了。”
他的嗓音还有些哑,听得男人双眸幽暗几分,他拿过床头柜上摆放的凉水,喂着白榆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