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洮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看见这样像他想象中的画面。
傅越辞看他没有动作,只是看着自己。心下更加羞赧,又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做些更加放浪的动作试图勾引男人。
傅越辞背对江洮,跪伏在床上,黑丝把那丰满的rou屁股勒出色情的痕迹。他努力的抬高tun部,露出黑丝里面未着寸率的rou逼。江洮呼吸一滞,他清楚的看见这黑丝并非完整,而是从傅越辞的tun后裁出一道,完整的露出傅越辞整个漂亮的rou逼。那rou阜被小了一号的黑色勒在大Yin唇周围,勒的满满当当,江洮甚至能看见那被丝袜束缚在傅越辞腹部的一根男性鸡巴。这样的束缚与暴露让江洮觉得心痒难耐。
他眼前的rou逼泛着水光,整个都透露着一种从内到外被Cao熟了的sao红色,小Yin唇丰厚柔软,因为情动而充血。那朵rou花在他的注视下翕动着,江洮的鸡巴就这么在如此yIn糜的场景里,一点一点挺立起来。
傅越辞尤嫌不够,他的肩膀伏在房间主人暗色的床单上,一身白皙的皮rou赤裸,白生生泛着色欲,两手背过来摸上自己穿着丝袜的rou屁股。那两瓣丰满的肥白被他自己揉成了各种形状,他喘息着,逼里的水儿越来越多,那被男人Cao弄过得了趣的rouxue空虚极了,生生留着sao泪,不得章法。傅越辞有点委屈,他等了江洮一天,却不曾想这人只肯站在床边看着他揉屁股,丝毫不肯提起那rou屌去CaoCao他的xue眼儿。
江洮突然起了坏心思。他装出一副盛怒的样子,拂开傅越辞揉着自己屁股的手,狠狠一巴掌抽在那被黑丝勒紧的丰满routun,那rou屁股顺着男人大力的手掌弹动着晃起rou浪。清脆的响声裹挟着男人的怒气,发着sao的傅越辞直接被打的红了眼圈。
男人又是一巴掌,抽在那流着sao水的rou逼。那没收力的巴掌抽的rou逼汁水飞溅,却让傅越辞又疼又爽。他叫的哀,吐出的却全是yIn词浪语:“sao货的逼要被抽烂了,sao货要爽飞了啊…”
江洮听着这sao货发浪,手下巴掌不停,接连几声破风的抽打,打的傅越辞身子乱颤,爽的满脸yIn态。江洮却如暴怒一般边抽打这身sao浪的皮rou,一边厉声喝问:“sao货!一回来就冲着我露着被Cao烂的sao逼,真当我看不出这逼被人狠狠Cao过。”
傅越辞扭动着身子,却没逃离江洮的掌箍,完全没想到江洮的侮辱从何而起,急匆匆的辩解道:“sao逼没有被别人Cao过,sao逼没有被人Cao烂呜……”
“肿成这样还充着血,一副被人Cao烂Cao破的样子。婊子就是婊子,还狡辩。自己把逼掰开,让我检查检查有没有野男人的Jingye留在你的脏逼里。”江洮本就喝了酒,骨子里的恶劣隐隐作祟,故意用着最下贱的词语羞辱着傅越辞。
傅越辞被抽打的身子还在发着颤,却连忙用手撑开那被男人虐打的rou花。两瓣Yin唇被傅越辞用手掰开,扯出极长的银丝,水色烂漫,处处牵丝儿,露出了紧致红嫩的rou腔,那rou腔动情的翕张,像是在等待男人的狠狠Cao干。傅越辞怕男人不信,用四根手指又分别撑开那层层叠叠的媚rou,露出一汪幽深的xue眼儿,那隐约的密色,是通往那rou逼的最深处。
江洮起先只放入两指抽插,他命令傅越辞撑开的再大些。很快,那富有弹性的rou逼满足的吃进了江洮的四指。傅越辞浅浅的哭,身子起伏,失神的喘息,被满足的rou逼紧紧的包裹着江洮的手指,温暖柔软嫩滑。
——但这并不是全部。
在江洮试图把拇指也并入进那娇小的逼口,傅越辞终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他的嗓子软的像水,求江洮不要再进,完全看不出平日雷厉风行的Jing英模样。
他总是这样软软的敞着身子,求江洮不要。但他也从未拒绝过江洮任何无理的要求。
江洮保持着手指埋入傅越辞体内的姿势,他让傅越辞转过来,正面向上。他是这样告诉他:“傅越辞,看着我是怎么检查你的sao逼的。”
傅越辞吃力的扭动着身子,xue道里的一圈敏感,就这么被江洮磨了个遍,他废了很大力气才转过身来,支撑着他身子的双手绵软无力,他身上唯一有力的,就是男人插在他xue眼里的手。
男人缓缓的顶开那层层媚rou,把手掌完全伸入傅越辞的rou逼。傅越辞小声的哭,他刚刚恢复紧致的rou逼,就这样被男人再次撑开了。男人的手在他的逼里慢慢握成拳头。一个那样坚硬有力的,男人的拳头,便死死的撑开了他的rou道。他的逼像一个软rou套子,无力的在男人的手上张合。
“要检查sao逼最里面有没有被野男人Cao过了。”江洮的唇齿开合,话语伤人又暧昧。
傅越辞想闭上眼,他想流泪。这种下贱的姿态他这一生从未有过。却被男人禁止合上眼皮,看着那属于成年男性的手臂,缓缓进入他的rou逼。
他大口喘着气。被顶开逼rou的时候,像被顶穿了魂。
傅越辞看着男人的手腕没入自己仍在流着水的花xue,他想流泪,水儿却从下面的sao眼儿跑了出来,像一种无声的放纵。
江洮有力的小臂绷紧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深入、或者说侵入傅越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