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因着陛下还未选太子,也只这两人育有皇子。但皇后多年来善妒成性,还爱端着雍容华贵的架子;淑妃却贤良温婉,平素倒是不争不抢。
再过些时日,宫人背后嚼舌根时又对“小美人”有了个新的称呼——小贵人。
许是因他是男儿身,不便有封赏,但在干安殿内的吃穿用度竟比帝王更甚,陛下似是有心娇宠他,弥补式的把最好的都捧到他眼前。
那小贵人此刻便躺在皇帝寝宫的软榻上,层层帷幔后,少年光裸着肌肤卷着薄被迷迷糊糊地睡着,纤细白嫩的胳膊上尽是情欲后的吻痕。
白榆翻了个身,嗓子很痒,哑哑地嘀咕着要喝水,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拿起床柜处宫人事先摆放好的安神茶水,猛得喝了一大口,立马给呛着了,咳了好几声,把睡意全咳没了。
宫人听着心惊,正想上前询问他,却瞧见薄被堪堪从他身上滑落,那先前伸着的手臂上痕迹已是触目惊心,未曾想身前比之更甚,赤青遍布,甚至能依稀顺着红痕往下看见……这便是宫人不敢再多看的了。
宫人们低垂着头,立马又跪下,不敢看也不敢求情,过了良久,见小贵人依然是呆呆地坐着,领头宫女不确定地问道:“公子,可需要伺候穿衣?”
白榆“啊”了声,然后踢开被褥跳下了床榻,像是牵扯到身上还疼痛的地方,委屈地皱了皱眉,宫女们拿上事先准备好的锦衣,替他一件一件穿上。
白榆一眨不眨地盯着领头宫女,那模样呆呆的,他问道:“白……白白呢?”
宫女垂下头,还不待回答,便从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心知是陛下回来了,一溜地到旁边跪下,让开了白榆面前这条道。
白榆有些不高兴,他问出去的话没收到回答,皱着眉像在思索应该怎么发作,便被人直接揽在了怀里。
白柏亲昵地在他光滑细腻的脖颈处蹭了蹭,有一搭没一搭地到处亲着,亲到眼睛时见他还略微皱着眉,不由低笑道:“怎么了?谁惹我们小榆不高兴了?”
他抚平白榆的眉头,又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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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榆:我才不是小狗,谁惹我不高兴你心里没数吗
第9章
白榆觉得有些痒,想躲开,没成功,反被更紧地搂在怀中。他闷闷道:“玩……不想玩了,不好玩不好玩。”
小家伙原本的声音很清脆,此刻却透出些沙哑,许是昨夜叫得太累闹腾得太多,险些把嗓子喊坏了。
陛下又是心疼,眸色却又是浓重了几分。听见这沙哑的嗓音,不由自主回忆起眼前玉雕的人儿在他身下承欢时情动的模样,火气涌上,他驾轻就熟地解开刚穿上不久的衣物,轻笑着说:“谁又给你穿得衣裳?下次不许穿了,还麻烦。”
宫人早就不知不觉间退了个干净,寝殿内只剩下这父子二人,连带着外面明媚的日头都被隔绝在了殿外,殿内只有些许光线,显得昏暗,情欲浮动。
白榆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衣服都被扒光了,带着厚茧的宽大的手指重新在他身上摸索,在后腰上不急不缓地重重一捏,他原先僵硬的身子顿时全都软了下来,浑身反射性地发着抖,眼里爬起迷蒙的水雾,委屈巴巴地说:“不想玩不想玩。”
白柏挑挑眉,熟络地伺候着小家伙身下的小家伙,很快便起了反应,他的小儿子浑身都泛着粉红。这便是小傻子动情时的模样,显得又纯又诱。
“真的不要?”他轻咬着小儿子的耳朵,白榆如同全身过电般发起抖来,敏感得不行。
小儿子只比他还倔强,双眸已经快能滴出水来,只要那双熟悉的手在身上一摸索,便浑身陷入了情欲交织的巨网,他抿着唇,嘀咕道:“不想玩……不想玩!白白是坏人。”
叽叽咕咕地说着些听不清的话,唯独“白白是坏人”清晰无比。
“嗯。”白柏也不恼,解开自己的龙袍,随着小傻子的锦衣一同撇到地上,抱着小儿子坐在自己身上,手指离开了他的小家伙,顺着股缝摸索到后面。
白榆无意识地小声叫着:“啊……”
小家伙伏在父亲的身上,手难以自抑地向下摸去,想要抚慰自己,又被白柏抓住,继续逼问他。
“到底想不想要?”
白榆嘟囔着嘴,还是不准备回答。
白柏草草地做了扩张。后xue本就红得厉害,现在又shi漉漉的,大抵还没有从昨夜恢复过来。然后,猛地楔入。
白榆就坐在他身上,插入得极深,他双腿被刺激地不停打颤,在白柏后背缠得紧紧的,嘴里不停地“啊啊”叫着。
白柏故意停在他敏感的嫩rou那里,一下一下极为缓慢地磨蹭着。小傻子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又被他一把按住,痒得他眼泪都滴下来了,抬着发红的眼圈看着白柏。
“要是不要?”
小家伙哭哭啼啼地应了声,白柏这才动作起来,抽插的速度也不算快,仍是故意磨着他,像惩罚一样。一手搂着白榆,一手在他的玉jing上帮他纡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