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与寒冬】7
我不着痕迹地把头转回来,不再去关注阁曦那边的动静,开始专心与白家的白尘攀谈起来,这位掌权人年过而立,作风是少有的优良,阁家最近一个项目要搭他的桥,正巧碰上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就谈妥了,也省的我再跑一趟。
还没谈多久,阁曦就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向我眨了眨眼,看样子孙太太那边是没有任何问题了。我和白尘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开始默契地进入正题。
假如许衍没有在这个时候到来,并且一把拽走了我时,这个酒会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了。
他是在无数人的瞩目中登场的,西装革履神色冷峻,好看得一旁的小姑娘直抽气,他环视会场一圈,将目光落在我这边,随后大步流星地向我走来,阁曦被他勒令不要再乱和别人说话,而我被他一路拽着步伐不稳地走进了会场二楼的一个房间内,好家伙,与世隔绝,阁曦今晚痛丧便宜哥哥都不会被人听见。
许衍看起来似乎非常生气,关门时几乎是用砸的。
我的手腕被他捏的发疼,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愣愣地看着他,他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一些,但说起话来还是带着咬牙切齿,“你真以为白尘是什么好人?他最大的那个私生女都有小曦那么大了!”
这可真刺激,参加个酒会还能知道白家的Yin私勾当。
他顿了顿,松开我的手,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和他直视。
“与虎谋皮,你不怕让人吃的渣都不剩?”仿佛是为了让我的教训更加深刻,他另一只手自我的脊背滑落至腰间,再粗暴地揉捏。我的腿有点软,不得已靠在他的胸膛上寻求支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可以使他不在生气,冗长的沉默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的手越来越过分,已经从腰间转移到胸前,原本平整的衬衫被捏出褶皱,这种惩罚性质的、不含温情的挑逗,唤醒了我这具身体卑劣的、肮脏的“本能”,为了制止他的动作,我只能硬着头皮憋回应的话。
“这种辛密,如果不是许少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这句话是实话,你在锦城问十个公子小姐,其中八九都认为白尘手段干净,哪里像许家,手握八方咨询。
许衍似乎被回答说服,恶劣却变本加厉,他拽着我的领带迫使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指尖从皮带缝里往下蹭,呻yin被吞进细碎亲吻里,他耷下眼,对我说:“来找我,要走什么门路、跑几层关系,许家都能给你解决,小曦还那么小,要少沾这些。”
大概是因为他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讲,我下意识地以为他是因为我让阁曦陷入有危险的境地,所以才生气。我开口想解释,想说我只是想绕个圈子给她送礼服,想说我没有让她委屈自己替阁家谋求东西,但听着一声声“小曦”,我突然就不想说了,我折腾来折腾去想享受的“不让对方受一丝委屈的爱”,好像早就被他给别人了。
没由来的难受,但因为确实是我的问题,我还是张口说:“我知道白尘是烂人了,下次不会再让阁曦接触他了。”
我的tunrou被许衍狠狠地拍了一下,他似乎更生气了,这人真难伺候,我都认错了,他还体罚我,虽然但是,我好像更硬了。
他确实更生气了,却再也不开口谈论这件事,开始专心致志的玩弄他腿上的猎物,看着倒像是恼羞成怒。
他跟拍上了瘾似的,隔着西装裤一下又一下,另一只手搂在我的腰间,将所有挣扎全部泯灭在一个看似温柔的怀抱里面。我以前从来不跟人玩sp,因为我很清楚我喜欢施与疼痛还是接受疼痛,恰巧我又格外不喜欢做下位者。但对于许衍,我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的。
房间里灯光明亮,我们的反应都在彼此眼里一览无余,他对我身体的兴奋格外有耐心,落在tun部上的击打时不时停下,换成不轻不重的揉捏。
许衍褪下了我身上的西装裤,腰胯处的皮带被他解下,却被用以束缚我被反剪的双手,除了下身的着力点,我再没了可以维持平衡的方式,只能像个任人宰割的废物一样坐在他的腿上伏在他的肩头,他却好整以暇地继续同我算账。
“知道白尘喜欢玩什么吗?”他的话语轻柔,像最亲密的亲人,手上却毫不犹豫地加大力度,狠狠拍向了那处已经被他剥下外衣、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抖的地方,与此同时,说出下流的荤话:“他会把你的小屁股打烂。”
骤然加大的疼痛和言语的刺激使我再难以忍受,性器在没有直接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羞耻和情欲像chao水一样淹没了我的神经,丢人,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