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辞自从那天招标会后被江洮Cao昏了头,答应了江洮给逼打环的要求,他心里便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他也怕疼,也怕那穿了环的小逼不好看。但是他又总会想起那天江洮是以一种怎样痴迷的眼神盯着他的小逼,他便无法再开口拒绝。更何况,那隐秘柔软的器官从此打上江洮的印记,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事,甚至还在心底藏下了一丝隐隐的企盼。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江洮早就想在那sao红熟烂的rou逼上深刻烙印。他早就定制好了那刻有花体名姓的小环。起初,江洮只把这环当成某种隐秘的妄想,幻想傅越辞傅大总裁清冷骄矜的外表下,是被他Cao的熟烂的rou花,rou花上颤巍巍的衔着一枚刻有他姓名的小环。他从没想过傅越辞如此轻易地就答应了他,同意他把那隐私又娇嫩的部位用钢针刺穿,整日佩戴上牵制行动和性欲的银环。江洮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只是联系好了同一家店,再次定制了一枚相同款式,却刻有傅越辞姓名的银环。
对于傅越辞来说,穿刺打环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不知道何日就会狠狠落下,刺的他血rou模糊。这天来的快极了,在某日他和江洮缠绵过后的清早。只是,他没想到,江洮竟然准备的是一对情侣环。
那对银环一大一小,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穿rou的部位极窄,另一侧宽大,整个环呈现出小巧的水滴状,干净漂亮。两个人在床上赤裸着,身体未着寸率,昨夜的餍足与情色雕刻在身体的暧昧痕迹上。
江洮从身后环住他,睡得有些毛躁的头发被随手按了按,头搁进傅越辞的肩窝,懒洋洋的低头嗅着傅越辞身上好闻的味道,那还没完全醒来,却仍然粗大壮硕的鸡巴大刺刺的软软顶在傅越辞的tun后,被那两瓣肥肥软软的大屁股用tun缝亲吻着。傅越辞被江洮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两个人亲昵的如同多年相爱。
傅越辞喜欢被江洮这样抱住,赤身裸体的光裸皮肤没有任何障碍的接触,温暖的体温彼此依靠,他的性器沉睡着抵在他的皮rou上,那种被需要和依恋的感觉让他舒服。他被搂的舒服,整个人便往江洮怀里蹭,江洮的手覆上傅越辞的脖颈,两个人接了清早的第一个吻。江洮另一只手掐制住那肥软的屁股,“把环带上在发sao。”
江洮拿起傅越辞手中盒子里搁置的两枚银环,傅越辞顺着江洮的手指去看,那小一些的银环外刻着江洮的名字,大一些的却是刻着傅越辞的名字,两枚银环的名字都刻在外侧,不会引人注目,却亲昵的明目张胆。
江洮选的是耳环,他们这些家传数代的家族,老辈多多少少都讲究些传统,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私底下怎么玩,除去女性的耳环,子弟大多不会在明显的地方穿环或者纹身。江洮和傅越辞亦然。
江洮亲吻着傅越辞的耳垂,留下一串缠绵黏腻的吻,“以后我耳上的这环不摘,你便也不许摘,这东西刻着你的名字,看见它就要想起你小逼上的同样刻着我名字的东西。”傅越辞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他和江洮在外面碰面,灯光偶尔掠过江洮耳垂上的银环,他小逼上同样款式的玩意儿正狠狠牵制住他隐秘柔软的内部,像江洮对他的侵略。他只是想象,就软了半边身子。
有了江洮陪伴,傅越辞对穿环的恐惧稍微减弱了一些。傅越辞把双手和江洮的耳垂以及耳钉枪消了毒,江洮并无犹豫,便让傅越辞拿起耳钉枪,对准自己耳朵上那处软rou,狠狠下扎,那根银针快速破rou而出,打穿了一个小小的rou孔。用罢碘伏消毒后再带上那银圈儿,水滴似的小环很漂亮,显得傅越辞那本就年轻桀骜的枕边人更多了一味浪荡。
傅越辞给江洮带上这环后眼神便似黏在了上面一般,他和江洮面对面,被江洮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漂亮光裸的脊背顺毛。他不敢碰那刚刚穿环的耳垂,只是从心底觉得那银环分外漂亮,在小逼被打环的恐惧也慢慢轻轻的被压过,换成了打情侣环的暧昧的羞赧。江洮看出傅越辞对他耳朵上这小环的喜欢,低头寻向那埋在他胸口的柔软双唇,亲了又亲,啃了又啃。
那娇嫩的Yin蒂不同于耳垂,自然不能轻易下手,傅越辞坐在他身上,把脸埋入江洮颈窝,江洮就着从正面抱住的姿势把手探向那昨夜已经被狠狠疼爱过的软熟rou逼,这样的姿势下,傅越辞完全看不见江洮,只有一根慢慢变得坚硬灼热的阳根更加抵住深入他的tun缝,和那只不断挑逗点火作乱的大手,一种强烈的被侵犯感席卷了他的神经,那食髓知味的小逼却被刺激的出水更快,不出一会儿,江洮的手指便能从他胯下挤着那团软rou塞进Yinxue,手指抽插,那Yin道的汩汩冒汁儿。傅越辞那嫩粉色的Yinjing也挺立起来,一副情动难耐的模样。
被他枕着颈窝的男人轻笑了一声,仿佛在嘲弄他的yIn荡。傅越辞被弄得身子愈发酥软,整个人都往江洮怀里靠去,仰着头用脸颊摩挲江洮的颈和发尾,像只发了情求欢的小母猫。那侵犯他的男人却坏极了,勾起他Yin道里的馋痒便去逗弄他小巧敏感的Yin蒂,得不到满足的sao货不自觉的用tun缝和那两团柔软肥嫩的屁rou上下去蹭身后半勃的Yinjing,却被男人更加不留情的从那包皮中拨出小巧的Yin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