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洮和傅越辞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一年之久,江洮早就狠狠把这业内出了名冷淡寡情的傅先生Cao成了自己的专属母狗。两个人一年里尝遍了各色性爱,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江洮深知傅越辞内心的yIn荡和欲望,也深知自己深埋骨子里的暴虐。恰好最近两人都有些无聊,他不由得想起了两人的初遇,江洮便心生一计。
第二天一早江洮便醒了,他揪着傅越辞昨夜那被他玩的硕大可怜的ru头,掰开傅越辞的双腿,便提屌干入那软滑shi烂的rou花,睡梦里的傅越辞哼弄几声,被胸口毫不留情的痛感给刺激的双眼泛出些水意,那毫无防备的rou花被男人猛然进入,早就被Cao熟Cao透的rou花没几下被坦然纳入了男人的巨物,他却只能软着身子接受男人的入侵。
“老公…轻一点…呃啊……要坏掉了,呜…要被老公的屌捅烂了……”
傅越辞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变成了挨Cao一整年的熟逼,他体内的雌性激素被不断刺激,那曾经平坦白皙的胸膛,如今却有了轻轻的弧度起伏。那对娇小的小ru全是江洮和他做爱时留下的指印和啃咬留下的印子。就连那原先正常粉嫩的ru头,也变得异常硕大,如同两颗将熟未熟的小葡萄。江洮做爱发了狠时时常叼着不肯松口,总把傅越辞折磨的泪水涟涟,但那天性yIn荡的身体却食髓知味,逐渐在痛感中获得了爽意。现在每当那对如同孕妇的ru头被衣料摩擦或是被男人触碰,傅越辞的身体都会有轻微的异样,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被清晨性事干得身体软懒的傅越辞却没有得到休息,身下那口rouxue还淌着白Jing,便被江洮裸着身子抱到了客厅。四面晨光照入,他浑身赤裸,带着满身性爱痕迹,只能羞耻的蠕动那胯底风光,把男人的Jingye含的更深。他被放到了地毯上,以趴跪的姿势。
不等傅越辞疑惑,江洮便把一件冰凉坚硬的玩意儿扣上了他的脖子。只听“啪嗒”一声,落锁上扣。他感知着那陌生的玩意儿,却只看江洮牵起了卷起的绳子,轻轻拽动,他便被牵扯着脖颈身体猛然一扯。——江洮竟然把狗绳套在了傅越辞脖子上!
那令傅越辞身体颤抖又忍不住隐秘兴奋的熟悉笑容,重新在江洮脸上挂起。
“今天我有事,我的sao母狗老婆恐怕是要空虚一天。特地带他去壁尻馆再接接客,省的他又寂寞无聊了。”
傅越辞不可置信的看向江洮,他没有想到江洮竟然会再次让他去壁尻馆,当一个任人发泄的屁股,去接待形形色色的客人,还是整整一天!
却还不等傅越辞反应,江洮便猛地一牵狗绳,拽的傅越辞一个踉跄趴在地上。江洮穿戴整齐,牵着裸体爬行的傅越辞换上了皮鞋。
“让我看看,我的母狗老婆是不是又发情,把地毯都打shi了?”
傅越辞受了这样的言辞侮辱,他被牵着脖子毫无尊严的,扯趴在了地毯上,深色的地毯衬的那白皙肥美的tunrou愈发色情。江洮冰凉的皮鞋践踏般的踩上那两瓣软rou,傅大总裁光裸的身体被一只皮鞋冷冷的踩在屁股上,身体却毫不意外的兴奋起来,正如江洮所言,他屁股里夹着的那两瓣rou花,隐隐已经漫出了可耻的水色。那含不住的白Jing缓缓随着重力下扯,傅越辞忍不住的喘息起来。
“啧,果然还是这么sao,让我给傅总止止痒。”江洮带着玩味的声音响起,他脚下那被情欲稍稍蔓延的赤裸身体毫无防备,两腿张开趴伏在地毯上,却被穿着皮鞋的江洮一脚踢在那正在发情的rou逼上。那两瓣肥rou被皮鞋踢得颤抖,中间柔嫩蠕动的甬道毫无防备的遭遇剧痛。汁水淋了江洮满鞋,他啧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全数擦在了傅越辞那因为疼痛而紧绷的屁股上。
“啊!”傅越辞惨叫出声,眼圈通红。他进入角色很快,那被一脚踢得疼痛不止的rou逼委屈的收缩,却只能屈辱的开口,“谢谢老公,给…给sao逼止痒……”
傅先生被江洮牵狗一样,赤身裸体连爬带扯的带到了地下车库。他轻声呜咽,江洮一身西装革履,却没给傅越辞一件衣服穿。他缩在男人身边,就这么被江洮开车带出了别墅区。等到快到了壁尻馆,傅越辞才被允许穿上早就被男人准备好的衣服,只是衣衫轻薄,哪里遮得住脖子上的狗绳。
所幸地下车库一路无人,傅越辞羞耻的任由江洮把他带进了壁尻馆。随后在工作人员的注视下,签下了那张自愿当一个壁尻屁股的承诺书。江洮为了羞辱他,把价格定得极低,每个想来壁尻馆泄欲的男人几乎都能玩的起这个漂亮熟烂的sao屁股。同时这也意味着,傅越辞今天客源可能极佳,很有可能将在墙洞里撅着屁股被各色人Cao上一整天。
江洮贴心的在房间里准备了一应狰狞可怖的假阳具和惩戒用具,方便今天的客人狠狠玩弄傅越辞。又专门喊工作人员把傅越辞双手吊起,支撑力全在那墙洞里挨Cao的屁股上。与此同时,垂下的吊绳还多出两个,那是江洮特意为傅越辞挑选的ru夹,钢制的锯齿玩意儿稍短,刚好能把那两个又肥又烂的大ru头夹着吊起。那对微微鼓起的小nai被扯的变了形,傅越辞吃痛的呼气,身体轻颤,却被钢夹入rou更深。
江洮满