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哦?”
陆小凤恶劣的笑了一下,把扇坠塞进了衣服。
司空摘星:“哎!我就是借来玩几天,以后有机会我是要还给原主人的。”
陆小凤:“啊?这样的机会可不多,那我也玩两天,然后帮你还给失主。”
司空摘星头顶冒烟:“你!你给我!哎!你别走啊,你真不给我啊,陆小凤!”
司空摘星追着陆小凤,迎面抛来一物,司空摘星一接却发现是个石头:“你耍我!”
陆小凤笑了半天,不和他闹了:“好啦,还给你。”
司空摘星一把抢回扇坠塞进了衣服里生怕陆小凤在去抢,想了一会才道:“你,你这是,有事求我吧?”
陆小凤抱着胳膊:“好吧,其实我是有事找你。”
司空摘星:“什么事?”
陆小凤把袖子卷了起来,一条红线借着月光看来,如此刺眼:“我中了三日摧心散,三日内如果不能破案就死定了。”然后又把前后的经过说了一遍。
司空摘星犹豫了一会末了神色认真:“本不该带你去的,那地方很好玩的,你一去肯定没得玩了,不过这事关系到你生死,那就赶快吧,我知道那地方。”
两人一拍即合也朝着极乐楼的方向去了。
抬棺的人想来也是武功高强的,抬了一路,感觉不出颠簸,等到了地方成默已经睡舒服了。
棺材四角一起,棺材板被拉了下去,成默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回头一看,身后规规矩矩站了一排人,人人戴面具,有男有女,像是给死人烧的纸人。
一个男人冲成默抱抱拳:“欢迎来到极乐楼,祝客官升官发财,请客官带上面具吧。”
成默挑挑眉:“好。”
面具通体瓷白是个半面式的,成默戴上面具,打量起面前这个屋子,
这是个简单的小房间,若是游戏,该算是个存档点了。
那男人见成默戴好面具,一伸手:“客官请随我来。”
成默跳了出来,拍拍衣摆,跟了上去。那人将成默引进去后,就自行离开了,看来这里自由度还是挺高的。
极乐楼是个名不虚传的地方,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仔细看来竟真能看出几个女中豪杰,这些人无一例外均带着面具,不分模样。
“三十两。”
成默脸一抽,一下笑了:“行。”
面具戴上脸,成默打起小算盘,一个面具三十两,别说平凡人家会花多久,就说他自己,三十两也够他放肆的玩几个月了,这还只是刚开始,这内里还不知道玩多大。
成默:大点好啊,我就喜欢大的~
系统:我有点同情这个地方
成默在街边转着,发现这地方卖啥的都有,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毒药暗器,庄园田地,更有可恶的当街卖儿女,后来听人说,这是在里面赌输了,没钱给只好现卖了,当然也有特意带了人来卖的人伢子,在这里的价格比的上外面十几倍。
成默皱皱眉头,暗暗记下了。
一点香粉不动声色的甩到了人伢子身上。
你哥哥永远是你哥哥
成默溜溜达达来到了一楼,桌上正压着大小。
他浑身上下没多少钱,唯一有的就是花满楼给的那张面值一千两的银票,但这地方偏偏不收银票,最后只能从脖子上扯出一块玉佩。
这玉佩是花老爹送的,当时说什么君子端方人如美玉,额,成默觉得这和自己丝毫挨不着……
这里的赌博方式五花八门,不止摇大小,还有赌蛐蛐,赌鸡,赌狗的。
成默拎着玉佩不知该玩哪个,一时间竟然看的有些眼花,这动物的局他也不太懂啊,这蛐蛐到是看胡铁花玩过。
蛐蛐局正是进行中,一块玉压了上来:“我压这只。”
坐庄的抬头一看,是个身两不高的小公子,听声音也是年纪不大的,感叹这有志者果然不分大小。
他陪着笑:“客官确定?这虎头可是一局都没赢过。”
成默本就不懂,乱来罢了,随口道:“没事,之前一次都没赢,说不定我来了他就赢了呢,我要是赢了这钱怎么算?”
“哈哈,好算,这桌就您一个压虎头,您要是赢了,这桌上的钱都是您的。”
成默:“好。”
不过他的自信却引来一片嘲笑,一人道:“这小公子还不知道呢,虎头一直没有赢,不是因为他运气差,而是因为他是个残疾的,一只残疾的蟋蟀怎么能和我们这大将军比。”
成默搓搓手指:“嗯……且先看着吧。”
那人劝说无果,自也不多说废话,自己压了另外一只蛐蛐,下手的是五百两。
成默捏了一根细草,细软的草尖戳戳虎头的后腿:“小家伙,冲。”虎头蹬蹬后腿,触角动了几下,鸣叫几声。
下注的一群人里也有代表,先是把草尖摘了几下,也是戳戳蟋蟀的后腿,大将军嗡叫一声,两只触角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