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执行法规,维持正常运行,我变得越来越强大,也感觉到与时空的联系越来越紧……
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地方,无聊了我就去看看那个少年,知道它的名字叫做除。
我一开始不喜欢它,也生怕它哪一天反悔又把我从主控中枢里抠出来,毕竟挺疼的……它总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光牢里什么都没有。
我偷看的行为被发现了,它看着天,语气里有些无奈:“每天都来你不累吗?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
我一下跑了回去,我开始想,是啊,我要出去才行,我要有一个自己的身体,我努力了很久才模拟出一个身外身,虽不够美,我也知足。
我开始大胆的去看它,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它轻而易举的出了光牢,去桌子上倒了杯水,我们面面相觑老半天。
它耸耸肩膀:“你可以当做没看见。”
怎么可能!我问了它好久它才说:“你以为我是打输了才到这里的?”
从除的嘴里我知道,我的宿主和除打了个赌,赌的是,没有除第六时空也能正常运行。赌的是他有办法解决第六时空的混乱。
原来我就是那个办法,把我融入了第六时空,所有人都可以解脱。
我想不明白,为了搞明白,我以身外身守了除千年。
它一开始不说话,后来就说一些狠话,我不在意,反正它也不会跑,其实比起来,我觉得除很难理解,毕竟自己把自己关起来实在是脑回路神奇。
有一天除和我说:“一颗心囚禁了,那人也走不掉了,它囚禁了自己,是为当初的所作所为偿还,是为了它欠下的那份感情……在这茫茫无尽的第六时空……
感情,又是这个词,时间长了,我开始觉得孤独,这应该也是一种感情,我觉得它说的对……
直到第六时空出了个裂缝,也是这次,除的光牢掉出了第六时空,我想起那脑残留下的命令,心里有点复杂,我不想让它死。
背着执法者,我出了第六时空,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它,出了门它就叛逆了,时常故意逃跑,害得我疲于奔命,最后没办法只好把它锁了起来。
我和它在最后一次时空旅行时遇见了一个和宿主很像的人,但他们长的可一点都不像,就是一样让统无法理解,我和他斗了几次,很有趣。
他帮我躲开了总局,我感激他,月亮马上就亮了,借助月光我可以收集能量,本以为可以回去了。
但我终究是执法的,不能看着同袍被杀,可我也高估了身外身,我倒下时看见了红,迷迷糊糊中我想起我遇见的怕也是个通缉犯,我把手铐带在了他手上。
除杀了那个攻击我的人,它在给我报仇,可我对不起它,不能无声无息把它带回去了,我看见它有些复杂的眼神,最后还是给它带上了手铐。我想我是自私的,我的未来被绑住了,就想也绑个人陪我一起孤独……
我的意识回到第六时空,我以为他会被处死,可,并没有,它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回来了,涉事的众人异口同声的说什么都没看见。我很开心,我后来问如今的领导者,为什么会有人守着一个约定那么久?
我记得领导者说:“一个人一辈子,只会为最重要的人守约千百年。”
我如今也去看它,觉得它有些不一样了,他也看我,可我觉得它在看别人……
我开始觉得自己错了,感情不是那样的,不是我想的那样的,我懂了,懂得有些晚……它在想念,想念那个给了他自由又束缚了它的人,那个奇怪的,我至今都无法理解的人……
可我本来就是系统,我如今不想明白那些事了,无论自由与否,我守着这时空,没有食言……
酒这种东西
“听说了吗?”
“什么?”
“刘家村死人了。”
“哎,这年头哪天不死人?”
“不是一般的死人,听说上至八旬老人,下至垂髫小儿,整个村子的人都死了。”
“啊?怎么会这样啊!”
“可别说了,遭了匪了,夜里来的,一群山贼啊,这群畜生。”
“嘘,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你怕什么,有李老爷一家在这,什么不长眼的贼敢来?听说李老爷带着人去了刘家村,要歼灭那群盗匪呢。”
“这可是好事,且等着吧……”
----刘家村----
未尽的火还在燃烧,满地的焦糊,那是尸体燃烧的味道,此时看来如同人间炼狱。
李父:“火烧的差不多了,看来是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上山,这群畜生,杀人已经很是可恶,如今又把人烧成这样,若放任他们,今后一定为祸一方。”
那天人人心里都憋了口气,一路未敢停留,然而上了山的众人没有看见凶悍的土匪,只看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李家父子永远记得那天,那个手提长剑的少年,白衣染血,杀的整个山坡血流成河。
那天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